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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页

 

  “那好,我向公司请三天假,陪你到处走走看看。”

  “这样好吗?”君蔚挑挑眉,她说要请假老板会让她请吗?临时请假是挺不负责任的行为,虽然老板是她的的男朋友,可是要如何交代她的行踪也是个大问题吧!

  “没关系啦,等会儿打通电话跟他说就行了,若不准假,我就炒他鱿鱼,”君蔚不禁笑了,她起码还挺重视他的,不是吗。

  "你既然都说没关系!那我就不客气罗。”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瑾沛放下碗筷起身去按电话。

  “哈罗。”

  “晦,瑾沛,今晚一起去好吗?”是杰克,轻松而直接地邀请。

  "抱歉,我有个朋友从台湾来看我,你这通电话来得正好,我要向你请三天的假。”

  嗯,英文说得真流利,君蔚放下碗筷聆听。

  “三天!"杰克在电话彼端哇哇叫,“太久了吧,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你这难题给得未免太大了。”

  "我知道这有眯不负责任,不过事出突然,假我一走要请,你可以扣我薪水,扣多少都无所谓,至于工作就只有麻烦玲达她们多担待了,你在人员调度上不会如此缺乏弹性吧?”

  "这不是薪水的问题……唉,算了,若我坚持不准你的假,你会怎么做?”

  "那我还是不会去上班,三天后递辞呈。”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因不会有任何一件事比公鸡婆更重要.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平常工作那么努力,连这小小的假都不准未免太过分了一点。“=“哦,我的天啊,你这是在威协我吗?你很反常也,这个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她一向认真负责,请假也绝对照程序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欣赏东方女孩,终于忍不住开始热烈追求、偏偏一再地碰钉子,她凡事总显得满不在乎,让她请假并非难事,问题是谁会让她变得如此在乎,相较之下,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又在哪里?

  “是的,非常重要。”

  杰克怔了半晌,“看来不准你的假是不行了。”

  “谢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收线。君蔚静静地听着瑾沛与对方的交谈,看来打电话来的人正是她老板兼男朋友。他推测着对方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小刺猖可以为了他毫不恋职位、也不怕男友为此跟她翻脸吵架,这种重视程度教他如何能说服自己死心?

  “好啦,事情解决了,乘机放三天假也不错。”瑾沛神情愉悦。

  "若他不准你请假,你真要递辞呈?”

  "那当然,哎呀,他很怕我辞职的,这个弱点偶尔可以拿来欺负他一下。”

  由此可见那个男人很爱她、若换成是他,大概也同样甘愿被她欺负吧!隔天,宏沛带他至密西根大学走走,又开车到底特律参观了亨利福特博物馆及旁边的绿野村,晚餐也在外头解决,回到家则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天旱餐时,瑾沛问君蔚:“今天去哪儿好呢?贝尔岛好不好?”

  “你决定就好,其实去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瑾沛的心一阵狂跳,他应该没有其他意思的,他之所以来看她主要当然是想和她聚聚,别胡思乱想。瑾沛提醒自己。

  “那倒也是,这样跑来跑去有点累,那做什么好呢?"谨沛又开始伤脑筋了。

  “君蔚由着她去想,吃完早餐他踱步到客厅,蓦然在鞋柜旁发现了一双冰刀溜冰鞋,他正在弯下身察看时,瑾沛苍白着脸冲了过来挡住他。’“公鸡婆,你要不要到客厅坐一下?”她试着让他忽略它。

  她为什么吓成这样子?君蔚温柔地轻抚她苍白的双颊。“你常溜冰吧?"他微笑的问。

  “我……对不起,公鸡婆,我没有遵守诺言——”他蓦然抱住她截断了她的话。她紧贴在他的怀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又急切地解释道:“第一年冬天下雪时,我看到一大群人在溜冰,觉得好羡慕,可是我只站在旁边看,真的,我记得自己对你承诺过的话,可是……第二年我就忍不住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不溜就是了……”

  “别说了!是我的错。”君蔚声音中透着痛苦,“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我不该剥夺你的兴趣,在你做这个承诺的时候我就该阻止了,可是我没有,因为我拉不下这个脸。我并不讨厌你溜冰相反地,我喜欢看你溜冰时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只是……不能忍受在你心目中溜冰的重要性更甚于我,对不起。”

  瑾沛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摇,他的坦白教她震惊。“对我而言。

  溜冰从来就没有你重要……根本不能比……”

  君蔚俯视她,必须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吻她。

  “今天我们去溜冰好了,你教我。”他微笑着建议道。

  、瑾沛灿然-笑,“好啊,今天我当老师,你当学生,你说家教费该怎么算呀?”

  两人相对大笑。随后瑾沛带着君蔚去买了溜冰鞋,再到附近适合溜冰的场地去。

  "这次帮你买溜冰鞋,总算没听你说浪费了。”瑾沛想起以前的事而取笑他。

  “今非昔比嘛!"君蔚试着站起来,却差点滑倒,是他运动神经越来越退步了,还是冰刀真的比较难学?

  瑾沛扶着他,引领他慢慢滑动,可是仍不免频频跌跤,有时瑾沛也同他一起跌在冰上。

  君蔚坐在冰上叹道:“都是大男人了才在学溜冰,看看那些孩子溜得多好呀,觉得自己真是满可耻的,想想这画面看起来一定很滑稽。”

  瑾沛看了看玩得不亦乐乎的外国小孩,再想想君蔚的话,忍不住笑起来。"真的满好笑的。”

  “没有同情心的女人。”君蔚显得格外地悲哀。

  “好啦,不笑你了,是你自己说要陪我溜冰的,快起来,别净坐在地上。”

  君蔚只好认命地站起身,这个补偿真是苦了自己。

  溜完冰回来后,群蔚累得筋疲力尽,几乎全身疼痛、洗过澡就瘫坐在沙发上,瑾沛对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君蔚说:“我帮你按摩好了,看你累成这样,全身骨头像要散了一样,在台湾很少运动对不对?"君蔚全身放松,由她的指节传来的力量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可从来没有福气享受按摩的待遇。"谢谢,很舒服。”

  瑾沛笑了笑,这种幸福的感受显得多么奢侈、两人就这样闲聊着,结束按摩后,瑾沛坐在他的身旁,头轻靠着他们肩,“回合湾之后记得多运动,别像爸爸一样一天到晚工作,不到六十岁身体就有毛病,我可不想你步上他的后尘,人生除了事业之外;还有能多可以追求的吧!”

  “我明白,你放心。”他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她,唯一值得他追求诉也只有她,然而现在一切都错过了……

  这夜,两人聊到好晚才依依不舍地道晚安,只知知道明天便是分离的时刻。

  隔天起床后瑾沛强忍住哀伤与不舍,带着平静的笑意帮他整理行李,君蔚不止一次压抑下对她尽诉情衷的冲动,他告诉自己不该弄乱她平静的生活。

  瑾沛帮他整装完毕,逼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我不送你去机场厂方才我已经帮你叫了计程车,应该快来了。”

  “小刺猬,告诉我,你在这里的生活真的幸福快乐吗?”

  “是的……”为什么她喉中仿佛有个硬块?坚强点,她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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