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人们不都想把你‘生吞活剥’吗?”艾力暧昧地若有所指,的确有不少女人渴望杰森。“尤其是你要抱她回去的时候,当你一靠近她,她就大声抗议,好像怕你强奸她似的。”想起那一幕,他就想发笑。
“你就不能用文雅一点的字吗?我项君杰从来没有勉强过任何女人跟我上床哦。”项君杰郑重地抗议。
“那用‘侵犯’好了。”艾力努力地搜寻学过的中文词汇。
“你知道吗?我觉得她看我的感觉活像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却不负责。”想起她那么讨厌他靠近的模样,他便觉得好笑。
“你有吗?”艾力坏坏地问。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你说我有没有?”项君杰耸耸肩,不以为然。
“也许在梦中呀。”艾力开玩笑的说。
“说不定哦。”项君杰说完,两人都笑了。
***
明亮的早晨,一天的开始。
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但对丝琳来说,一日之计在于“晨睡”,早上是用来睡觉的最好时间,不过今天她却反常地起个大早。
“哇!真是不可思议,咱们家号称‘睡美猪’的柳大小姐居然也会起个大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啦!”一早起来浇花的羽萱,调侃着从二楼一跛一跛地走下来的大姊。
“你现在终于知道太阳从东边出来的定理错了吧。”习惯于自家姊妹的调侃,丝琳自有一套应对的办法。
“反正任何定理在我们家都会被你推翻。你的脚有没有好一点啊?”羽萱放下手上的工作,走过去扶行动不便的大姊,让她坐在一楼花店的门口。
她们住的是四层楼公寓,一楼是自家经营的花店,二楼是厨房和客厅,三楼是四姊妹各自的卧室,四楼表面上是储藏室,实际上则是她们怪盗花精灵与总部联络的电脑室及她们存放“道具”的地方。
“才没有比较好,痛死我了,都是那个长发变态害的,他们店门前没事弄一摊水干嘛?存心跟我过不去啊!害得我滑倒不说,脚还肿了一大块,恐怕得休息一个月了。”丝琳嘴巴抱怨个不停,想到就有气。
“大姊,是你存心跟人家过不去吧!从见到他开始,你就没给人家好脸色看,活像他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项大哥是哪里得罪你了?”这是羽萱一直很好奇的地方。为何大姊对他如此不友善呢?难不成是因为他对大姊做过什么“见不得人”……不,是“对不起”她的事吗?不像啊!项大哥才刚搬来,大姊不可能认识他啊。而且她们也未曾对雅典娜下过手,再怎么说他们都不可能认识,那大姊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呢?这其中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内幕,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得罪我?他岂止得罪我而已,他简直该下一百层地狱,谁教他该死的吻……”
“闻?闻什么?”羽萱好奇的问。
“谁教他该死的像‘蚊’子一样讨人厌。”丝琳差点就说出被他亲吻的事,若说出来,不被妹妹们笑死才怪。她竟然被她向来最痛恨的花花公子夺走初吻,这教她脸往哪放啊?
“是这样呀,告诉你,那只蚊子正站在你背后哦。”羽萱小声地在她大姊耳边说。“早,项大哥。”她转向项君杰,立即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谁又想得到她其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恶魔呢!
“蚊子?一大早哪来的蚊子?”项君杰知道她们是在说他!不过他故意装傻。
“到处都有啊,门口就站着一只会说话的超级大蚊子,还有名有姓。”丝琳指桑骂槐,今天真是倒霉,一大早就看到这个长发变态。
“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到。”项君杰还故意东张西望,气得丝琳赏他一个白眼。
“大姊,你的早餐我帮你包好了,带到学校吃吧。”一个温柔的声音从二楼楼梯间传来,围着围裙的湘涵手上拿着两份做好的三明治和两杯她自制的花茶交到丝琳的手里。
“我是病人又不是孕妇,为什么要吃两份早餐?”
“不是,一份是大姊的,另一份是项大哥的。”
“你什么时候收买湘涵的,竟让她替你做早餐?”丝琳横眉竖眼地盯着项君杰。
“是这样的,大姊。项大哥说你是在他店门前受伤的,所以他有责任照顾你到脚伤痊愈为止,这段期间他自愿当你的司机送你上下课。”湘涵微笑地解释着。
“你怎么可以擅自决定啊?我又没答应。我受伤算我倒霉,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自己会去学校,不劳‘项大哥’费心。”丝琳挖苦地说。
“怎么会呢!一点也不费心,‘柳妹妹’。”
“恶心死了,谁是你的柳妹妹,你可以连名带姓叫我,就是不要叫我柳妹妹。好恶心,我的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啦!”丝琳直打哆嗦。
“是的,丝琳。”项君杰受教地改口。
“不用你送,我自己有办法去学校。”说什么她也不要单独和色狼在一起。
“大姊,你就让项大哥送你嘛。你早上第一、二堂不是叔叔的课吗?如果你再不快点,又要听叔叔的长篇大论砮。”湘涵好心地提醒她。
就因为是叔叔的课她才那么早起,丝琳哀怨地想。叔叔已经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跷课,就要把她踢出学校,原本以为受了伤可以偷懒一下,结果昨晚叔叔打电话来警告她一定要准时上课,否则后果自行负责。她表明自己受伤的事实,谁知叔叔压根就不信,还义正辞严地训了她一顿,叫她不要老是用这种不实的谎言欺骗他,足足训了一个小时又十七分钟才停止。
唉!谁教她以前常用这种受伤的谎言骗他,结果现在真的受伤了,叔叔反而不相信,她这个“放羊的小孩”终于尝到恶果了。
“大姊,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吧?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讨厌才刚认识的项大哥呢?”羽萱小声地问着丝琳。大姊不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一个刚认识的人,除非……他们以前见过,而且闹得很不愉快。
“让他送就让他送。”丝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否则心思细腻的小妹铁定会逼问她。
“那我先走了,拜拜。”羽萱挂着甜美的笑容向大家道再见。
“啊!糟糕,我忘了二姊的早餐。”湘涵猛然想起,“项大哥,我大姊就麻烦你了,我要上楼去了。大姊再见,项大哥再见。”说完便匆匆上楼。
“走吧,再不快点我上课要迟到了。”丝琳勉强站起来。
“我抱你上车好了。”项君杰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
“放我下来啦!我可以自己走。”丝琳气结地瞪着他。
“小心你的脚,又扭到就不好了,反正车子就在外头,一下子便到了。”不理会她的抗议,项君杰抱她往爱车的方向走去。
一部大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映入丝琳的眼帘。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骚包,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型的男人当然会选择名车代步,以彰显自己的身份,而且在美国能开数十家知名的珠宝店,经济情况肯定相当好,买这种车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大的负担。
“看到我的爱车了吗?怎么样,漂亮吧。”
“大红色的车,你不觉得用骚包形容更适合吗?”
“红色并没有什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