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君将微湿发亮的长发扎成一柬,垂落在身前;双手无意识地玩弄发梢。她站在大开的房门前,远远地望着坐在窗台前沙发的他,清了消喉咙,神情略显紧张。
"我......是过来……嗯,我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我只是坐着休息而已,你没打扰我。"他对着她轻柔他说。
"我……嗯……是过来跟你说声谢谢 今天----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她的双手用力扯着发尾,却丝毫不觉得痛。
"不用客气,我也过得很愉快,谢谢你。”
晚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动她的绸缎睡衣,衣料更贴紧了她,犹如紧身衣一般裹住丰盈的胸部及结实的大腿。睡衣就像第二层皮肤一般地勾勒她的曲线,没有任何褶痕----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
尉佑的眼神黯黑得发亮,血液加速地运转。他有见她胸前凸起的蓓蕾顶住薄衣......
"希望他们没有太为难你。"花羽君朝他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他的表情甚为怪异,脸颊微微泛红、眼睛发亮,有点像生气时的模样。
"他们?"尉佑急忙掉回眼光,一下子不知道她指的是谁。"喔,你是说霍叔他们吗?还好,只是老调重弹,像是会长不能没有保镇护卫私自出游。要随身携带联络手机以便有急事通知……等等,我都会背了。"
尉佑刻意表现得像个无赖,表情逗趣,花羽君噗地笑出声。"我有没有耽误你的事?"
"没有,都处理完了。"
两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尉佑将视线停留在他认为最不引人遐思的地方 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眼底流动的水波似乎传送着诱惑的讯息。
花羽君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要怎样继续下去。这次,她没有勇气再采取主动了。"就这样,我只是过来道谢,害怕有耽误到你什磨正事。如果没有,我……要回房去了。"
她又往后退一步,怯怯地抬起手,轻声说:"晚安。"
他仍静坐在沙发,花羽君维持表面上的镇定,她将他的沉默视为拒绝,心绞痛着。
就在她要转头的瞬间,尉佑开了口,嗓音沙哑低沉:"过来。"
她无助地盯住他伸出来的双手,呆站着。
从她一进门,他就知道绝对无法克制自己再躲避她。隔着一道厚重的门,他还能忍受煎熬,但现在只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叫他如何放她走。
"过来。"他轻柔的声音像情人在倾诉爱语,拂过她的心头。她一步步地靠近他,来到地面前,将双手放置在他厚实的手掌内。他轻拉她,将她的双腿微微打开,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花羽君坐直了身体,他的脸低她几寸。低下头,她看见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两侧嘴角迷人的凹沟。尉佑将鼻子埋在她的颈项,摩掌柔软细致的肌肤。淡淡的玫瑰香从她温热的体温传来,动脉跳动处香味更加浓郁。他伸出舌头轻点她颈处的动脉,舌尖感觉她不规律的浮动,沿着动脉,他舔出一道湿热的痕迹。
他吻遍了整片白皙的颈部,留下几处力道过猛的红印,花羽君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无法满足的空虚。她挺直了腰背,头住后仰,轻喘声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尉佑扯开她的发柬,用手指梳理后拨至背后,不让发丝干扰到他的行动。
微低着头,他转移目标至她挺立靠向他的双峰。娇嫩的蓓蕾已然绽放,紧紧顶住睡衣。花羽君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身体,她感觉到全身摩擦丝绸的燥热,突起的尖端像是自有意志般,急欲撕裂丝绸迎向更热情的温暖。
尉佑低声笑着,热气吹在尖端,花羽君无力地呻吟。几经端详后,他决定给它公平的待遇,他再次伸出舌头在上头打转,时而轻触、时而吸吮,隔着丝绸爱抚它们。她的腰挺得更直,将胸部送进他的嘴里,后仰的头轻轻晃动着,及腰的长发随之摆动,浓浓的玫瑰花香再次笼罩他们。
尉佑双手下滑,伸迸她的睡衣下摆内,抚摸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肌肤和身上的丝绸一样柔顺。双手顺着腿部曲线往上攀升,她结实的大腿紧搭住他的臀腿。缓缓地,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她的湿热,隔着他的睡袍挑逗他的硬挺。
他咬紧牙忍住不舒适的紧绷感,延迟两人的折磨。他的手指在边缘处拂动,技巧地避开重点。花羽君的身子在他大腿上摇晃着,追逐着他顽皮。不安分的手。终于,她耐不住性子,双手拉扯他的睡袍,将烦人的腰带卸除,解放他的坚挺。
当两人亲密地碰触时,花羽君警觉到事情即将发生,她喘着气开口。"尉佐……等一下......"
尉佑听到她叫哥哥的名字,暂停了一秒,努力地撇开心中的五味杂陈,决定漠视这个感觉。
"嘘!嘘!不要说话。"他加速动作,微微抬起她的臀部,调整姿势。
花羽君娇喘连连,脸颊贴着他的头顶,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试图将他推开一点。她必须将话说完才可以,否则,一切都太晚了。
"尉佐,停,停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羽君,现在是最不适合谈天的时候。"他的汗水从额头滴下,坚挺已经触摸到她了,他现在是在忍耐度的极限,花羽君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挑战他的能耐。
"尉佐,上一次……结婚前,在京都那一晚......那一晚......你以为我们过了一晚……其实......我骗了你……"
他对准着她,蓄势待发,紧捉住她的臀部,微微抬高。
"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啊!"
尉佑双手在她臀部使力下拉,刺痛感顿时从她两腿交合处传来。花羽君双眸紧闭,无法承担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一滴泪珠从浓密的睫毛渗出,她的眉头紧锁着。
他停下了动作,在她颈部喘息着,知道她的痛苦。"该死的,为什么不早说?"他悻悻然的质问,每一个字都从牙缝迸出,豆大的汗珠布满身体。
"是你不让我说的。"花羽君微弱地回答。
尉佑知道是自己不对,双手轻拍她的背脊,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想到她是完全属于自己时,不禁欣喜;思及她仍是哥哥未完礼的妻子,又深深自责;抚摸她紧缩颤抖的身躯时,又怜惜她。
她紧紧地包住他,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
"羽君……现在……"她陡然动了一下,害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嗯!"
"现在......我们是要......你稍微放开,让我离开你好吗?"
“为什么?”剧烈的痛楚减弱了,花羽君微张开眼看他。
"因为......天啊,不要乱动,因为,你不舒服。"
"我不会呀!"她困惑地看着他。
"你不会?"尉佑讶异地抬头看她。
"我有说我不舒服吗?"她反问。
"没有,但是......"
花羽君低头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休息好了。"
他突然发觉现在用言语是无法和她沟通的。体贴还被冤枉成偷懒。他低声笑着,再次紧捉住她的臀,决定用行动洗刷不白之冤。
律动中,花羽君模糊地想到,他们终于成为夫妻了。
波涛般的热浪席卷后,她疲惫地靠在他的肩上。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她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我爱你。"她闭着双眼,轻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