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何书韦大叫一声。
“依水会不会出事了?”张爱琳紧张地问。
她对季梓轩的为人还不甚了解,昨天真不应该让沈依水跟他走的。
(我打电话去问他。)何书韦当机立断地说。
“等一下!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来打好了。”张爱琳出声阻止他。
(为什么?)他不懂这有什么差别。
“你忘了季梓轩喜欢依水吗?如果你打电话去质问他,他会怎么想?到时候会不会造成他们之间的争执呢?”她宁可自己辛苦一点,也不希望他为另一个女人操心。
(有这么严重吗?)他不太了解地问。
“当然有,你没听过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细砂吗?”她知道他是个感情白痴,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好吧!我给你号码,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他认真地叮咛着。
“我会的。”
恶梦中,沈依水梦见有人自背后用力地推她往前走,直到前方没有路,脚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想停住脚步,背后的力量却不容许她停下来。
她害怕地挣扎,最后仍不敌那股想致她于死的力量。
她在坠人万丈深渊的同时,大声尖叫。
身体因重力加速度而快速下坠,她面临到死亡的恐惧,可能是求生意志使然,她的双手不停地向外乱抓。
突然,她抓住了崖边的树干,也许是命不该绝,她的身体停止下坠。
她用尽所有力气,紧抓着树干不放,生怕一松手又会掉人令人胆战心惊的深谷。
“依水,别伯,我在这里。”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树干上传下来。
奇怪!沈依水轻皱眉头,树干怎么会说话呢?难道她抓住的是千年神木?
也许吧!在这样的深山里,也许真有树神存在。
“医生已经为你打过针了,你感觉好点没?”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而且声音宛如天籁,令人为之陶醉。
她感觉有股力量将她抱到山洞里,并抚摸着她的长发,就像人的手一样。
“你醒了吗?”
沈依水不禁纳闷,为什么这道声音如此熟悉,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是季梓轩!
对了,就是季梓轩!
她倏地张开双眼,季梓轩英俊的脸孔就在她眼前。
“你醒了。”他露出灿烂的微笑。
沈依水四处张望,不解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他家了,为什么会躺在他家的大床上呢?
“你昏倒在路上,是司机将你抱回来的。”他为她解释。
原来是这样!
她静默几秒后,回忆全涌上心头。
她扯开身上的毛毯,想起身下床。
“你要干什么?”他按住她,不让她起来。
“我要回去。”她冷冷地回答。
“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现在不能下床。”
虽然她的烧刚退,但因为肺部受到感染而有发炎的现象,随时会有再发烧的可能。
“我不要留在这里。”她任性地说。
“为什么?”他不明白她究竟在闹什么脾气。
“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玩弄的对象。”
“我没有玩弄你的感情,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她心痛地问。
“你是第一个让我带来这里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我说这种话的女人。”他在一年前就把心遗留在她身上了。
“那欣儿呢?你要作何解释?”她不悦地质问。
“欣儿?”他先是一愣,接着哭笑不得地恍然大悟,原来她真正介意的人是欣儿。
“没话说了吧?”她猜得一点都没错,欣儿果然是他的情妇!
她妒意横生地起身,推开他。
“欣儿是我的妹妹,你要我解释什么?”他笑笑地说。
沈依水一阵惊愣,原本推拒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妹妹?欣儿是他的妹妹?
她怀疑地看着他,如果欣儿真是他的妹妹,为什么她会对她露出嫉妒的目光呢?
莫非他所称的妹妹,是掩人耳目的干妹妹?
“你不用解释了,我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她才不想听他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季梓欣真的是我的亲妹妹,难道要我拿户口名簿给你看吗?”
季梓欣?
沈依水耳尖地听到他刚才叫出欣儿的全名,她也姓季,而且中间那个字还和他一样。
这么说……他们真的足兄妹了。
“你要看户口名簿吗?”他再次问道。
天啊!她到底在干什么?竟然为了一个不了解身分的女子争风吃醋。
“不用了。”她忽然拉起毛毯,欲遮住自己因羞愧而泛红的脸颊。
现在回想起来,季梓欣和季梓轩长得真的有几分神似,如果不是被醋意冲昏了头,她应该看得出来才对。
“你肯相信我了?”他调侃地问道。
她轻点一下头。
季梓轩带着笑意俯下身。
她知道他又要吻她了,这次她主动闭上眼睛,等待他热情的唇。
就在两人要接触的刹那间,恼人的手机又杀风景地响起。
沈依水张开眼睛,羞赧地躲进毛毯里。
“喂。”季梓轩恼怒地接起手机。
唉!又被干扰了!
(对不起,我是张爱琳。)张爱琳被他的怒气吓到了。
“什么事?”他试图缓和自己的声音。
(请问一下,依水……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她呐呐地问。
“她现在正躺在我的床上。”他看着床上的人儿,坦白地回答。
(啊?)张爱琳一阵错愕。
“你要和她说话吗?”见对方没有回应,他便主动询问。
(不用了……她没事就好了,再见。)张爱琳快速切断通讯,心跳不断地加快。
季梓轩收起手机。
“是谁打来的?”沈依水好奇地问。
“是张爱琳。”
“爱琳说什么?”她今天没去上班,又忘了打电话,爱琳一定很担心。
“她问你有没有和我在一起,然后我的回答你也听到了。”
天啊!他想害死她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回答?”明天她回去之后,肯定会被兴师问罪的。
“你确实躺在我的床上,我没有说谎啊!”他一脸无辜。
“可是你话只说了一半,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会误以为我和你……”她说不下去了。
“什么?”他装蒜地问。
“就是那个……”她的脸愈来愈红。
“是这个吗?”
他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扯开毛毯后,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双手热情地揉捏着她的丰满。
她的双峰好像会认人似的,一碰到他的手,马上就挺立起来。
他从她的嘴唇移到颈问,留下斑斑吻痕后,再落到她的胸前。
她的蓓蕾在他的吸吮下变得更加红润,她的椒乳彷佛是两颗水嫩丰泽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刮。
不知是空气太冷,还是她的感冒还没好,她因喉咙一阵干痒而剧烈的咳嗽。
见状,季梓轩马上敛起情欲,将毛毯重新盖上她裸露的身子。
“今天先放过你,等你感冒好丫我们再继续。”他决定收兵停战。
对于接二连三的干扰,季梓轩开始佩服起他的自制力。
以前和女人欢爱时,都是女人来迎合他,只要他想要就做,从来没有尝过禁欲的痛苦。
今天三战三停,让他尝尽苦头,这大概是老天爷在考验他的耐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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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韦一接到张爱琳的电话,马上赶到花店去。
“书韦,你一定和我一样不相信,对不对?”张爱琳大惊小怪地说。
张爱琳太了解沈依水了,沈依水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和季梓轩才刚交往不久,两人不可能发展得这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