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宛若那痛落在心坎似,骆依辰忧虑地拉过那大掌,不假思索地将那红肿的拇指放进口里,以那两片温热朱唇吸吮他的痛。
崔胤顿傻,噢!不,痴傻的也是骆依辰,这傻丫头居然用这方式,想来减轻他的痛,谁教她来着?
崔胤没将手抽回,感受着热痛有着一股湿润的微妙感觉,暖进他每条不轻易被感动的神经,而在此际,诧然发现自己并不如自己所想象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他被一分爱所盈满心,而这无疑触动了他心底最晦暗角落的激动。
他霍地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贴着彼此的身体,紧紧地感受着彼此的胸膛。
“总裁……”她胀红脸,胸前的压迫今她无法喘息。
“叫我崔胤。”他促急的鼻息,吹拂着她的耳鬓。
她跌入失神的晕眩,喃喃嗫嚅:“崔胤,我快喘不气来了。”
是的,他霸道的爱,要紧紧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了。他大胆地撷取她耳垂的柔软,促喘地闷哼:“让我好好爱你,别管那该死的诅咒,让我随你生,随你死。”
管它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先让自己喘口气再说。“崔胤,我真的……”真的快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在他蛮横的钳制里寻着些空隙,纤弱的玉手自不量力地相心推开。
这是拒绝吗?崔胤眉心蹙紧,离开了她的身体。“我不懂得甜言蜜语,我只懂得用行动表达。”所以,他强迫她住进山庄;所以,他接纳五只小猫,并为它们亲自建造小窝;所以,他将办公室搬进阁楼,只为与她朝夕相处,朝迎晨曦,夕送晚霞,这一切……
她全知晓,只是——“崔胤,我……”只是喘不过气来而已嘛!
他强拉过她柔弱的手腕,往驯马场走去。
“崔胤,你想干什么?”骆依辰被他的霸道吓住了。
“带你去个地方。”
崔胤接过驯马师那匹棕色骏马,并上了马鞍,揽过她的柳腰,将她抱上马背,同时自己也蹬了上去,勒紧缰绳,吆喝策马——
“驾!”
扬起一声马鸣,踏踏马蹄朝山坡的青青草原奔去。
坟冢上,翠绿的嫩草上晨露依然晶莹剔透。
在身子没被抖散前,崔胤环抱过骆依辰的腰肢,让她下马,晕头转向甫定神之际,已身实在可可墓前。
愕然地望向甫翻身下马的崔胤,渴望他为她解开一团的迷惑。
崔胤没马上给她答案,顽执的深瞳透着霸道的微妙温柔凝在墓旁两处新挖掘的洼洞。
“可可就睡在这里。”崔胤的悲伤只能从口吻里感受的出来。
是啊!是可可的坟冢,但她还是纳闷于他的动机。
“可可会很乐于和你见个面的。”崔胤深瞳凝沉,幽幽地朝着可可的墓碑,说:“可可,她是依依,一个除了你以外,我最深爱的女孩子。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她。再过不久我们就会去陪你,所以我想先带她来见见你。”
骆依辰微怔!慢着,什么再过不久就会去陪她?难不成……?
“我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两座坟,我不想让你们寂寞,在你离去后,我会随你而去,永远守住我两个最爱。”崔胤绝然地说。
坟冢上,翠绿的嫩草上晨露依然晶莹剔透。
在身子没被抖散前,崔胤环抱过骆依辰的腰肢,让她下马,晕头转向甫定神之际,已身实在可可墓前。
愕然地望向甫翻身下马的崔胤,渴望他为她解开一团的迷惑。
崔胤没马上给她答案,顽执的深瞳透着霸道的微妙温柔凝在墓旁两处新挖掘的洼洞。
“可可就睡在这里。”崔胤的悲伤只能从口吻里感受的出来。
是啊!是可可的坟冢,但她还是纳闷于他的动机。
“可可会很乐于和你见个面的。”崔胤深瞳凝沉,幽幽地朝着可可的墓碑,说:“可可,她是依依,一个除了你以外,我最深爱的女孩子。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她。再过不久我们就会去陪你,所以我想先带她来见见你。”
骆依辰微怔!慢着,什么再过不久就会去陪她?难不成……?
