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衣服有没有弄脏?妈,你帮我看一下,快点……”她拍打着上衣跟短裙?一脸的焦急。
“弄脏就算了,这套衣服本来就不适合你。”褚母轻轻的说道。
“为什么不适合我!我跟姐姐的外根本没有差别,她能穿的我也能穿!”她抗议的反驳道。
“但你和懿庭的气质不同--”
“别说了!妈,剩下的饭我不吃了,我现在要出去。”
真的不同吗?她跟懿庭真的有那么大的差别吗?她不相信,她一定要证明自己绝不输给懿庭!而唯有一个人能够替她证实这一切!
“你要去哪?”看着懿涵匆匆急欲离开的身影,褚母担忧的看着她。
“妈,你能不能不要问!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她冲出了浴室,抱着满杯的信心,准备前往齐曜修的新居。
有了钥匙,她轻而易举朋就将门锁打开,不过,她却在门外迟疑了许久,不敢踏进去,低头审视箸自己这身装扮,总觉得别扭,这种低胸上衣、窄短迷你裙,真不是她会穿出门的衣服。
即使一路上有不少男人对她吹口哨,甚至向前搭讪,但她却将他们视作毒蛇猛兽般,避之唯恐不及。她真不懂,懿庭怎么会喜欢穿这种衣服在大街上走,她难道都不怕那些人注视的目光吗?
甩了甩头,她都将自己给送上门来了,居然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样子,她真的永远都无法学会懿庭的勇敢和洒脱。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今天就是来证明自己的。不怕!绝对不要畏缩。”她告诉箸自己,之后,她用力的推开了齐曜修的家门。
没想到眼前的景象和她原先所料想的士居然差了那么多。
她-进门,就是一阵咳嗽,满屋子像是被放了干冰似的被烟雾缭绕着,能通风的窗户没有一扇是打开的,建窗廉都拉上,难怪无法通风。
本该是干净清新的房子,被弄得乌烟瘴气不说,建光线都没办法进入,大白天里整间屋子却显得阴阴暗暗的,屋里凌乱不堪,甚至还有些被敲烂的破碎玻璃危险的平躺在地上--
“齐曜修……你在不在?”她在客厅里东探西探了许久,仍来看见他的踪影。
跨过几个扔在地上的杂物家具,往他的房里走去。
推开房间,一个男人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满脸胡髭不修边幅的靠躺在床上,他一手拿着酒、一手刁了根烟,沉沉的合上了眼睛,此刻的地没了以往强嚣的霸气却多了落拓的魅力,只是--他的模样令人看了心疼。她轻轻地走向床边,看箸他赤裸着上身,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她咬了咬下唇,将棉被拉了起来,帮他盖住身体,免得他着凉。谁知他却在此时惊醒,怔仲地看了她一眼,魅人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打量着她。
“是懿庭吗?你终于到我的梦里来了……”他扔掉了烟蒂,捉住她的手。
“你不是在作梦。”褚懿涵无力的说着。
他从未这么急切却又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每次地面对着她,都是那么的残酷而不留余地,她也不想表明身份,就由着他误会吧!
“我不是在作梦吗?那么,为什么你又会出现呢?呵……难道是上天同情我们,又让你回来了?呵--”他边说边笑着,然而,褚懿涵却听得出他话里的嘲谑,他根本不相信他自己所说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你这么做,懿庭就会活过来吗?”她的手指轻抚着他那张因讥笑而扭曲的脸庞,低柔的问道。
但他却倏地捉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扳向一旁,拒绝了她的触碰。
“你不是懿庭!你是那个只会死缠烂打的褚懿涵!谁给了你钥匙?谁准许你进来我家的?”他朝她吼着,方才的轻哝软语旋即被急愤的情绪所取代。
“你放手--好痛--”她皱紧了眉头,他所用的力气仿佛要拆断了她的手臂。
“把钥匙还我!”他仍然没松开她,反而用于更太的力气扭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毫不顾忌的摸索着她的身体。
“不!我不给。你不要碰我!”
她闪躲着,但却无法敌过他的力气,每当她想躲开,手臂便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怀疑自己在他狂暴的力气下还能存活多久。
“该死--钥匙在哪里!”
他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加上褚懿涵不停的躲藏着,使他搜不出钥匙,他愤恨的吼叫声,犹似野兽的狂哮。
她痛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每当齐曜修快找到钥匙摆放的位置,她就推开他,让他怎么也搜寻不着。看箸他益发狂暴的举止,因为恐惧,她的身体不禁泛起一阵难以压抑的哆嗦。
“你在害怕吗?胆小的可怜虫,你的身体正在发抖呢!”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邪劣的看着她,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脸颊边轻轻划过,他的靠近传递着无限危险的氛围。
“我没有!”她向后退去,快速的反驳。
“快把钥匙交出来,听见没有!否则,我绝不会再对你客气!”他恫吓着她,大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不让她再向后撤退,只要他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可能会被他硬生生的折断。“钥匙是你自己给我的,凭什么再要回去!”
“呵--哈--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冷笑着,“我是把钥匙交给了小庭,可不是给你!你以为换上了小庭的衣服,就能代表她了吗?你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她抿紧下唇,仍旧用她以往的方式,来面对齐曜修的讽刺。
“你又不说话了?嗯哼,”他轻咳了一声,调侃道:“胆小的老鼠,把钥匙交出来之后,你就可以滚了,钥匙到底放在哪里?”
看见齐曜修又有行动,她起身想逃,就当今天出师不利好了,她下次还是可以再过来,要是今天让他把钥匙拿走了,以后她连进门的机会也没了。
“想逃!”
他低咒了一声,旋即跃下床,没两步距离就扣住了她的蛮腰,将她整个人由背后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你--齐曜修,你别太过份……”她嗫嚅的说道,身体不断的往床后过去。
“齐曜修?你不是都一直装模作样地叫我声‘姐夫’的吗?怎么现在连名带姓的叫了?”他跨上她修长的腿,制止她再度逃窜,大手按住了她的肩窝,让她动弹不得。
“走开!”她胀红脸叫嚷着,她从未和男人这么接近过,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她闻到他身上掺夹着的酒气和烟味。
“我不会走开,除非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他警告着,而后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钥匙不在我的身上……”她颤抖着牙齿,撒谎道。
“是吗?车值得庆幸呀,你说谎的模样跟小庭一模一样,眼睛都下意识的不敢看人。”他扣起她的下颚,将话语轻轻呼到她的耳边。
“我--”
“你是要自己把钥匙拿出来,还是袁的要我动手,嗯!”他挑眉看着她。
“我……我袁的没拿进来,我放在客厅里,你放我出去,我马上就可以拿来还你。”她说箸,两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竟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透过指尖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也许我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连实话或谎话都分不清的地步。”
他倏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制到身体的两侧,并将她扑压在床上,在她还未警觉他下一步的动作时,便封上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