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半晌,怀中的软玉温香依旧冲击著他,想要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他的火热就紧紧接触著她的肌肤,
季纤纤睡得极不舒服,总觉得有个硬物贴著她,让她十分不自在,无法睡得安稳,她伸手摸著那令她不舒服的硬物。
「讨厌!」摸到後她用力一拨。
突来的剧痛让皇甫逸痛喊出声:「该死的女人!」他立刻翻滚下床,双手本能的护住他的命根子痛跳著。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的宝贝命根子讨厌,还这么用力的摧残,他一定要把她从群芳录里除名。
「季纤纤,你马上给我起床。」他的吼声中饱含痛苦。
季纤纤立刻惊醒过来,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皇甫逸奇怪的动作,不解的问道:「逸,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马上给我滚回台湾去。」多有风度的绅士在碰上有断後之虞时,也会口出恶言。
季纤纤被吼得莫名其妙,她眼眶含泪,微噘著嘴问道:「为什么?」
「问你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刚刚……」她侧首想著,刚刚她在作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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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作梦。好像梦见……啊!我怎么没穿衣服?」季纤纤急忙拉住棉被遮住赤裸的身子。
「我脱的!连衣服都要我帮你脱,还说你懂得怎么当情妇!」皇甫逸双手仍然护在胯间。
他脱的?「逸,那我们、我们是不是睡过觉了?」她是不是可以跟他提收购的事了?
「什么睡过觉了?天都还没亮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真教人难以启齿,她羞得低下头,只敢用余光偷偷的看著他。
而她的余光正好瞥向他护在胯间的双手,那动作真不雅,不像是他这种绅士会做的。「逸,你到底怎么了?」
「问你自己。」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问我自己?」
「不知道!我不要你这个情妇了!」
「不可以!」她抬起泪眸委屈的瞅著他。
「你哭也没用,你刚刚、你刚刚……」他是个绅士,四大名公子之一,这种事他如何启口。
「我刚刚到底怎么了?」季纤纤开始哭了起来,嘴巴没哭出声,泪水却如暖泉般不断涌出。
「不准哭!」他这么痛,才该哭。
「哇……哇……」被他一吼,她立刻痛哭出声。
天啊!就算黄河、长江枯竭了,这女人的泪水也肯定哭不乾。
「不准哭!」他再次吼道。
季纤纤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哭出声:「哇……哇……」
皇甫逸被她哭得手足无措,阴冷的眼因她的楚楚可怜而渐渐柔和。「乖乖,算我求你,不要哭了!」
他温柔的态度缓和了她的情绪,说不哭就不哭,季纤纤立刻停止了哭泣。然後抬起滢滢水眸,委屈的瞅著他。
皇甫逸被她看得自责不已,他怎么舍得凶她、怎么舍得不要她:看她那张精致的俏险、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檬和清纯的气质……
「我刚刚到底怎么了?』她没忘记自己还没得到答案。
「没事。你弄痛我了。」
「我弄痛你哪里?我应该先警告你的,我睡觉的时候若梦见跳舞,有可能会拳打脚踢。」
「你不是拳打脚踢,你是……」他还宁可她拳打脚踢,至少不会这么痛。
「我到底弄痛你哪里?」
「这里。」他指著他的宝贝。
「那里!」季纤纤也指著他的宝贝,然後迅速收起手,面红耳赤。「我……你一定很痛。」
「当然痛。」
「对不起。」
皇甫逸重新上了床,抱著她一起躺下,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没事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这么亲密的抱著她,是不是表示他会继续要她。「逸,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当你的情妇?」
「可以。」
「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吗?」不是她不懂矜持,她得赶快跟他提收购的事,那些要债的逼得她走投无路。
「这不就要睡了?」他亲吻著她。
「逸,我……」他们这样紧紧的搂在一块儿,表示可以提了吗?她应该问大妈问清楚一点,到底该在什么情况下提?
「什么事?」
「没事。」应该不是这时候,他们还没真正的睡著。
「纤纤,你就这样任由我抱著你,什么事也不做?」她就这样躺得直直的,全身还微微颤抖,彷佛他的触摸是种酷刑。
「我要做什么?」大妈又没告诉她。
居然问他她要做什么?他是不介意主动,但她至少得有热情的反应,如果她让他觉得自己无法令女人感到满足,那有多伤他男性的尊严!
他又不禁怀疑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情妇?」
「是啊、是啊,我是啊。」都有要睡觉的趋势了,她不能前功尽弃,说什么也要承认到底。
「那你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他忍住怒气谆谆善诱。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忘记了。」
这种事会忘记?这可谓是动物的本能,她会忘记?皇甫逸彻底被她打败了,他翻离她的身,大字朝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逸,你怎么了?」季纤纤翻过身,趴著问他。
皇甫逸注视著她那张清纯无瑕,似是未解人事的脸。只是,既然是他的情妇,就不可能未解人事。
他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该主动一点,譬如说,主动亲我,主动……」不对啊!这种事不该由他来提点!
原来是要她亲他!早说嘛,被他亲过几次,她也有一点概念了。她立刻送上自己的唇,努力的亲了起来。
虽然亲得差强人意,但足以令他性致高昂。「纤纤,我要你。」
「要我什么?」季纤纤不解的问。
皇甫逸一听,面目狰狞,怒不可遏,「季纤纤,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他何曾受过这种活罪!
被他一吼,季纤纤泫然欲泣,「你要什么请讲清楚,有的话我就给你嘛,元宵节又还没到,你就要我猜灯。」
「你……」皇甫逸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见她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他尽量缓和
的说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最好想起怎么当我的情妇,否则……」
他料定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料定她又会痛哭出声,话点到就好,他迅速躲进棉被里,准备将她的哭声隔离在外。
这女人惹得他心痒难耐,搞得他乌烟瘴气,哭得他手足无措,他一定要打电话问魏俊生,记不记得这个情妇是从哪里来的?北极还是南极?
季纤纤见他不理自己,紧张得哭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当情妇?
她不懂得怎么当情妇,皇甫逸就不跟她睡觉;皇甫逸不跟她睡觉,她就没办法提公司收购的事。怎么办?就差这临门一脚,她的公司就有救了。
她忽然想起他生日那天,那群如豺似狼的女人围著他……
大概是那样子吧!
她钻进被窝里,「逸,我知道怎么当情妇了。」
「想起来了?恢复记忆了?」他余怒未消。
「嗯!」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接著,她送上自己的唇,贴上自己的身。
皇甫逸轻易的被她撩拨,热情的回应她。
棉被内,一场春色荡漾出无限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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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
听著皇甫逸平顺的呼吸声,确定他睡著後,季纤纤轻轻拿开皇甫逸横在她身上的手悄悄下床。
天啊!女人的第一次怎么这么痛,连走路都难过。只是,痛过後的那份欢愉,言语难以形容,她也只能用「天啊」来形容。
她走到电话旁坐下,拨了通越洋电话回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