“我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两座坟,我不想让你们寂寞,在你离去后,我会随你而去,永远守住我两个最爱。”崔胤绝然地说。话。”
骆依辰动容的情愫里,挟有难以言喻的复杂酸醋味,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好贪心的男人哪!
“你不希望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是吗?”虽然他的表情始终冷漠,温柔的大掌轻轻攀扶她悸颤的削肩。“但请相信我,这绝非是移情作用,我很清楚此时让我付出爱的不是可可,而是你……依依,是我愿意付出一切来爱的骆依辰。”
要命的泪水很不争气地在这节骨眼上出卖了她。是啊!如果真只剩一年的生命,自己还能奢求些什么?拥有一分真切的爱还不够吗?一生中只要真真切切爱过一回,不就足够了吗?
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身子已然枕进他胸膛里,一分踏实感暖暖地填满心窝,这就是被爱的滋味吗?
崔胤的长指勾起她的下巴,轻啄朱唇的芳泽,深情呢哝:“答应我,让我好好陪你度过未来短暂的生命,用我的爱来丰富你未来的每分每秒,可可会祝福我们的。”
骆依辰的晶泪在眼眶打转,汶然欲泣地喃喃嗫嚅:“崔胤,别这样……”她哽咽的无法言语。
他用舌舔去那滴滴晶泪,倾诉:“相信我,这绝不是弥补,而是爱,不是因为你侧脸像可可,更非是移情作用,我很清楚,我爱的是你……别人无法取代的骆依辰。”
“够了,够了。”她紧紧地贴在他胸前,任凭泪水透过衣服渗进他心窝。错过了,爱神的箭将不会给她另一个机会,他是她今生今世的男人。
讽刺的掌声杀风景地叨搅了浪漫的氛围。
是赵魁。狰狞的嘴脸布满阴笑。
崔胤露出戒慎的表情,心忖这匹恶狼是如何找到这里来?
赵魁神闲气定地轻笑说:“用不着惊讶,我只是来看可可。哼!只没想到会遇上这么精彩的一场戏,表现得那么痴情,怕可可真要吃醋了,更令我意外的是这小妮子居然是你的新欢。”
崔胤曾不止多次警告他,别靠近可可的墓。“滚!可可痛恨你这匹泯灭良心的恶狼。”
他轻藐冷笑:“是吗?将新欢带来见可可,是要表现你的坦荡,还是向可可示威?我看你也没好到哪去!”
“你——”一把怒火直冲脑门。
“不要。”骆依辰温柔的让怒火迅即降温。
“你不惭愧吗?若不是你,可可还健康地活在世间。我就不明白,明知死路一条,仍愚蠢地选择你。”
“那是因为你不懂得爱。”骆依辰激动地代崔胤说话。
赵魁夸张诧笑:“又是个不知死活的笨女人!”
崔胤本能地护住骆依辰。“你究竟想怎样?”
想怎样?赵魁狂笑一声,说:“很不幸的,我们的审美观显然很接近,这小妮子还欠我呢!你最好看紧点,不然后果很难想象,我会连同可可的也要回来。”撂下狠话,迅速消失于草丛。
崔胤凝沉思忖,这残暴的恶狼是难缠的狠角色,没有他干不出来的坏事。
紧紧将受惊的骆依辰拥进怀里,他必须给她安全感。“只要有我在,他休想动你半根寒毛。”
???
尽管将办公室搬到别墅阁楼,崔胤依然游刃有余,运筹帷帐地掌控公司的运作。而在骆依辰的坚持下,她也终于名正言顺地成了崔胤的私人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