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她的身材好极了,尤其是她刚刚挺直了身,上半身更为凸出。看到她那动作,浩杰的内心不禁产生莫名的骚动。
“还有,我会煮菜、做家事,而且,我很温顺!”逸嫣列举自己的优点。
“温顺?你?”浩杰突然爆出大笑。
“某些时候温顺!”逸嫣嘟着嘴,勉强修改自己的措辞。
“是啊!不生气并且事情顺着你的意思做!”浩杰促狭的说。
“可是我还不至于无理取闹吧?!”
“这倒是真的。”
她得意的看着浩态又说:“再者,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们。”
她怕自己说的太明显,只得把它说成像是加强语气般,其实她的目标是宋浩杰。
“现在你有何计划呢?学校不是快开学了?”“我已经请姨妈帮我办休学,至于计划,反正就是先培养感情嘛!”
“对象?”
“你!”
“我?!”浩杰内心一阵狂喜,但怎可轻易披露?
“是啊!你我相差七岁,若是能结婚,你一定很疼我;而且从小你就是如此。再说,我妈妈最信任你了!”逸嫣仔细的看着他的反应。“我想,我们可以先从一起工作开始!”
她小心翼翼的提议着,看到浩杰一脸的平静,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那么了解他?
“何不从你三个月前,人在哪里开始说呢?”
她就知道,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蒙”过去。
“仔细、真实,一五一十的说。”浩杰直盯着她道。
“好嘛!就从我回台湾的那一天说起,行了吧!”她嘟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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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嫣一头飘逸的秀发随着走动在背后飘扬,她高挑修长的身材,手提轻便简单的行李走出‘中正国际机场’的大门,这一咱上不知引来多少中、外人士的注目礼。
机场大门早已停了一辆加长的黑色大轿车。逸嫣才一走近,立即有两位穿着深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士,恭敬的打开车门、行礼致敬。
她将行李交给其中一位,苦笑的点头回礼。一坐进车内,立即跟坐在车内的另一名年近三十岁的男子,蹙眉的埋怨。
“桓哥,这样的排场大‘豪华’了吧!我又不是达官贵人,也不是豪千金。有必要开这辆车来接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多有身价呢!”
于振桓看着眼前这位义父眼中的宝贝,也是义父最怕的人,怕的是她顽皮的基因一苏醒,整人的方式多到让人应接不暇,会被整得哭笑不得。
“义父吩咐的!”于振桓简单的回答。
“我早猜到是这样,他在家等我,对不对?”逸嫣偏着头问。
“没错。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了吧!小睡一下,到了我再叫你!”
“嗯!”她听话的闭上眼睛假寐。
长长的睫毛倒像是两把黑色的小扇子,覆在她白晰的皮肤,更显得突出。于振桓看着身旁的假寐的逸嫣,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四年前。她到美国留学,用两年的时间修得硕士学位;除了顺利取得学位,最大的收获是认识她们这一家人。
于永明是统领北部黑社会势和的角头大哥,也是于振桓的义父。而他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女子,就是逸嫣的母亲,孟颖。
他在美国时也见过逸嫣的母亲,他能了解义父为何会爱上她;但不懂的是义父宁可孤单过日子,也不肯开口向她求婚。
他不知道逸嫣此行的目的为何:他只知道义父在家中着急的来回踱步。看来逸嫣一定负有使命前来,至于使命为何?也只有见到义父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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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郎,小嫣,小嫣!”于振桓轻推着她的肩,许久才见她睡眼惺松的醒来。
“到了吗?”她看看窗外的景致,果然已到达永叔位于内湖的豪华住处。
“下车吧!再不下车,只怕义父都要冲出来了!”于振桓已经可以想像义父心急如焚的样子。
“大夸张了,顶多把书房的地毯走出一条线罢了!”逸嫣嘴里说的轻松,却动作俐落的下了车。
于振桓好笑的看着她,随即从另一侧下车,手一挥车子就往另一端的车库驶去。
他们一走到门口,立即有人来开门,必恭必敬的请他们进去,口中还喊着: “少爷,小姐好!”
于振桓只见逸嫣快速的点头回礼,直接往书房走去;他也只能紧跟在后。来到书房,他们仍是通行无阻的直接进去,一看就知道早已有人吩咐过。
“永叔?我来了!”逸嫣朝站在落地窗前沉思的中年男子喊着。
“嫣儿,你到啦!”于永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一年没见的逸嫣。
“你看,永叔连地毯都没走出一条沟,可见永叔他是多么的稳重,才不像你说的。”逸嫣戏渡的看着于振桓,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于永明干咳了一声,掩饰心中的焦虑,“振恒告诉你什么?”
“桓哥说,我动作再不快点,只怕您就要冲出来。我说才不会呢!顶多把地毯走出一条沟,或是把地毯站出两个脚印罢了!”
她的话一说,他两人都笑了,冲淡不少紧张气氛。
“你这丫头,就喜欢看我闹笑话!”
“轻松一下嘛!”
“这次是什么事这么重要,居然要瞒着孟颖,偷偷溜来台湾?”
“当然是很重要呀!永叔,我爸爸出车祸去世都已经五年了,您和我妈还在等什么?”
“义父,您和小嫣聊,我先出去好了!”于振桓怕义父尴尬,想先行避开。
“桓哥,你别走,留下来帮我劝劝永叔。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没啥好回避!”逸嫣出言制止他起身的动作,她还需告他帮忙解开水叔的心结。
看到义父并未反对,于振桓才又回原位。
“嫣儿,你又怎么知道我和孟颖彼此的感情?”于永明面无表情的问。
“我有眼睛会看,而且我曾偷瞄了我妈妈的日记一眼!”逸嫣俏皮的耸耸肩、吐吐舌头说。
于永明讶异的看着她,而于振桓却因她话中的含意,满意的笑,了,至少义父并非单相思。
“纵使你说的全是事实。”看到逸嫣想出言反驳,他举手制止。
又道:“可是,我也有许多现实的事物必须考虑呀!”
“我知道,还不就是安全问题嘛!我们家的每一位成员都知道水叔是什么样的人物。四年前有人想并吞你的地盘,出言恐吓威协要抓我们当人质。您为了我们的安全问题,明知我们远在美国,还是派桓哥去保护我们,暗中还有六位帮中精英,随时支援桓哥。
事情虽然解决,您仍然不放心,还要桓哥暂时留在美国。”逸嫣张着慧黠的双眼直视于永明。
“胡说,我是让振桓去留学!”
“那是后来!”逸嫣轻摇着头反驳。“因为怕我妈妈起疑,也怕她担心,才出此计策。当然您也有另一个打算!”
于永明倒想听听她还知道些什么,自己的心思真的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您倒是说说看,另一个打算!”
“当然是将所有的事业,正当、平常化,既能让手下的弟兄有出路,又能不再过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桓哥一方面在美国求取企业管理的硕士学位,另一方面也能好好的参考美国有哪些较具可行性的行业!对不对?”她得意的说。
“你真的长大、董事许多,连对事情的分析、洞悉能力,都强了许多。”于永明赞许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