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她的穴,像我一样被拐进了新房。」莫芙蕖开口。
「咦,芙蕖,你怎麽知道?」孟芸薹问。
「连想都不用想,骐哥哥净会干这种事!」「骐哥哥」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她非常生气。
一旁的命莲慌得跑来跑去,「小姐……小姐……小姐……」
「宇文骐,你去把我女儿带出来!」
「这……有点困难,他们进房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你……」离振苍紧抓宇文骐的衣襟,气得浑身发抖。
宇文骐看他快控制不住想狠扁他,连忙大叫:「我给了你一个老婆,你还给我一个媳妇儿,两不相欠嘛!」
「两不相欠个鬼!」离振苍真的爆发了,大厅里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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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才睡醒,倚着发热的垫子,这场觉睡得好舒服……可是为什麽垫子会发热?还有,她的身子不太对劲,有些酸疼……
「醒了?」
头顶上传来宇文易的声音,使离篱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她猛抬头,「什麽?你怎么会……啊!」她蓦地住口,想起昨日发生的事,还有他们俩……
「想起来了?」宇文易楼住靠着他的新婚妻子,欣赏她刚睡醒的娇颜。怀里的她身材曼妙,肌肤光滑,而且很有弹性。他忍不住一再抚触,体内的慾望逐渐苏醒。
「你……放开我。」她全身涨红。
「还害差呵?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他不理会她的要求,更加把自己的慾望顶向她。
「别闹了!现在什麽时辰了?」她羞红着脸推他。
「别管时辰,再陪我一下……」宇文易用手挑逗她,想得到她的反应。
「不行,爹和娘一定还在等我们,我们快出去……唔……」她的话被宇文易封住。
想到一出去就要面对离振苍那吓人的拳头,他可是非常乐意在房里窝上-整天,最好能窝到离世伯夫妇回北方。
「别闹了!」好不容易挣开他封住她的唇,离篱红着脸对他叫道。「啊嗯……」
「还会痛?」看见怀里的她蹙起眉,宇文易停下动作。
「嗯……」她推他,「真的,我们该出去了,别让爹和娘对你有不好的印象。」
看她心焦的模样,宇文易也只好顺着她了,而且她还在疼……
「好吧,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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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骐,我女儿交给你们,要是你们亏待她,我会来把你们连宇文府-起夷为平地,知道了吗?」离振苍坐在椅子上,犹抑不住火气破口大骂。
「我知道啦。」宇文骐一句话说得模糊不清,不是他没睡饱,而是被打得整张脸肿得跟馒头一样,想说话都有困难。
「振苍,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气该消了吧?」孟芸薹说得像不干她的事。本来嘛,被打的是她丈夫,谁教他又干押人上花轿这档子事呢?跟她没关系。虽然是她提起要宇文骐再干一次的。
「要是被架上花轿的是你女儿呢?」莫芙蕖冷冷的提醒她。
「对哦,振苍打得好!」还外加点头同意,看来她也挺没良心的。
「芸儿……」宇文骐再次哀号。
「爹,娘。」离篱同宇文易出现在门口。换上一身淡红罗裙的她亮丽动人,脸蛋红透,整个人一身喜气。宇文易则是一脸满足。
「篱儿,」莫芙蕖马上起身,牵起女儿的手探问:「你还好吧?」
「嗯。」掩不去满脸羞涩,她低下头看着地板,不敢抬头。
「宇文易。」
宇文易正看着新婚妻子的娇颜,被他身侧传来的叫唤吓到。他缓缓转头,还未看清就被人一拳打飞出去。
「啊,宇文……」离篱正想转身看看,却被亲娘拉住。
「别去理会,他罪有应得,活该被揍。」
「呀?嗯……」她乖乖的应了声。
莫芙蕖将她拉到一旁,轻声问她:「还会疼吗?」
离篱浑身不自在。「娘……」
莫芙蕖将一只药瓶塞进她手裹。「拿去,擦些会比较舒服。」
离篱的脸快冒烟了。「娘……谢谢……」
莫芙蕖轻怕女儿以示回应,按着回头眯起双眼对宇文易冷冷道:「宇文易,我俩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了,要是你令她伤心……」
「是,小辈不敢……」
砰!
「你敢就完了--」
孟芸薹对丈夫耳语:「喂,你不去救你儿子吗?」
「少来了,我自身难保。」他口齿不清地回答。
「嗯,也对。」她伸伸懒腰。「不管怎麽说,事情总算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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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不久,宇文易和离篱补请宾客後,离家夫妇也随後告辞回北方去了。宇文易守诺,陪同离篱与离家夫妇一起北上,在离家庄住了些时日,回返宇文府时也把命莲一起带回。这其实是宇文易与离篱商议的结果。
原因在於宇文易带着离篱回离家後,宝宝对她做的事。
离篱在回到离家後,去见了她弟弟一面,而宝宝实现了留给离篱的信中的威胁--他对离篱下了浑身发痒的药,让她痒了一天一夜,教宇文易心疼不已。幸好只是浑身发痒,并无大碍,不过宇文易仍气不过地跑去至冬园找宝宝算帐,而他居然说:「那是她没保护好命莲的代价。」
「命莲是为护主啊!而你居然为此对你姊姊下药?」
「又死不了。」他冷着金棕色的瞳眸说。
「你……对自己的姊姊居然这麽无情?」宇文易气不过的咆哮,却见宝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在他眼前,运气将面前的石桌打成碎屑。
他一身寒意,以平板的语调道:「只要与我有仇的人,我不会轻饶。我已对离篱很仁慈了,要不是念在她有身孕,我会要她难过上更久!」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人,留下宇文易对着那堆碎屑傻眼。
「我早就在想了,宝宝平时一副冰块样,有什麽事能让他动肝火?」宇文易还在气宝宝对离篱的所作所为,但他又不敢直接面对他,所以一直在计画,想好好的整他一次,让他的冰块脸融掉大半。
「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你想像至冬园的那张石桌一样?」
宇文易打了个冷颤,「所以要详加计画,做得像为他们俩好。」
「咦?」
之後他们称当时已有身孕的离篱需要有人照顾,其中又以服侍离篱多年的命莲最适合为由带走命莲。其实离篱曾暗中找宝宝谈过。
「再过两年你才满二十,才能迎命莲过门。这是你和爹谈过的条件。」
宝宝不语,冷着一张脸。
离篱壮着胆子继续道:「就趁这两年,你好好将牧场的事学成、打理好。命莲也可以趁着两年不见你的当口,将你的容颜淡忘掉。不是叫她当没你这个人,只是她若忘了你的脸,你才能接近她,得到她的心与情。不是吗?」命莲一向迷糊,记性也差得离谱,若是能让她离开离家庄一段时日,对於她和宝宝的关系应会有帮助才是,至少不会一见到宝宝的面她就昏倒。
宝宝还是不说话。
「你考虑一下吧。」离篱道。
「好。」
正欲起身离开的离篱讶异的回头,看着宝宝凝霜般的瞳眸。
「我答应。」
「太好了,那我……」
「万一她有什麽闪失……」他眯起寒眸。
「我们不敢的。」离篱咽了口口水。
宇文易的计谋是要宝宝在命莲离开的这两年受尽相思之苦。「像他那麽冷绝强势的人,一定很保护命莲,三天两头就会去看看她。就让他们分隔两地,两年不能见她,他一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