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喜欢呢!”
“不可能!”他对别的女人毫无兴趣,“在我眼里,其他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再好
也好不过你。”
巧巧没意会出他话中的深情,还傻傻地说:“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姐姐,等你见过
她后,你一定会喜欢——唔……”
她的小嘴冷不防地被他用唇封住,她讶异地瞪大眼,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启斌一手搂著她的柳腰,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近自己,炽热的唇瓣摩挲
著那渴望许久的柔嫩红唇。
巧巧没有抗拒,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吃”她的嘴巴,不过,她觉得很舒服,
一点也不会痛,也就柔顺地任由他亲吻。她觉得心慌意乱,只觉一股热流由胸口窜过全
身,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爱你!”启斌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唇边低喃,“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上其他女
人!”
头一回,巧巧不敢直视他那双迷人的黑眸,她低著头,左手捂著胸口,深怕自己狂
跳的心会进出来。
“真希罕,没想到我的巧巧竟然也会害臊?”启斌爱透了她双颊绯红的羞涩模样,
忍不住伸手轻抚她微烫的脸颊。“巧巧,我越来越迷恋你了!”
“别说了!”
她孩子气地捂住双耳,害羞地低下头。“你说这么多好听话来哄人家,害人家都不
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
他微笑拉下她的手,“你也说你爱我就好啦!”
“我……我爱你。”
巧巧红著脸说完,便要起身,但他不放手,反而更加紧搂著她,又在她的樱唇上轻
啄一记。
“斌哥哥,你是不是肚子饿了?不然你为什么一直‘吃’我的嘴?”她呆呆地问。
她的话逗笑了启斌。
“那不叫‘吃’,我是在吻你。”他解释,“通常女子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跟丈
夫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可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忍不住想吻你,想更亲近你。”
“原来如此……亲吻是在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事啊?”她伸手抚著自己的唇,“那
除了斌哥哥之外,谁都不许吻我,因为我是斌哥哥的妻子,对不对?”
“嗯!”他故作忧愁地说:“不过,要是哪天你移情别恋,爱上其他长得比我好看
的男人,忘了我——”
“我才不会呢!”她认真地握紧他的手,“我又不是只喜欢斌哥哥的长相,我还喜
欢你好多、好多的优点,而且你宠我、疼我、关心我,这些我全都知道,就算哪天你突
然变成了丑八怪,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我也是,就算你的新姐姐真的比你美上千百倍,我也不会喜欢上她的。”他执起
她的柔荑,送到唇边轻轻一吻。”以后不许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否则我可是会生气的
喔!”
“嗯!”她乖巧点头,跳下他的大腿。“对了,我来看姐姐送了些什么给我。”
她边说边打开桌上的纸盒。
启斌好笑地看著她兴旧的模样,心想,她的表情真是变化多端,让他怎么都看不厌
倦。
“哇!是个好漂亮的布娃娃……啊!”
正当巧巧开心地要将布娃娃取出时,却突然尖叫一声,随即手一松,放开了布娃娃
。
“怎么了?”
启斌起身探看,却见她迅速地将右手藏到背后,他快一步地抓住她的手腕察看,这
才发现她的中指不知被什么给扎伤了,鲜血不断地涌出。
“该死!”
他低咒一声,立刻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再从腰际取出一只药瓶,在她的伤口
洒了金创药,再取出巾帕替她包扎。
巧巧不敢吭声,她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从那紧蹙的浓黑剑眉,和紧抿的唇线,可
以看出他正强忍著怒气。
“我……我没事啦!”
她忍著痛,一心只想抚平他的怒气。“我只是不小心被纸盒割到——”
“胡说!这伤口一看就知道不是割伤!”
启斌小心翼翼地拿起布娃娃,仔细地翻找著,果然在娃娃的右臂见到一滴血渍,他
往下一压,一根细长且已锈蚀的绣花针就这么冒了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他的神色阴惊,“她竟然在布娃娃里放针扎你,太过分了!我
这就去替你讨回公道!”
启斌拎起布娃娃,便要冲出去跟春媚理论,却被巧巧阻止了。
“你别冲动嘛!”她挡在房门前,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那根针一定是在缝制时
不小心扎进去的,你别错怪了姐姐啊!”
“不小心?”他早知道毫无心机的她会这么想。“不小心扎进去,针尖怎么会向外
?再说,谁会用锈成这样的针来缝布娃娃?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把针放在布娃娃里,存心
要扎伤你,你还不懂吗?”
巧巧不相信,“不可能的,今天我和姐姐第一次见面,我并没有做什么惹她不高兴
的事,她没道理这么做啊!”
“我想,她是想给你个下马威。”启斌早猜到理由。“我可不管你爹有多喜欢那对
母女,这件事我非得替你讨回公道不可,你别拦我!”
“不,我不要你替我公道,就算针真的是姐姐扎的也没关系,求求你别去找我爹!
”她眼中含泪,“如果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难过的,我不要爹不开心,这件事就算
了吧!”
“巧巧——”
“求求你……”
见她如此坚持,启斌虽万般不情愿,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
“我可以不告诉你爹,不过,如果她再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给她一个
教训,免得她以为你好欺负!”
“嗯!”她松了口气,“那把娃娃给我吧!”
“不行!”
“斌哥哥——”
“你放心,我不是要拿去给你爹。”他一脸嫌弃地看著手中的布娃娃,“谁知道这
布娃娃里头还藏了什么玄机,放在你身边太危险了,我要把它给烧了!”
“不行啦!以后我跟姐姐要天天见面的,万一她忽然想看这个布娃娃怎么办?我想
,除了那根针以外,里头应该不会藏其他东西,你就把布娃娃留下嘛!”她可怜兮兮地
哀求道。
“唉!我真的是拿你没辙!”只要她一摆出这副模样.启斌就拿她没办法。“好啦
!不烧就不烧,不过,得等我检查过再还你。”
“好!”她开心地扑进他怀里。“斌哥哥,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听见她这么说,启斌不禁在心中叹息,看来,他这辈子注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
“汪、汪、汪……”
启斌在马厩里喂马,却听见皮皮突然狂吠起来,想起巧巧说过它只会吠恶人,便随
手拿起铁耙,循声去看个究竟。
“这是哪来的野狗?吵死人了!”官六娘恶狠狠地瞪了皮皮一眼。
“大概是巧巧养的吧!”
一旁的春媚也嫌恶地瞥了皮皮一眼。
官六娘凤眼一吊,冷哼一声,“我看她是太好命了,才会浪费食物去养这些废物!
”
春媚以嘲笑的语气说:“没娘的孩子没家教嘛!以后娘可得对她严加管教,这柳家
的家产咱们也有份,可不能由著她挥霍呢!”
“当然。”提到家产,官六娘不禁眉开眼笑,可皮皮仍不识相地跟在两人身后狂吠
,惹得官六娘火大,干脆停下脚步。“笨狗!看我一脚踢死你——哇啊!”
就在她气急败坏地冲上前要踢狗时,不知从哪儿滚来—颗石榴,害她脚下一滑,跌
了个四脚朝天。
“皮皮,过来!”
一听见熟悉的呼唤,皮皮立刻飞奔到启斌身边,讨好地向他猛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