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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该怎么办?不管怎么做,受伤的一定是江公、江婆。”红衣频频在巽烈眼前踱步,而且苦恼得直抓头皮。巽烈在一旁配合地点头。
“江玲这么坏,怎么会是江公、江婆生的呢?傅杰这么乖,给那种父母教那还得了,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好方法。”红衣自言自语,眼神坚定地看向窗外。
她过度的热忱模样终于获得巽烈的注意,他好笑地望向她认真的表情。
坚定的眼神一对上巽烈那张看着她发笑的表情时,红衣随即眯起眼睛瞪视回去。
“有这么好笑吗?江公、江婆的处境很危急,你不帮我想办法,还笑我?我又哪里好笑了?!”奇怪咧!怎么他老是看着她发笑?活像她是小丑似地,要不是他们的交情这般好,她不揍扁他那张笑脸才怪!
“不论怎么做,你都不可能改变江玲的。”她似乎就是不懂人心是不可能改变的道理。不过,她的可爱之处,就是她永不言弃的满腔热情,他并不想让她对这个世界失望,而失去她特有的纯真。
“不!我一定要帮江公、江婆,一定会有方法的。我不能让江公、江婆失去仅存的最后一丝亲情。”她知道巽烈说的事实,但她就是不舍得江公、江婆再失去仅存的亲情。
“你强求的是表面虚假的亲情。情感是世上最难演出的戏,想必他们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强求?”
直愣愣地看着巽烈,红衣两颊渐渐鼓起。
“我说实话又让你想逃了吗?”巽烈笑看着她的怒容,提醒她上次逃跑的行径。
像泄了气的皮球,她颓丧地说:“我承认上次逃跑是我孬,但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一针戳破我……我的……”她一时语塞,想不出适合的形容词。
“自尊与热忱吗?”他平稳地帮她接话。
深吸一口气,她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们伤心。”
“他们心里明白女儿的性格,眼前只是利诱下的亲情,他们比你看得清现实。”
她无奈地点头,认同巽烈的话。
“我知道他们现在是自我欺骗,但是……”等一下,她猛然想到了。“我知道要找谁帮我想计谋了。嘿嘿!电话借我。”
“请便。”瞧她一头热的模样,巽烈笑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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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来求我了,啧啧啧,依照这么个欠下去的话,小红啊!你说你要怎么还呢?”
电话传来沐白昙现实的语调,沐红衣虽感刺耳,还是得像哈巴狗似地乞求她想出妙计。
“小白,你说什么,我一定配合,只要你想到应对之策。”虽然不耻自己的行径,但谁叫她要倚靠奸计妖后的脑袋想出办法咧!
“你先说说刚才你说提醒你现实的男人是谁?让我听听你认识了什么样的好哥儿们,我一边听一边想,要是你说的不是实话,可能就会影响我山人妙计的应对计策喔!”听小红说的那个男人,似乎是个不错的男人,以呆小红那副秀逗傻样,能遇到这么个肯不屈不挠点醒她死硬脑袋的男人,那个叫做巽烈的,可不简单啊!
“嗄?!该死!她怎么会呆到不小心说溜嘴,她是经巽烈点醒才想到去找小白的呢?!她这张笨嘴!
“给我仔细说来,否则我不小心暗示姐妹们,咱们的男人婆小红终于开始走男人运,到时……”
“你敢?!”就知道让那妖女捉到一丁点小把柄就能把她整死,她怎么都还学不会慎言呢!
“你知道的,我最大、最大的缺点就是说话太多、太快。为了堵我的嘴,就要让我听完一大个完整的故事,这样就不容易把故事中的只字片语说出来了嘛!”
呜……她不会撒谎,一撒谎就会开始结巴,只得照实向妖女招了。“好啦!我说嘛。”
“洗耳恭听。”她的小红姐就是这么个有趣的宝贝,要是巽烈也是个懂得欣赏稀世珍宝的男人就好了。
听着、听着,她还真是羡慕这只胡乱闯祸的小红衣有此好运,真让她给遇到了识宝男人呢,也该是老天赏赐红衣这个烂好人的时候了,赐给她一个照顾她的好男人,最好还有足够的强大力量让天下第一的闯祸侠女当靠山靠。
基本上,保护、照顾方面,巽烈算是达到了;至于其他,她还要探探他的实力。
“嗯,你交代完了,我也想好你要的计谋了,给我三天,我再联络你给你必备的法宝。”她得去看看巽烈是个怎么样的男人,真像呆小红说的那样好吗?
“你要是敢向任何人说我跟巽烈的事,我……我……我会……”
“给你大卸八块好不好?不说了,我得去准备一下,你乖乖地维持现状,拜。”
挂上电话的红衣,急急冲向巽烈身边。
“喂!小白帮我想好了好计,太棒了!”她兴奋地跳起身旋转,不吝表达她的快乐。
巽烈看着沐浴在阳光下一张快乐的小脸,也被她感染了笑意,随口问道:“什么奸计?”
红衣停下兴奋旋转的快乐之舞,直愣愣地望着巽烈,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小白。”
看到巽烈因她的回答而摇头大笑,她不满地插腰质问:“你又在笑什么啦?我家的小白虽然奸诈、狡猾、有一点小坏心,不过,她一定会帮我的。”
巽烈忍不住伸手捏捏她健康红润的脸颊,感受她热力四射的热度。
“我觉得你应该跟小白一样聪明,为什么你不帮我试着想想方法?”巽烈的头脑跟小白一样聪慧,她不禁抱怨他为什么就不会想帮她呢?
“我可没有你们家小白聪明。”
“你骗人,你跟小白一样都能一眼就看见事情最现实的一面,一、两句话就能切入核心,你们分明是聪明绝顶的人!”她的判断不会错的。长期相处下来,她发现巽烈有很多小地方的独到见解与小白雷同。
“你也像相信小白一样信任我吗?”微笑的表情中不无认真。
“嗯!当然。不过,你比小白好,不奸诈,是个好人,我大概比较相信你吧!”她毫不迟疑地说道。
她何以对他有此信心,而且来得如此容易、坚定?
她是颗最吸引他的璀璨红宝,仿若晶莹活血般泛着光芒,吸引着他对她目不转睛。
怎么办?他开始想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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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白昙发出不以为然的哼声,视线扫过眼前这间才五坪大小的房间,空间狭小不说,空气更是糟糕透了。“你就住这种地方,十万块你就租这种见不得天日的角落?!”
“十……十万……我……我拿去……”唉!她就是说不了谎,只好从实招来。“七万拿去还上次的火烧屋,只剩三万,当然要省吃俭用。”
“火烧屋?”犀利的妖眼瞪视着红衣。“就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了!差点被烧死,你岂不成了只火烤红土鸡。”她一记拳头打上红衣的脑袋。
“喂!小白,我是你姐姐耶。”红衣也不甘示弱地想出拳。
“你敢,我是债主。”满意地看着呆小红的拳头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去找其他房子,待在这里对身体不好。”打开像铁笼的窗子,小白望向窗外。
“不用了,反正我也很少回来。”动手收拾满床的衣服,红衣回道。
小白调回目光,暧昧地望向正无意说溜嘴的红衣,她转而语气放柔,试图诱哄呆小红说出更多。“你都睡哪里?”“巽……”她及时闭嘴,抬起目光对上小白促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