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空气进入的是慕伦的舌头,他的舌尖直达她喉间的小红球,然后在她口中胡乱的搅动着,还硬要和自己舌头盘结在一起。
宇宣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胡作非为一番。
如果让她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宁愿跌落于水池中,洗个冷水澡,也比被他吻得欲火焚身来得好。
慕伦终于满足的离开宇宣柔嫩、甜蜜、含着淡淡红酒味道的唇瓣上,却仍不愿放开她。她的身体是这般柔软,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自然花香,以前他总是在女人身上闻到呛鼻的香水味,好像香水不用钱买,整瓶、整瓶的往身上倒。真让人倒足了胃口!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肯定她来自台湾后,慕伦和她讲话就不再用英文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即便让他得知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损失。但一股倔强的脾气,她就是不肯轻易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无所谓!”慕伦耸耸肩,接过还端在她手上的酒。那酒竟然没有洒出来半滴,真是奇迹呀!
慕伦将酒杯转到沾有她口红印的地方,就着有口红印的地方喝了一口酒,然后轻轻抬起宇宣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红唇,将口中的酒送进宇宣的口中。
宇宣却被这口酒给呛到了,呛得她咳个不停,脸都涨红了。“你——”一句话硬是说不上来。“你——”慕伦没想到会害她给呛到,看到她整张脸都涨红了,感到心疼不已。他赶紧拍拍她的背,替她顺顺气。“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还想说话。
宇宣直到一口气顺了、也不再咳了,一个用力,将慕伦推得远远的。“你想害死我啊!”宇宣猛擦着嘴唇,急欲将残留在她唇上属于他的味道给擦掉。
慕伦料想不到她会突然将自己给推开,一个晃神,往后退了两三步。
“你怎么这么不卫生?”
“不卫生?”慕伦微愣了一下,不解她话里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把喝过的酒又让我喝,还让我呛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原来你是说这个。”三分钟前她被自己吻得天旋地转,一副陶陶然,都不会觉得不卫生。一口酒却让她觉得脏,真是有趣。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AIDS,要是传染给我,那我怎么办?”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个纯情男子,他的性生活一定很糜烂,搞不好他早已经得了爱滋病!
慕伦闻言,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完全忘了他身处何处,也不在乎会被人给看见。他向来冷峻的外表全都被他抛诸脑后,他只知道和这个台湾来的女人在一起,他心情感到无限的轻松愉悦。
“笑、笑死你!”宇宣气得转过身,不想再理这个疯子。
慕伦却又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这么快的离开。
“这么快就认输想逃走了?”从两次的对谈中,慕伦发现她是一个经不起激的女人。
“神经病!”宇宣不想再理他,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这种男人的对手。为了能全身而退,她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相信我,很快。”慕伦并没再拦她,他的嘴角漾出一抹笑容。
他对自己说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而且就在今晚!
有了她,相信他以后的日子会多了许多的乐趣。
第二章
宇宣双眼一睁开,感到全身沉重得很,整个人累得连想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她勉强撑起重如铅块的身子,一只手则压在床上,却碰触到一个热热又软软的物体。她的手就这样放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那不知为何物的物体,具有攻击性。
带着忐忑的心,慢慢、慢慢的转过头去。当她看清楚躺在她床上的东西时,宇宣睁着比牛眼还大的瞳眸,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大声尖叫。
“啊——”宇宣张大嘴巴,使尽全力、拼命狂叫。
睡在她身边的慕伦被宇宣的反应给吓得手足无措,他的长相应该还不至于让人一大早就拼命尖叫吧?以往,女人见到他只会两眼冒出爱的火花,要不就猛流口水,直想将他吃下去。怎么也不该像她一样被吓到只会扯开喉咙惊声尖叫。
慕伦在耳膜被震破之前,赶紧起身捂住宇宣的嘴巴。焉知这么一动,盖在他身上的丝被就这么滑落在地板上,将他一身健美先生般的身材赤裸裸的展现在宇宣的面前,尤起是男人的象征,更是高高耸立在前面。
宇宣一惊见慕伦未着片缕的身体,尤其是那硕大就高挺在她面前,被吓到整个人呆怔,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地方看。一样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完全被吓傻了!
慕伦等宇宣不再惊声尖叫后,才放开捂着她的手。还好这间饭店属于五星级,隔音设备还不错。否则只怕饭店服务生都要来敲门抗议了。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宇宣顿然惊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登徒子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昨天你在菲尔伯爵家的婚宴上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来饭店,你难道忘了吗?”
“不可能。”宇宣猛摇着头,想让自己的脑袋瓜清楚一点。“就算我喝醉了,芷菱也会照顾我。”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酒,何况那种喝起来像果汁的鸡尾酒根本醉不了人。
不过宇宣的话才一落,脑海里却又有了薄弱的印象。
宇宣记得自己离开有他在的水池边后,就一直待在人多的地方。对于众人的邀舞,一概摇头拒绝。然后就一杯杯将各种颜色的酒都尝了一遍,后来又有一个人过来和自己闲聊了两句。他一离开后,她就开始感觉整个脑袋愈来愈昏沉、愈来愈迷糊,然后接下来的事她就全然不记得了。
难道是那个男人……
“就算你送我回饭店,你又怎么会在我床上?”宇宣拍拍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糊涂?”慕伦看她的样子是真的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她被人下了迷药,正要从后门被撬走时,正巧给他瞧见了。否则只怕她现在就真的欲哭无泪,因而他也顺理成章的送她回饭店。“我送你回饭店后,谁知道你拼命的抱着我,硬是不让我走,后来就……”慕伦若有保留的说。
“后来就……”宇宣忽然感觉到棉被下有一阵凉凉的寒意,低头一看,整个人差点昏倒。“我的衣服呢?”
“衣服!”慕伦指着地毯上那一堆盘错在一起的衣服,一件高贵的晚礼服、一套名牌西装,像一堆酱菜般被丢弃在地上。
宇宣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堆零乱不堪的衣服全都缠结在一块儿。“天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呀?”宇宣的一颗心慌乱不已,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眼前的陌生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她就是想喊冤,也无处可申呀!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做了那件事。”慕伦把自己说成了是那个无辜的人。
其实他们两人除了脱光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之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就达慕伦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起强的自制力,软玉温香抱满怀,却还能坐怀不乱。只因他不想在她毫无感觉、印象下就迷迷糊糊做了那件事,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要宇宣不知道和她做这件事的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