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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施湄用全身的力量颤抖着,又羞又气的迸发出泣音。“快、快住手!” 

  “为什么?”狂佞的手掌,贪恋的拥起一手满满的雪球,玩弄着她饱含弹性的胸房。“你明明就兴奋得涨痛了!” 

  白玉般的凝脂,在他手中融化,仿佛软弱无助的雪花。 

  他搓弄着粉色的乳尖,拧压着锥形的美好,扯着催情角度,使她矛盾的膨胀疼痛。 

  “嗯!”施湄倔强的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妥协的呻吟。 

  夏垣看出她的逞强,他干脆扯下面具,用温热的唇瓣和织烈的舌尖,将她羞涩的乳尖包复在口腔里。 

  “噢一”掏空呼吸的喟叹,施湄猛力的提起胸房。 

  他啮咬着泡沫般的蓓蕾,逗弄它硬挺的反叛,任它在他的唾沫中融化、臣服,颤抖成深沉的湖泊。 

  她的乳晕扩散成肿胀红,散发着妩媚、堕落讯息。 

  “我相信每一个主人,都会喜欢这么性感的奴隶!”他咕哝般的轻叹,决定给他的奴隶更多恩宠。 

  忙碌的火舌,沿着裸露的玉肌辗转而下,戏谑流连在平坦的小腹。 

  他略略翻过她的身,让湿热布满期待的唇齿,可以啮吮她紧俏的臀——黑色的丁字裤,只在中线位置延展出一条皮线,喷薄的诱惑让人难以抗拒。 

  顺着细线,他钻入自己灵巧的舌。 

  “噢、噢!”超过她想像的挑情,惊得施湄一阵闪躲。“不、不行啦,别这样、啊!” 

  可惜高举的手臂,被分置在墙面两端的手铐,并不容许她闪避。 

  顽佞的舌,挑动拉扯她的薄弱,自私的吮全然不顾她羞龈的抗。 

  若不是手铐支撑着她的重量,恐怕施湄早已无力的瘫倒在石砖上。 

  她的身体在燃烧,添薪加火的滔天喷焰,吞噬着仅存的矜持。 

  “这是主人给你的见面礼,”她的主人,突然褪去她的皮裤直至膝盖。“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所谓天堂的滋昧!” 

  “嗯?”什么天堂?什么——“啊一” 

  猝然被挤入密闭的甬道,扎实的刺痛将她由天堂拖曳至地狱。 

  “好、好痛!”她这个“专家”,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这该死的,你竟然敢——唉哟!”

  她愈是骂得凶狠,他动作就愈残暴。 

  眼角迸出的泪水,有不甘心,有天怒人怨的火气,还有矢志不会善罢甘休的傲气。 

  “怎么样?舒不舒服?”夏垣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投入她紧封的窄热,他的全身都在着火。 

  “舒、舒服你个头!”急剧的收缩,在她体内流淌着“专家”也无法形容的快慰,她是怎么了?“我、我会杀了你!” 

  “哼哼——”他反而笑了起来。“用什么方式杀了我?用你的嘴吞下我的爱吗?” 

  “喂!” 

  施湄还想继续咒骂,然而他顽劣的加快、加深,终究使她无力、也无心再追究他罪恶。 

  她的世界在沉沦,身体感官正一砖一瓦的塌陷,随着他无情的进击,随着他残酷的逼出她浓烈的透明液体—— 

  “噢!”炽情的快感,转化成心的抽搐。 

  在一连串分崩离析的风暴中,汗水湿透了她所有的毛细孔,无法扼抑的颤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热量,让自己蜷缩着晕了过去。 

  ※ ※ ※

  “呜——” 

  辛酸与委屈,伴随着呜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儿,先确定监牢里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声喃喃自语。 

  “该死的,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哀怨的眼,分布着羞愤的血丝。“等我知道你是谁,不把你吃了才怪!” 

  让施湄愤恨难消,其实不只是珍贵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给不知名的“路人”,最让她呕血的还是——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场面,居然还蒙住我的眼睛,害我连对方‘工具’的‘长相’都没看见,这要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 

  评论起男人头头是道的她,任谁也无法信;施湄竟然还是个真空包装的处女鸡。 

  可保有这等身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当化石这么久,加入女狼俱乐部就是为了能早日‘解套’,谁知她们什么也没教我.反而还要我教她们!” 

  天生爱表现,凭借着“姐妹”杂志蒙来的知识和姿势,居然也让她胡扯瞎说成专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湿成一团”这种弱点,她又怎么会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没好气的嘟起双唇。“苦守寒窑二十几载,现在却被个连脸都没看过的路人甲给‘破功’了!” 

  TURNS的鸿门宴,一掌就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声叹气,她的主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今天晚上有祈灵仪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战士盔甲的夏垣,将手中的白纱递给她。“这是给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过他称之为“礼服”的白纱:两公尺长的白绫,没有领口、袖子、扣子,没有上衣、裙摆、剪裁,就只是——一条白纱。 

  “快点换上吧,典礼就快开始了!”明知道她犹豫,夏垣不打算给她发问的机会。 

  一个奴隶——接下来假期,她都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嗯,我、我想麻烦你,”施湄尴尬的低下头。“可不可以请你转过身?我想换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事需要隐瞒。”不待说完,夏垣就截断她。 

  奴隶没有人权,更不可能有资格要求更衣室。 

  这臭家伙,什么呀?得了便宜还卖乖!施湄在心里咒骂,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长纱巾,还能怎么“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脱下皮衣,将白色纱巾缠绕在胸前成T字型 

  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好、好了!”涨得通红的脸颊,她呐呐低语。 

  夏垣的蓝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诱人的胴体。 

  她的羞涩与逞强,加深了她强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抚摸她纤细、玉瓷般的颈项,引得她呼吸急促,几乎就快陷入“发病”征兆—— 

  “在这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隶’。”他在她颈项套上皮环,右手缠绕着长长的铁链。 

  “啊?”先前激起的幻梦破灭,施湄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溜、溜奴隶?” 

  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宠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隶? 

  我咧! 

  “你、你开什么玩笑?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点也不理会,径自将铁链一拉,她只得乖乖跟着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点嘛!” 

  当他们一走出监牢,果真在廊厅各处都可见到“溜奴隶”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顾保命的夹紧双腿——“运动伤害”加上怕走光,举步维艰都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烈。 

  人群往大厅里移动,在最前方的石台,架起的木椿上绑着一名赤裸着身躯,全身涂满金油的女子。 

  “献祭、献祭!” 

  “我们需要献祭祈,我们需要处女的鲜血!” 

  群众激动的呐喊,台上被捆绑的女子,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声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处寻求帮助。 

  祭司在台上念着咒语,两旁壮丁用无情的鞭挥打女子,侍女将银针插入女子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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