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杜珊珊有些负气地转过身去。
齐可风一脸的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表白却换得她一张气嘟嘟的脸庞。女人这种动物怎么这么难懂,
“你在生气,为什么?你不喜欢听……”
杜珊珊又再度转过身来,轻咬着下唇,闷闷地道:“甜言蜜语有哪个女人不爱听?但你也不必要跟我强调你以前有过多少个‘女人’,这真是太不公平了!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对你而言,却不知道是你的第几次,我不想跟你算旧账,但你也稍微‘尊重’我一下,OK?”
齐可风失笑,但见杜珊珊仍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他才拼命地把笑意压抑下去,原来小妮子“吃醋”了!
“sorry!是我的错,别生气了,我会心疼的,嘴巴翘得那么高,都可以吊一斤猪肉了!现在,你在我的心里排第一,其他的女人,我看也不会去看她们一眼,这样开心了吗?”他捏捏她柔嫩的脸蛋。
齐可风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这种话,许过这种承诺。在他的心里,已不知不觉地认定杜珊珊了,只是他自己仍未发觉罢了!
“你的嘴巴肯定吃了蜜了,不然,怎么说这种花言巧语说得这么溜!你以前就不是这样对我的,每次说话都刀剑相向,尖酸刻薄,令人招架不住。”杜珊珊伸出纤长的食指轻戳着他的额头。
“天啊!真是大大的冤枉,明明是你比我还牙尖嘴利,招架不住的人是我才对!”真是世风日下,当贼的却喊起捉贼来了!
“齐可风!你说什么……”杜珊珊皱起眉心,吹胡子瞪眼睛的。
算他怕了她了,他可不想才刚开始的和谐维持不到三分钟就又故态复萌。
“OK!OK!都是我的错,好吗?老婆。”他讨饶地说。
这下子,杜珊珊的双眼瞪得更大:“谁是你老婆?齐可风,你不要乱吃我的豆腐!”她大喊。
“我偏要叫你老婆,你什么都给我了,不当我老婆也不行了。”
“谁听你鬼扯?我杜珊珊还云英未嫁,被你这么乱叫,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啊?我警告你,不准跟别人乱说我是你老婆之类的话!”
齐可风蹙起眉心,对她的话不甚理解,难道,她将自己交付给他是不具任何意义的吗?不然,为什么她话中的含意仿佛她并不将他当一回事,难道,她还打算再去找一个男人,再玩一个跟自己一样的游戏吗?
一股闷气在他心头盘踞,他不允许她再这样乱来,她是属于他的!他不容许这种事发生,所以.惟一的方法便是……
“走——”他抓住她的手肘,不容她反抗。
“做什么啦?”她想挣脱,奈何齐可风的力道很大,她根本无法甩开他的掌握,“好痛——你放开我啦!”
“我不准你再到处乱来了,明白吗?你是我的。”说着,他顺手抓起床边的衬衫、衣裤。一边拖着她,一边穿上衣服。
“你——”杜珊珊被他气得满颊通红。
他说的是什么狗屁话,竟然说她“到处乱来”?这算什么?她何时“乱来”给他看过,她只不过是“主动”了一点,让他拥有了她,难道她就必须承担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和罪名。
“齐可风,你这王八蛋!放开我,我要你放开我,听见没有?”她气得直跳脚,双臂使劲地想甩开他的钳制;没想到他干脆收紧了两臂,将她整个人搂住怀中,令她不能动弹。
“告诉你,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这辈子,我要紧紧将你绑在身边。”他霸气十足地道。
“绑,我有手有脚,我看你要怎么绑我?你这沙猪!”她仍不放弃地想挣脱他。
“我就是有办法!”他信誓旦旦地说着。
杜珊珊觉得好生气,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瓮中鳖似的,仿佛已经完全被他掌握。
“你凭什么?”她对他毫不淑女地大吼着。
“我要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老婆’!”这—刻,齐可风对自己所说的话全然没有一丝后悔。
在情海浮沉这么多年,他从未曾如此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而现在杜珊珊出现了,他再不知好好把握,那岂不是太辜负上天给他的美意? 杜珊珊这才真正停止住挣扎,完全怔愣住地看着齐可风。
“你说什么?名副其实的‘老婆’什么意思?”
“小姐,我要你嫁给我!”
他看见她完全被吓傻的模样,不禁失笑,语气转为促狭。
“什么……”她几乎是将声调足足拉高了八度,“你的意思——你要娶我,”嘴巴开成了一个o型。
齐可风用唇封住她的o型口,让她将唇瓣合起后,才捏捏她的脸蛋,以一副宠溺的语气道:“没错!很可怕吗?”
“可怕……岂只可怕?我不嫁,结婚是恋爱的坟墓,只有白痴才会跳进去,你要当白痴,你自己去当,我脑子还好得很,不跟你一块发疯!”她趁他松开自己时,惊恐地跳离了他近三公尺远的距离。
“杜珊珊!我没想到你还有恐婚症。”
齐可风以为她会满心欢喜地接受自己的求婚,那是其他女人多么渴盼的一件事,但杜珊珊竟不接受!
“那不是恐婚症!女人结了婚便失去了自由,不能随心所欲,而且还要替你们男人烧饭,洗衣、生孩子,不必两年就成了十足的黄脸婆,我才不要变成那样呢!”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婚后我还足会完全尊重你,而且,你自己想想,就凭我的能力,能限制住你吗!你要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是不准再玩爱情游戏,就这么简单。”他反驳她的话。
“说的也是,我要做什么你好象也很难管得住……”杜珊珊喃喃地道,不过,她又接着说,“家事——我不会做……”真是丢脸,要知道,她杜珊珊从小到大进厨房的次数用五只手指头都算得出来,而且,每次进厨房,一定会带来灾难,像个惹祸精似的。
“我有佣人!这点,你不要担心了。”
“那孩子,生了孩子,我的身材……”她又低下了头。
“我们可以先过两人世界,小孩的事慢慢再说!”
“可是……”
‘没有可是了!”他走近她,再度将她搂住,“告诉我,为什么你昨晚要‘引诱’我?”他指了指她的胸口,“你的这里,有没有为我留下一块位置了,嗯?”
“我哪有‘引诱’你!”她红着脸低下头,“我……我只是……嗳!你不要问了啦!哪有人问人家这种事的嘛!”她不依地娇嗔。
“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有心捉弄她。
“也许——也许——我喜欢你吧——”
“喜欢就可以跟人家上床吗?”他蹙起眉心,他真搞不懂她的心理。
“当然不是——如果真是这样,我在美国时早不知跟多少人上过床了。”她为自己辩解。
“那不然呢?为什么选上我?”
“一种感觉吧!想将自己——交付给你。”她羞涩万分地道。
“既然如此,你岂不已认定我了,那么,嫁给我又有什么差别呢?结了婚后,我会更加宠你、爱你。”
“齐可风,你……很傻你知道吗?你不觉得自己娶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吗?还是,你只是因为我跟你上了床,所以你不得不负起责任娶我?”她仍是一股的迷惑。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知道已经娶过多少女人了。因为只有你让我有种想定下来的感觉,觉得自己不该继续在情感的领域上漂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