顽佞的手指逗弄她的花核,不等她做好准备,便长驱直人的抵入全部。
“啊呜!”异物入侵的疼痛,施湄忍不住叫出声。
她可以感觉它在体内抽动,在紧绷的肉壁里穿凿,逼使她分泌更多浓腻的爱液。
“嗯!”她兜拢眉峰,痛苦又似愉悦的蜷缩着身躯。
“宝贝,这是手指——”他戏谑的在她耳边解释,突然将她翻过身,抬高她紧俏的臀部。“而这,才是我要爱你的武器!”
他褪下自己的牛仔裤,让早已亢奋成石柱的昂藏,抵在她幽深湿热的穴口。
他的火热,与她发颤的润泽——
“啊、啊!”夏垣猝然的挤入,使她发出蚀心的呐喊。
她的魂魄被抽离,与他的入侵融成一体。
“噢,天,你好紧!”他被密实的包裹,弹性的收缩催促他推进更多。“我会被你吸进去!”
她的臀,她高挺、随着他欲望摆动的臀,充满韵律的撞击他的感官。
他的挺人让她尖叫,他的穿刺让她疯狂,他只能忘情的抵入,不去在意她是否能承受此剧烈的占有。
她赤裸的娇躯在夏风中摆荡,反复刻划在落叶上的指尖,画出一道道迷眩快感的印记——
“啊!”锥心的剧烈收缩,仿佛有巨大的能量在她体内释放。“我、我……救命!”
“噢!”分不清是谁将谁淹没,宛如遭受鞭笞般的挤压,他被逼出所有的精华。“老天,喔!”
他们翻腾出自己的全部,让汗水淋漓的躯体,忍不住瘫倒在彼此身上。
电击过后的酥麻,施湄只能虚弱的将手臂攀附上他——
“啊,对不起!”不小心弄开他的面具,她下意识低声道歉。
歪斜的皮面具,露出其后俊挺、魅惑的面容。
“没关系。”话虽如此,夏垣却赶忙扶正。
咦?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为什么,她会对眼前这个陌生人,产生一种似曾相识感觉呢?
※ ※ ※
酒吧,橡木桶装的生啤酒,蓬蓬裙大腿舞,吱吱喳喳纵欲狂欢的男女——有钱的TURNS,真枪实弹的彻底重现“西部牛仔”的精髓。
“啧!”施湄一看就忍不住皱眉头。“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想‘做’什么不会回房间做,一定要在这里伤害别人视力吗?”
而且很诡异的是,这些显然无法克制自己情欲的男女,似乎特别爱“挡路”在她面前?
“对不起,请借过一下!”酒吧里挤满了人,施湄非得经过走廊上这对如胶似漆的男女不可。
“嗯——”男人听而不闻,继续狂搂女人的纤腰。
“啾啾!”女人热情如火,在男人脸颊狂吻不休。
施湄皱起眉头,打算从一旁狭小的缝隙中钻过
仍保持相拥的姿势,却瞬间移形换位的男女,不动声色的挡住她唯一的出口。
仿佛就是要逼着她欣赏,仿佛就像一场玩笑的闹剧。
“喂,拜托你们靠边点行不行?”失去耐性的施湄,火大的一推,径自从他们身边挤过。
真是够了!
她拍了拍身上被碰触到的地方,嫌恶的往回一瞪——
原先相拥的男女,早已分开纳凉,但被施湄不防的回马枪一瞪,又赶紧不自然的热烈拥抱。
“咦?”怪怪,为什么这两个人好像是在“表演”什么一样?“不会吧?他们有必要这样做吗?”
想不出任何动机,施湄也只好相信是自己多疑。
她急着要去向主人报到,前方的贵宾包厢,她的主人正在打牌。
“红色主人牌面最大,请喊牌。”
“五千美金。”
在这里所有人都没有姓名,负责发牌的男子,只好依面具的颜色来区分他们。
在主人身边,有奴隶蹲踞在一旁。
“主人——”施湄走近他,在他耳边低声招呼。
“你来晚了。”夏垣漫不经心一瞥,随即将注意力移回牌桌上。“我跟,再加一万美金。”
“喔!你这么有信心?”红色主人讥讽的问。“好,发牌!”
事关心脏强弱的“梭哈”,在桌面上已经堆起小山丘的筹码。
发牌手将最后一张牌用长尺移入,大伙等着开牌决胜负——
“哈哈,你也不过是同花嘛!”红色主人得意的笑。“而我,还比你多了个顺子!”
同花顺,夏垣输了。
“好吧!”一局几十万台币的输赢,他倒是面不改色。“连刚刚那三局,就让她脱四件吧!”
嗯?
施湄一脸疑惑,不知道他指的“她”是谁?
“还犹豫什么?主人每输一次牌,奴隶就得脱一件!”红色主人热心的为她解答困惑。
“什、什么?”输钱就算了,奴隶还得脱衣服?“这、这又不是我输的,为什么要我、我来——”
砰!
现场忽然响起枪声,引起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红色主人问一旁的小厮。
“报告主人,是某位主子射杀了他的奴隶,好像是因为她没把葡萄皮剥干净,又擅自回嘴对主人不敬。”
啊?匍萄皮没剥干净,就被射杀?施湄的心明显漏跳好几拍。
“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所有人将注意力移回,红色主人询问施湄。
“没、没有!”现在就算给她五颗胆,施湄也不敢造次。
尽管心里怨怼,她的手还是服从的卸下衣物,只剩下内衣裤的施湄,忍不住用力祈祷他可别再输了。
“快点,快发牌!”红色主人吆喝着,顺手将一旁的奴隶抱坐在大腿上。
谁知他的奴隶可能过于紧张,居然一不小心撞开他的面具——
“笨蛋,你在做什么!”红色主人慌忙把面具拉回。
只是一瞬间,施湄却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好像,是在电影萤幕上?
“这把牌我看我们就玩大点吧!”夏垣及时出声,唤回他们的注意。“赌桌上全部现金,和奴隶今夜的陪宿权。”
啊?开、开什么玩笑!
她今天下午才刚分清楚手指与“家伙”的分别,现在万一他输了,她还得接受不同人“款待”?
想都别想!她可是因为他,才肯答应委身的!
“我、我有事想对你说,先等一下啦!”施湄拉住夏垣的手,小声在他耳边嘀咕。
“嗯?”夏垣看了她一眼,将她带到一旁角落。“什么事?”
“老实说,我看你今天手气真的不太好,就算你不在乎金钱,但你也不会嫌它累赘吧?”事关自己的幸福,施湄鼓起三寸不烂之舌。
“所以?”他望向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
“所以啊,我建议由我代你上场!”毛遂自荐,死在自己手上总没话说吧?“我的牌技、运气向来都很好,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嗯——”夏垣歪着头,好生考量了一会儿。“那如果你输了,你会心甘情愿受罚?”
施湄不甚甘愿的点点头。“那如果,我帮你赢了呢?”
输有处罚,赢也该有奖励吧?
“你想要什么?”他就知道,她哪是那种“热心公益”的料。
“很简单罗!”施湄眉飞色舞的笑,仿佛她已经取得胜利一样。“我赢,就换我当你的主人!”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擦出狡侩的火花,各怀鬼胎的两人,如武侠片中算尽心机打量彼此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