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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萱简直不能相信会有这种事!可是非常不幸的却正好发生在她身上!
自从石钧崇告诉她一定要娶她之后,他便开始广发喜帖,准备成亲的一切事宜,而媛萱也更加积极地寻找逃走的机会,可是盯她的人也看得更紧了。眼见大婚之日渐渐逼近,媛萱烦躁不已,气呼呼地在心中决定道:我就是不去拜堂,看这场婚礼如何进行?
到了婚礼这天,一大早她一时不备竟被制住,旋即手被绑在身后,脚也被绑住,嘴也被塞了布团。绑她的其中一人赔罪道:“小姐,得罪了,庄主说今日就暂时委屈小姐了,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小姐忍耐。”
媛萱到此时才知道石钧崇打的是什么主意,没有她在场婚礼也能照常进行,只要找个女的代替便成了,反正新娘盖着头巾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新娘本人,最重要的是武林同道认定那是她,那她在名分上就是石夫人了,真亏石钧崇想得出来!
几个人在房中看着她,她又动弹不得,心中更加浮躁,她段媛萱从没这么窝囊过!
不知过了多久,香香捧着食物进来,“各位大哥,辛苦了,香香是来喂小姐吃东西的。小姐金枝玉叶,如此已是委屈她了,可不能让她饿着了,你们说是不是?”
他们互看了几眼,其中一人说道:“好吧,可是你只能喂她吃东西,不可以解开手脚的绳子。”
“香香知道。”她瞧见媛萱求救的眼神心中很难过。老实说,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哪有人成亲新娘子却被囚着的?到底庄主要娶的是不是小姐啊?
香香拿出媛萱口中的布团,“小姐,委屈你了,这样绑着一定很难受吧?香香给小姐捏捏。”说着便在她手臂、肩膀上捏起来。
媛萱突然发现有东西落在她手中,她轻握一下便知道是把小匕首,感激地看着香香,“谢谢你,香香,这样舒服多了。”
看着她们的人不疑有他,也没发现有异,香香转而按摩她的脚,“服侍小姐是应该的,小姐不用客气。”捏了一下子后,她才去端饭菜来喂媛萱。
媛萱吃了几口,手在背后不停地割绳子,由于是坐在床沿,没人能看到她背后的动作。终于,她割断了手上的绳子,眼珠子转了转,故作害羞地说:“香香,我……我想上茅房,怎么办?”
香香转头问那些守卫,“各位大哥,能不能让香香带小姐去茅房?”
“这……”他们为难的互望着。
媛萱善体人意地说:“我知道你们为难,不然这样吧,我只解开脚上的绳子,其他的让香香帮我,你们就一路看着我们,如此可好?请各位行个方便嘛!”
面对大美人的软语相求,他们怎忍心说不?再说这问题谁都会碰到,若不让她去也太不近人情了,于是点头,“好吧。”
香香放下手中的东西,弯身帮她解开绳子,心中不禁有些想笑,她这才知道小姐说要上茅房的用意。
媛萱脚一得自由便高兴地跳下床,走到离她最近的守卫面前,恭身笑道:“多谢各位大哥。”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她闪电般的出手,顷刻房中数人应声倒下。
“小姐——”
“嘘——”媛萱要她噤声,她握住香香的手悄声道:“谢谢你,香香。你帮了我大忙,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小姐还跟香香客气什么?”
“现在外边的情况如何?”
“大伙都在忙,宾客也已陆续抵达,但是四周的守卫比平日还要森严,庄主在大堂,拜天地的时刻应该快到了。”
媛萱沉思片刻,心中有了计画,“香香,我要走了,你这份情我会记在心上,现在大家都晕了,你却还好好的对你可不是件好事,得罪了。”
香香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媛萱点了晕穴,媛萱决心冲出一条路,既然四周守卫森严,那么她就往大厅去,说不定会有成功的机会,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众人知道拜堂之人并不是她。
主意既定,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出去,路上有人阻挡,她也毫不留情了。
第八章
朗诤留了书信给马禹复,要他代为打理堡中事务后,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前来,只因这次是来抢人,不是来挑战的。
他混在人群之中等新娘出来,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带走她,他相信凭两人武功之高,追得上、拦得下的人也屈指可数。可是他没想到万一媛萱不跟他走呢?若他没成功反而被困在此地,他不就一命呜呼了吗?对于这一点,他当真完完全全没考虑进去。
主婚人仍是周衡夫妇,只见头盖红巾、身材姣好的新娘款步而出,朗诤不由得胸口一窒。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她,令他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喜是怒、是甜是酸。
就在朱瑞羽喊一拜天地、两位新人朝外盈盈下拜的当儿,朗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出,抓住新娘的左腕便走,新娘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被拉着走了一、两步,旋即用力回拉定住了身形。
朗诤一怔,不愿松手,突然想到她头盖红巾,根本不知拉她的人是谁,于是长臂一伸揽住她的纤腰,低声说道:“是我,跟我走!”
这事发生在瞬间,雷霆山庄内外守备森严与会之人皆知,竟还有人意图抢新娘委实大出众人意料,原本趁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飞奔而出仍有成功的机会,可是朗诤一感觉到新娘的奋力推拒,整颗心就往下沉了,她不愿跟他走?!
朗诤暂时压下心中的惊慌,正想伸指点倒她时,突见她手中握着一柄亮晃晃的匕首,由于距离近,她动作又快,眨眼间匕首已朝他胸口插落,要不是他反射性地微微侧身,那柄匕首已对准他心口插入了。这一刀是存心要他的命!
这一刻,朗诤只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谖儿竟如此恨他吗?!他已失掉了感觉、失了生趣,是否命丧于此他根本毫不关心,只是茫然地看着“谖儿”无情地挥舞匕首。
石钧祟奔近,冷声斥道:“陆朗诤,你居然还有胆来!”随即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腹部。
朗诤的身子飞了出去,落地后滚了几滚,口吐鲜血,他的眼睛仍只盯着“谖儿”,她俏生生地站着,手中紧握着尚在滴血的匕首。
这一变故让观礼的人陷人一片混乱的讨论中,在场人士听闻陆朗诤大名已久,但见过他的人却少之又少。对他们来说,陆朗诤是神秘、厉害、武功高绝的,怎会如此容易被打倒?!这人真是陆朗诤吗?他又来做什么?
石钧崇随即抽出长剑,一步一步地走近朗诤,冷笑道:“陆朗诤,你也有今天!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本公子就送你上西天,趁早了结这场恩怨吧!”
朗诤仍只盯着“谖儿”,心中一遍遍地喊着: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你真如此爱石钧崇吗?
石钧崇举起长剑,剑身泛着森冷的光芒,他手一挥,剑便往下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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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萱的判断没有错,往大厅的守卫果然很少,都被她一一摆平了。
她在心中打算,等她到了大厅时喊着:段媛萱在此,先离开了,各位玩得尽兴。所有的人想必都会愣住,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