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火热的挑逗下,她几乎要化成一摊水了。
「德焰,我会冷。」
为了怕他把自己给吃了,问兰采行哀兵政策。
「不用怕,有我温暖你。」他拉开她的腰带,令原本束紧的衣裳立刻松了开来。
「你!」
怎么越说他越做?问兰七手八脚的又要扫结扣、又要拉拢衣裳,根本抵挡不住他接二连三的攻势。
「别拉了,反正待会儿还不是要全脱。」德焰优闲的说著风凉话,两手在她仅穿著肚兜的美背上游走。
「住手啦!而且住嘴,不准你再亲了。」又要防他的手、又要防他的唇,她很难兼顾耶。
「我拒绝。」
德焰伸手解开缠在她背後的肚兜结,一手介入两人之间,捧起一方柔软。
问兰紧张得倒抽一口气。
「兰儿,你绣的兰花好美。」颜色也挑得极好,德焰忘情的欣赏著那朵她精心绣在肚兜上的兰花。
拜托他别再说了!
问兰秀丽的脸蛋上早已红成一片。
「不过肚兜下的美景,更令我爱不释手。」仿佛嫌不够似的,他存心要逗得她无地自容。
问兰索性用双手封住他的唇,以免他再说出任何令她无法招架的话。
德焰瞹昧的轻舔她的手掌心,骇得她惊呼一声,赶紧收回手,谁教她要阻止他享受她迷人的幽香。
「问兰,你想从前面还是後面?」他恶劣的问出她无法回答的话。
「什么前面、後面?」
这男人真是的!问兰气恼到不想搭理他。
「就是……」
德焰凑近她的耳边,说出待会儿他要做的事。
「你、你怎么可以?」
羞死人了啦!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瞧你这么兴奋,我一定令你满意。」
谁……谁兴奋了?问兰打死不承认。
「你思想下流,别拖我下水。」她还单纯得很呢。
「这怎么行呢?没有你就没意思了,快点,你想要前还是後。」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问兰羞得用手遮住脸蛋。
老天,快劈昏这个男人吧!
「不知道?那我们每样都试。」德焰挑起一道眉,邪恶无比的建议。
问兰想推开他,谁知被他早一步察觉,他用力搂回她,害她扑倒在他的怀里。
「想跑?这次由不得你。」
像是惩罚一般,德焰解开她脖子上的小巧结头,肚兜飘然而下,一片美景尽收眼底。
他开始洒下漫天的吻雨,在她的脖子上,还有白嫩的胸前。
「呀!」他怎么可以咬她?
「下次再想跑,我就在你身上烙上我的记号。」
德焰粗鲁的剥光她腰际以上的衣裳,不过他还不满足,紧接著朝她最脆弱的娇嫩攻去。
「不可以……」
要是连贴身小裤都被他剥下来,这次就真的逃不了了。
「在我的人生里,没有不可以这回事。」德焰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易的就让怀里的美人,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准看。」
既然阻止不了他蛮横的举动,问兰只好捣住他的眼。
「不看也行。」
反正他的手能代替眼睛。
德焰也不拉下她的手,迳自摸索著,来到她最脆弱的禁地。
问兰咬著下唇,以免自己呻吟出声。
他怎么可以把手放在那里?
「兰儿,把手放下。」
他想看她为自己狂野的模样。
「不……」好羞人。
「乖,把手放下。」他诱哄著她,长指已经找到那令男人销魂的入口。
「嗯……」
不是问兰不坚持,而是他的动作太快,根本无法预防,她只来得及放下双手,改抓住他的肩膀,十指紧扣住他,在他的肩头上留下红印。
德焰满意的看著她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性感模样,一种只专属他一人的娇艳。
「呜……焰,不要。」她声音破碎的哀求。
此刻,他们甚至还没在床上,这种姿势……问兰不敢再想下去。
「兰,你还没回答我,你要选择哪一边?」不过,高张的欲望已令他紧绷得很难受。
「不公平,为什么你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只有她全身赤裸,好难为情喔。
「你也可以把我剥光。」他可是很期待呢。
「不要!」这种事她怎么也做不来。
「是你自己不要的。」
德焰不想放过任何她为自己失控的表情,一个使劲,他让问兰变成跨坐在自己身上。
「哇,放开我啦!」这样怎么成?
问兰害羞不已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压根儿不敢抬起头看他。
「兰,你感觉到了吗?我正渴望著你。」他想藉由极为亲密的接触,提醒一下她的处境。
问兰一察觉那抵在自己柔软上的火烫,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软在他身上。
德焰让自己准备好,缓缓的朝她温暖的密地挺去。
「嗯……」问兰直摇头。
这种感觉太震撼,她无法抵挡,更无法抗拒。
「抓好,兰儿。」
两手一用力,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只专属於他的柔嫩。
「啊……」问兰轻吟一声,他的动作太猛也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於是,火热的情事正漫天覆地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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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问兰在王府里闲逛。
王府里处处都有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但她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看起来有点萧索,好像少了点金碧辉煌的感觉,她也不是认为王府就该奢华,而是明明有些地方该有一些古董字画,却空无一物。
难道王府里没钱?
没道理啊,那德焰哪来百万两黄金呢?而且她在王府里吃的东西,虽然不是顶级珍馑,还是别有风味啊。
问兰随处逛了一下,看到一问厢房的门未合上,正想趋前关上时,怱地一样东西跃入她的眼。
那不是盘龙花瓶吗?
本来她对古董也不是挺在行,只是那个花瓶正巧和那位老伯描述的相同。
难道,那位老伯也是王府里的人?
问兰踏进厢房,想要确认一下这个花瓶是不是原本抵押在後宫的东西。
花纹果然一模一样。
明明有阴谋,问兰却找不出凶手。
她长叹一口气,坐了下来。
她总不能这样一直耗在王府啊,妹妹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刚批完帐本的德焰正愁找不到她,没想到竟在他爹生前的房间内找到她。
「你来了,我看这间厢房没关好,本来想替它闩上门,可我一看到这个花瓶,觉得眼熟得很,就进来了。」
「这花瓶是王府里仅剩的古董了。」德焰踏进来,若有所思的抚著瓶身。
「这花瓶一直在王府里吗?」
「不,原本遗失了,是我爹在街上寻回的。」
「街上?在当铺前吗?」
德焰点头。
「我想到了!金珊瑚、银扇贝,还有盘龙花瓶,全跟唐公子有关。」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原本都是王府里的贵重物品,还有一些值钱的字画、古董,也全都不见了。」
「难怪我看这座王府大是大,却少了一点气派。」
「全是内贼做的。」德焰的眼神一黯。
「那你爹和你大哥都不管吗?」
「我爹早已失志许久,大哥更是重病缠身,怎么会有心情管王府里的事?」
「东西不见,难道总管都不知道吗?」
「知道也无从查起。」他回来得太晚,王府几乎变成一座空府。
「对了!你那个印信也是唐公子拿来後宫抵押的。」
「我爹就是在寻回花瓶的那日,觉得丢失印信是欺君大罪,才一时气急攻心撒手人寰,而我……竟来不及见他最後一面,如果我知道与你争执的人是我爹,我当场就认了他,他也不至於这么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