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让你去一趟香港,怎么搞得一身伤回来?黑月,你怎么照顾郁弥的?亏你还是冥狱的高级杀手,竟然让你自己的女人受伤回来,你到底有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任羽韵一见到脸色苍白又负伤的观月郁弥,一张嘴就忍不住数落着从头到尾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肇事者黑月。
“羽韵,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别怪倬。”观月郁弥急着为黑月解释。
“黑月,你看郁弥到现在都还在为你讲话,你倒是开口说个什么啊!”要不是魅影即时拉住气呼呼的娇妻任羽韵,她老早就冲过去拉起一直稳坐如山、动也不动的黑月。
“黑月的事,你又何须管得太多?他自有分寸。”对于爱妻,魅影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外加款款深情。
“我只是看不过黑月老是欺侮郁弥嘛!又毫不爱惜她……”只要老公一这么对她说话,她就再也提不起火气来凶。
“没有,倬没有欺侮我,我受伤的那段日子都是他在照顾我的。”观月郁弥深情的望着黑月始终冷漠的容颜,心思缜密的她知道黑月不习惯跟别人解释什么,他宁愿被误解也不愿强作解释。
“郁弥比你还了解黑月的为人与个性,更何况那‘倬’叫得挺顺口的,你就别瞎操恼了。”邪月喝了口茶,笑眯眯、贼兮兮的朝任羽韵说。
任羽韵灵媚的双眼一眯,半扬眉的冲到观月郁弥身旁,一副偷儿的模样难道真如邪月所说?经邪月的提醒,她才猛然明白这其中的玄机;黑月是不喜欢人家喊他的名字,之前她喊了他三十次名字他都不理她,之后改喊黑月他黑月才总算有点反应,没想到,原来名字是看人喊的。
观月郁弥脸上微泛红晕的点点头,“是啊!你别担心了。”她回头看了看那个从头到尾都没出声的人,眼神正好与抬头的黑月不期而遇;幸福正缓缓流过两人心中,并不经意的泛起阵阵渐渐涟漪……
“你没看见郁弥脸上幸福的表情吗?少打扰人家眼波传情啦!没事多跟馥扬回去培养感情。”邪月笑得既坏又俊。
“怎么?嫉妒我们都心有所属,你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吗?那就快去找个伴陪你算那些公式,省得每天来叨扰我们,闹得我们耳根不清静。”任羽韵一古脑儿地往老公魅影腿上一坐,还顽皮的拉着邪月俊美的脸颊玩着。
邪月一脸笑意的回捏她细致的好皮肤。“哈--这恐怕很难,小弟我可能还要打扰你们一阵子,别想那么快甩掉我。”
“你这恶魔甩得掉才怪。”任羽韵不客气的拍开邪月的手,赶紧依偎在老公身上像只慵懒的小猫撒着娇。
黑月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先回月屋。”便踏出大厅门口。
观月郁弥傻愣的站在原地,对黑月的突然离席有点不知所措。
“喂,黑……”正当任羽韵想开口提醒黑月忘了观月郁弥的存在时,魅影一手捂住她轻启的小嘴。
任羽韵埋怨的看着老公的脸,眼眸透露着埋怨不解的讯息。
只见魅影淡淡的笑着朝门口努努嘴。“你看。”
只见黑月在门口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观月郁弥淡淡说:“还不跟上来?”话中挟带着淡淡的宠溺。
“好。”观月郁弥兴奋的朝三人道别后,便赶紧小跑步地到黑月身旁。
“伤还没复原,别跑这么快。”他又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但担忧全写在那双看似冷淡却又多情的黑眸中。
虽然只是一句看似不经意的冷淡提醒,却教观月郁弥的心湖着实波动了几次;她知道他的关心总是刻意装得不在意、冷淡。
而黑月也放慢脚步,让体办刚恢复的她能轻松的跟着;这一切体贴的动作都落入观月郁弥及身后静默看着的三人眼中。
“他没忘了郁弥。”魅影轻抚着娇妻粉嫩的脸庞说道。
“还是你们了解黑月。”她淘气的吐吐粉舌;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和好兄弟。
“看来,这次你又陷害成一对佳偶了。”唐威拍拍邪月笑道。
“堂主,彼此彼此。”邪月别有涵义的看着主谋人唐威贼笑道。
是的,这次又是他们用计骗天真的观月郁弥前去香港,并偷龙转凤的将她不着痕迹的推入这次任务之中,让黑月无意中演出一场英雄救美,造就一对佳偶……
“原来又是你们两个……”任羽韵双眼半眯、不悦的嘟哝着。
“别一副深宫怨妇脸,好像魅影虐待你似的。”邪月露出一排白齿揶揄着。
“下次我也要参加。”竟然忘了她的存在,没让她参与这次设计。
唐威轻咳几声:“那下次邪月的就交给你去策划吧!”说完,他便隐入屋内去喝他的爱茶去也。
“真的?”任羽韵睁大一双灵眸,高兴得差点没去放炮庆祝。
“想都别想。”邪月挑高眉毛,一副“你别想了”的模样,一说完便迅速朝他的实验室逃去,留下魅影半哄着一脸苦笑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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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中市区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有三个格外引人注目的男女正引起每个路人惊羡的目光,这三人就是观月郁弥和任羽韵及东堂的长发帅哥邪月。
观月郁弥典雅美丽的脸庞及浑身所散发出的高雅气质更是格外引人侧目。
“郁弥。”
在人声鼎沸的市区突然传来男性用着日本语叫唤她的名字。
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身,观月郁弥更是心头一震。“航一?”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俊朗高大的和田航一正扬着微笑,他找她足足二个月了。
二个月不见,她还是这么的漂亮、这么的吸引人,这样的让他动心。
“二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和田航一用着熟练的中文说着,继而轻托起她的脸,冷不防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观月郁弥惊讶的睁大杏眸,不可置信的瞪着和田航一。
“喂!你是谁啊?一见面就对郁弥又亲又抱的。”任羽韵推开和田航一,保护性的将不知所措的观月郁弥拉至身后。
这个日本男人真是莫明其妙;一见他,她便对这人没啥好感,他竟还该死的在大街上占郁弥便宜。
“我是和田航一,郁弥的未婚夫。”他介绍着自己。
“你是郁弥的未婚夫?”任羽韵狐疑的瞅着眼前这个城府颇深的日本男人,又转头看着身后的观月郁弥。
“是的,今天,我是来带走郁弥的。”这次,他绝不会让她再溜走。
“我不回日本。”观月郁弥连反驳都显得这般柔弱。
“郁弥,凡事都该适可而止。”和田航一话中挟带着浓厚的威胁;他可没多大的耐性,再不把她带回日本完成结婚仪式,他就永远无法名正言顺的当上组织首领。
“听到没?郁弥说她不想和你,你就别强人所难了。”任羽韵拉着观月郁弥转身就走,压根没打算再和那头日本猪耗下去。
和田航一的眼眸燃烧着怒不可遏的火簇,轻而易举的将观月郁弥拉回身旁。“我说的话你敢反抗?”
看来,笼中的美丽金丝雀已经学会展翅飞翔,正努力的挣着飞往笼外的那片天空;然而,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这种金丝雀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的笼中供他赏玩。
“航一,别这样。”观月郁弥挣扎着,无奈那只铁掌就是紧紧的钳着她,而且愈抓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