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狐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打开大门走进来,「你不用管这里是什么地方,等你的伤势复原,你就可以走了。」
血狐打量着站在眼前的人,一头银色的长发,金色像猫的眼睛,银色的风衣款式别致,风衣内,从眼部以下都使用黑色的布料遮住,让人看不见他的脸,高瘦的身材,低沉的嗓音令人印象深刻。
「你是谁?是你救我的吗?」血狐一脸戒色的问。
「你不必问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救你的人就够了。」银衣人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高兴,你的伤很重需要好好的休息,快睡吧。」
血狐听到银衣人叫他睡时,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就睡着了。
银衣人见他睡着,帮他调整一下睡姿后,就离开房间。
血狐再次醒过来时,看见银衣人手上正拿着,放满食物的托盘站在床前。
血狐睡眠惺忪的问道:「吃饭了吗?我睡多久了?」
「12小时,快吃吧。」银衣人把托盘放好后,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血狐边吃边问。
「可以,你问吧!」
「你是怎么从那些人手中把我救走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就是擅长使用炸药,出手绝不留活口的『血狐』,不是吗?」
「你知道,那你还敢救我?你不怕我的仇人找你算帐。」血狐不敢置信的问。
「为什么不敢?就凭他们,我还不看在眼里。」银衣人不屑道。
「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只要安心的养伤就可以了。」说完银衣人就起身离开了。
数天后,血狐终于了解自己和银衣人相处的模式,也知道自己遇到了贵人,也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脱离这个圈子也不一定。
当血狐想到这里时,银衣人走进房中;「怎么了?血狐,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专心。」
血狐摇头说:「没有啦,只是随便想想,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银衣人注视了他一会,才开口道:「说说看,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这……」,血狐低头想了一下,才抬起头并开口道:「好吧,我告诉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孤儿这件事吧?」
「嗯,我知道。」
「其实,那只是对了一半,我的父亲还活着,我和我父亲之间从没见过对方,当年我母亲和父亲分开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为了怕别人知道我的存在,也不想让我父亲担心,母亲就独自一人回到日本生下我,在她死前才告诉我,我的父亲还活着并没有死,可是当时我才刚闯出『血狐』这个名号,怕为父亲带来麻烦,我一直不敢去找他相认。」
「你要我怎么 帮你?」
「抹消我的过去记忆,改变我的容貌,给我一个新的身分。」
「如果你想要的只有这些,那很简单,再过几天,你身上的包括脸上的绷带拆开后,你就是一个全新的人了,至于新的身分吗……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银衣人突然问道。
虽然不明白银衣人的问话,血狐还是回答他的问题:「我父亲的名字叫王德民,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没关系,有名字就好办了,你放心,这几天我会帮你处理奸这件事。」
「你真的愿意帮我?」
「为什么不?反正这阵子我正闲的无聊,刚好可以打发时间,你先休息吧,我走了。」银衣人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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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拆开绷带的日子,也是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当脸上的绷带全部拆除后,听见银衣人说:「好了,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血狐闻言张开眼睛,拿起银衣人递给他的镜子,看一看自己的脸,从镜中所反射的是一张自己从没见过的脸,摸一摸自己脸上这张陌生的脸孔后,血狐开口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改变了我的脸吗?」
银衣人的眼充满笑意的回答道:「我救到你的时候,你的脸已经被人毁了,我又不知道你原本的容貌,所以就随便帮你做一个,哪知道刚好符合你的需要。」
血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的也是,见过我的人没几个,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长相。」
银衣人又递给血狐一个牛皮纸袋,「这袋子里面,有你从小到大的新身分资料,还有一张到台湾的机票,不要忘了,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做:王香铃,只是一个很普通,很单纯的女孩子。」
『血狐』,不,应该叫王香铃,他情绪激动的红了眼,跪了下来向银衣人叩头,声音哽咽的道:「谢谢你,谢谢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没有重生的一天。」
银衣人将王香铃扶了起来,「不用谢我,帮你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快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一台车子送你去机场,有关你父亲的资料我都放在袋子里,在飞机上你可以慢慢看。」
「谢谢你。」
「不客气。」
王香铃满怀感激的看着银衣人,却被他的双眼吸引住,不知不觉的看呆了,只觉得银衣人好象有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就被推出门了。
王香铃坐进车里后,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好象自己正在做梦一样,没看到坐在前座开车的人,正透过后照镜在观察自己。
到达机场,前座的人下车帮王香铃开门,王香铃才注意到他,黑色不驯的长发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也因为这样,所以王香铃才没看到,在他注视自己的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高瘦的身材,一身黑色的劲装,全身散发出一股桀傲不驯的气质,吸引住在场所有人的眼光。
在他扶王香铃下车后,他才开口道:「小姐,你的机票及护照都在袋子里,我已经通知你父亲到机场接你,祝你好运,再见。」
王香铃感谢道:「谢谢,也祝你好运,再见。」
雷玉廷看见王香铃在睡眠中落泪,心中觉得舍不得,伸出手轻轻的把她脸上的泪擦掉。
在他擦掉王香铃脸上的泪时,王香铃张开眼睛,看着雷玉廷道:「雷,当年载我到机场的人是你对不对?因为你当时留的是长发,现在你把你的长发剪掉了,所以我才想不起来。」
雷玉廷证实道:「是的,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当年,我被他救了以后的一切事情,应该都是由你去做的吧?」
「是的,可是我认为你现在的生活比较适合你,我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我就很高兴了。」
「你好峃。」王香铃双眼含泪的抱着雷玉廷,献上自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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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佩君就直接到圣莱尔学园去,一进学生会室,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他们正为了查明雷玉廷的行踪而乱成一团,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咳了一声吸引众人的注意,林佩君才慢慢的说:「如果你们在找的人是雷,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现在正在我住的地方,他昨晚被人攻击受了伤,这几天他肯定是不能来上课了。」
抽气声此起彼落,伊晨耀首先问道:「他受了什么伤,竟然会无法回家?」
「正中左脚的枪伤。」
「枪伤?」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尖叫出声,让林佩君差点受不了的想要捣住耳朵。
黄勇强接着问道:「他的伤势如何?知道是谁下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