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为了你!”她们埋怨的看着她,一脸的责怪。
“我?”张菱玲心下一震,开始紧张起来,“你们要送我回去了?”
“是啊!不过有点麻烦。”愿仙唉声叹气的精致的小脸蛋。
吸了口气,她作着心理的准备问道:“什么……麻烦?”
“唉!”如仙大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先别管什么麻烦,我们弄砸了你的愿望,就必须补偿你,现在你可以再有一个新的愿望,你想到了什么愿望没有?”
“新的愿望?”她傻傻的重复了一次,又傻傻的问,“什么愿望暑可以?”
“当然啦!”愿仙委屈的瞪她一眼,“不要怀疑我们的能力。”
“呃……对不起!”张菱玲忙道歉,随即试探道:“如果我说我想留在这里呢!”
“当然可以啦,这样我们可是省事多了,不过,你已经在这里待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如仙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怎么会提出这种“便宜”的要求。
“我是说,永远的留在这里。”张菱玲小心翼翼的讲明。
“什么?”如愿双仙再次叫了起来,“这当然不可以!你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怎么能永远待在这里?”
听她们这么一说,张菱玲不由心中一痛,凄然的颤声道:“可是……你们自己说我可以要求任何愿望的,再说,我反正人已经在这里了,那你们就继续让我留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们是可以实现你任何愿望,但穿越时间这一件事,不管是到哪个时空,你都只能待上七七四十九天,等时限一过,我们留在你体内的灵气就会消失,如果不赶在期限之前回去,你会死掉的!”愿仙急忙解释。
“原来如此……”张菱玲惨笑一下,这是她早已料到的。可是,一想到要永远离开凌月魄,那种椎心之痛仍让她受不了。
突然,她愣了愣,“可是,我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呀!”她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我们赶在四十九日到期前重新加了一道灵气到你的体内,否则你早就完蛋了。”如仙向她说明。
“记不记得前些时候你曾经陷入昏迷的事?”愿仙问道,见张菱玲点了点头又继续说明,“那就是你体内灵气即将消失的征兆同,如果我们再晚来两天找到你,那你可就真的会死翘翘了!你的生命完全是靠着灵气在维持的,所以除非有人能时时帮你输入灵气,否则你是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而且死了之后连尸首也不会留下。”如仙再补充。
张菱玲已是六神无主,再也无话可说。
“所以啦,你还是再想别的愿望好了。”如仙建议她。
“张姊姊,你有什么其他的愿望没有?我们一定会帮你达成的。”
吸了一口气,她苍白着脸,惨笑摇了摇头,“我暂还没有想到。”
“这样啊?”如仙和愿仙两人互望一眼,然后看着她齐声道,“你不有二十九天的时间可以留在这个时空,在这之前我们会等你想出另外的愿望,但是不管有没有想到,二十九天一到,我们还是得将你送回你原属的时空去。”
话毕两人再次随着光芒消逝无踪,房中只留下愁绪满怀的张菱玲。
二十九天,只剩二十九天了……
第九章
靠在凌月魄怀里,张菱玲望着眼前清澈洁净的溪流幽幽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何故叹气?”凌月魄温柔的望着她,轻轻拂开飘落在她脸颊的发丝,这两日她似乎情绪不佳,所以他才带着她到城外近郊散散心,看来效果并不是很好。
“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她凄苦的闭上眼,自己如何能忘了他呢?
“当然记得,怎么?你想到要我做什么了吗?”他轻轻笑了起来,无比眷恋的凝望着她,带点纵容的含笑道:“只要你说出口,我一定为你做到。”
怔怔的望着他俊美的脸庞,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唇,低喃:“离开不了你,我该怎么办呢……”
“离开我?”她的声音虽低,凌月魄还是听到了,他不由微感愣然,惊诧道:“玲儿,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究竟有何心事?”他不安的捧着她的脸颊,为什么她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消失的样子?
“呃!没……”微微一惊,张菱玲定定神强笑了笑,故作轻快的说:“我可能这几日就会要你履行承诺,你最好有心里准备,到时我可不许你耍赖!
疑惑的看着她,凌月魄微一颔首道:“我记下了,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的要求必须是我能做得到的范围内。”
“这我可不管!”她赖皮的瞥他一眼,随即微叹着安慰他,“不过你放心好了,也许会么困难,但你总有一天一不定办得到的。”倒是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办得到!她苦涩的想着。
“哦?”微蹩剑眉,他忍不住问她:“玲儿你真的没什么事吗?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两日颇不对劲,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心下一凛,她忙垂下双眼不敢跟他对望,她早该记得他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
“玲儿?”凌月魄略感担忧的担起她的低垂的脸。
张菱玲一下子跳了起来,朝他扮了个鬼脸笑道:“什么也没有。你别瞎猜了!你不是带我出来玩的吗?咱们骑飞雪到处跑一跑好不好?”
说完不等他的回答,她已经转身往飞雪跑去,凌月魄则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以他的精明,当然不可能没看出她有事瞒着自己。
年久失修的弃庙,照理说是不会有人来的,可是在洛阳城南侧一间残缺破落的小庙里,此里却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
“真是一群蠢材,连个女人都捉不到!”虽然是在骂人,但嗓音里却仍带着一股妖媚的语调。
“她很少出门,就算出门那个姓凌的小子也一定陪在她身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不过只要再给我们几天的时间,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机会下手的。”男子诚惶成恐的解释。“哼!我就不相信我奈何不了她。”
“是是。”
“凭我的条件,我是哪一点不如她?居然敢如此轻视我!”
“小姐是洛阳城第一美女,那个姓张的女人根本不能和小姐相提并论。”
“啪!”
那个小姐显然赏了那个男子一巴掌,“蠢材!这用你说吗?限你三天内将姓张的女人给我捉来!”
“是。”
“有劳诸位专程赴会,凌某深感过意不去。”凌月魄朝着由各处赶来的商客抱拳施礼,吩咐一旁的婢女,“为各位贵客奉茶,传令厨房摆酒设宴。”
等所有人一一坐位后,为首的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首先发表疑问,“收到管庄主捎来的信件时,老朽颇为不明,想老朽与贵庄买卖布匹长达十年之久,其间一直愉快,从来也未发生过交不出货来的情况,不知此次何以会有问题发生?这令老朽深感费解,不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其余的人也一齐点头,表示有着相同的疑问。
凌月魄微微一笑,颔首道:“确实有些状况,不过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诸位不必挂念心,积欠各位的绫罗绸缎过一些时候即可如数奉上,至于延误交货的损失,敝庄将完全负责,绝对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赔偿。”说着,他向立在一旁的管仲宇示意。
微一点头,管仲宇朗声向在场的所有商家道:“管某已经对各位所订的布匹数量、价值做了一个估算,关于对各位的损失也做了一个合理的赔偿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