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一个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动脚。
“我还有朋友,他等一下就回来了。”丝琳硬是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这个好色的中年人,竟然敢吃她的豆腐,她会让他“好看”。
“那你愿不愿意陪我玩一玩啊?我会送你好东西哦。”他一脸“性”致勃勃,看也知道在想什么下流之事。
“要玩是吧?好啊。”她假笑,想看这个好色的欧吉桑想做什么。
“我们走吧。”他迫不及待地拉起丝琳。
丝琳被欧吉桑带到一个较暗而隐密的地方,这时她才发觉,这个大厅似乎刻意地隔出许多的隐密空间,有不少服务生和客人们进进出出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来吧,小宝贝。”急色鬼整个人向她扑过去,谁知丝琳三两下就擒住他了。
当项君杰把装满食物的盘子端回来之后,四处寻不着丝琳的踪影,没多久便见她怒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好像他欠她几千亿一样。
“你跑哪里去了?”他担心的问。
“去杀人了。”她气呼呼的说。
“怎么生气啦?我不过去拿个东西,一下子没有陪你而已。”
“谁要你陪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双手在胸前交叠,气愤难当。
“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坏了?”他把盘子端到她面前。
“我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拍卖会?为什么参加者清一色是男人?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人家强奸了。”
“是谁做的?”知道她被人家欺负,一把无名火在他胸中燃烧。
“就是坐在那边痛成一团的欧吉桑。”她边吃东西边说。
“他怎么了?”瞧他痛不欲生,项君杰倒是有点同情他。
“没什么,只是让他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而已。”她没让他成为“外国第一个太监”就算便宜他了。
“咦,我没告诉过你这是个同性恋的拍卖会吗?”项君杰装傻,事实上他是真的没说过。若再不说实话,他大概就会落得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这种痛苦他曾经拜某个女人之赐而尝过,怎么她也用这一招?
“什么?同性恋的拍卖会?”丝琳的嘴张大成O字。
他再次点点头。
“项君杰,你居然没有告诉我这是个同性恋的拍卖会!那个欧吉桑也是个同性恋?”她的音调不自觉地提高八度。
“他是,尤其是对年轻的男孩特别感兴趣。”他据实以告。
“项君杰!我要杀了你。”她放下盘子,双眼的怒火差点将他燃成灰烬。
“好好好,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现在才告诉你,别生气了。”他企图安慰她。
丝琳怒目圆瞪。
“其实,虽然他们是同性恋,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不过喜欢的对象是男人罢了。”他试着解释,不希望她对同性恋存有歧视,人是平等的。
“普通人?你还说他是普通人,他根本就是个瞎子!”丝琳怒发冲冠,就快仰天长啸。
“丝琳,不要对他们心存歧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我们没有资格干涉别人。”
“我管他有什么喜好,这是不可原谅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就……”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让他终身‘无能’。那个瞎子,居然以为我是男人,我长得那么像男人吗?只不过头发短了点,像你这个长发变态,别人都不会把你误认成女人,为什么那瞎子会把我当作男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被原谅,你还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口气你教我怎么咽得下!”她非常不满的抱怨。
搞了半天,原来她是因为被误认成男人,女性的自尊心受到创伤而大发雷霆,他还以为她是为了他没早点告诉她这是个同性恋拍卖会才那么生气的。
“他的确是有眼无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教你乔装得太成功了,不但装扮像,连声音也仿得唯妙唯肖,他才会错把女人当男人。”项君杰暗暗好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连忙安抚她,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也是同性恋吗?”
项君杰一听,被刚喝下去的鸡尾酒呛到而猛咳嗽。
“就算你是也别急着承认,又没人跟你抢。”丝琳忍着笑意拍着他的背说。
“我……咳咳……”
“好啦,我知道,我不会歧视你,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喜欢同性不是你的错,我能了解,以后我们就当好姊妹吧。”她的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百分之百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信的话,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他正经八百的逼向她,眼神突然染上异样色彩。
“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的靠近竟然让她顿时心跳加速,想立刻逃离他,他变得危险了。
项君杰就这样以深情的眼光看着丝琳,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嘴唇也跟着靠近。
“对不起,我能请他跳个舞吗?”一名中年男子有礼貌的问。
“不行!”项君杰粗声粗气的回答。
“为什么不行?”中年男子不死心的又问。
“因为她要和我跳舞。”不等丝琳同意,项君杰一把拉她进舞池,占有似的模样让其他窥伺者没有机会上前一步。
以前他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伴和别的男人跳舞,怎么今天却反常地想保护她?这种想好好保护一个人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嗯,一定是因为责任感,既然他带她来,就有责任要安全地把她带回去,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有那么多人在觊觎她的美色,所以他更要好好地保护她,他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占有欲。
项君杰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丝琳有些感动,原来他也有这么绅士的时候。其实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说话伙伴,幽默、风趣、博学,这是以前她所刻意忽略的一面,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粘着他。
项君杰一整晚都充当她的护花使者,让所有对她有“性”趣的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往遇到任何事她都是自行解决,但这种受人保护的感觉挺好的,也许她该重新评估他。
***
回到房间后,丝琳快累塌了,却得面对一个重大的问题。
“为什么只有一张床?”就在她要睡觉的时候,在卧室中发现了这个事实。
“每个房间都只有一张床,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又在装傻了。
虽然她曾允许两个人可以睡同一间房,却没有说两个人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以为会有两张床。
“那你晚上睡哪里?”
“当然是睡床上啦。”项君杰一脸理所当然。
“床是我要睡的,你去睡沙发。”她整个人成大字型霸占住整张床,要她去睡沙发,门都没有。
“你是在诱惑我和你上床吗?通常我对发育不良的小朋友是没什么兴趣,但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不拒绝砮!”说着,他跟着躺到床上去,却被丝琳一脚踢下床。
方才她还认为他是个绅士,现在她把话全数收回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长发变态。
“想跟本小姐上床,你等下辈子吧!”
“哇!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有骨头病耶。”他痛得在地上哇哇叫。
“骨头病?!什么骨头病?”
“除了床铺之外,我不能睡其他地方,否则就会腰酸背痛,跟着会引发各关节部位的疼痛,我还有骨质疏松症、风湿性关节炎、变形性骨炎、关节闭锁症……所以只能睡柔软的床。”他拉拉杂杂地扯了一堆病症,听得她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