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放在我房间的柜子里。”
不解情事的笨丫头,她不晓得中途扼杀正常男子的情欲有多伤吗?
巫糖香皱鼻,惩罚地重咬他肩头,印上斑斑齿印。
一个大掌回敬地轻拍上她光裸的俏臀。
“可恶。”巫糖香不服气地在他身上蹿动,想利用自己的体重重压蹂躏他。
“饿了就说,我会喂饱你,何必用如此激烈的暗示呢?”聂靖天邪佞勾唇一笑,挟制住柳腰,不让她逃开。
“放开我,我不行了。”高举双手投降,她极欲退离犹不满足的他。
“年纪轻轻,体力就这么差。”
瞬间,天外飞来一蹄。
“该死!这是什么?”
交缠的男女,怔愣地望向蹿入他们之间的东西。
“‘阿不拉’?!”巫糖香傻眼。
“阿不拉”似乎热切地想加入他们之间,笨拙地跃上聂靖天的胸脯,热情地往他脸上一舔。
聂靖天的眼越来越眯,迸出森冷杀意。
“呃?”
这什么情形?!一女一猪,前后分跨坐上肌理线条优美的身躯上。
意识回笼,清楚自己养了什么品格的猪,巫糖香狼狈地抓抱下它。
“……”“阿不拉”吼出抗议之声。
聂靖天光裸性感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坐起,看着眼前滑稽的画面。
“死‘阿不拉’,我跟你犯冲啊?老是跟我抢情人!”巫糖香忘了自己不着片褛,娇怒地轻踹上它。“玩够没?”他不耐地问。
“晚上就烤了你。”一身雪白肌肤的佳人,显然没感受到后方烧灼的视线。
聂靖天一瞬也不瞬地瞧着诱人裸体,怒气更盛。
一个健步拽抱起她,不理会脚边跳跃的黑猪,跨步往楼梯玄关迈进。
“哎呀!等等。”不安分的人儿推拒着,自他身上滑下。
巫糖香动作飞快地跑至桌柜前,翻箱倒柜,迅速摸索。接着冲回先前缠绵热爱的沙发上东摸西模。
男子眸光益发深沉不耐,等着看她在玩什么花样。
巫糖香手上拿把小剪子,顺着做坏事遗留下的那抹红渍剪下。
“这样就没有证据了。”小嘴贼笑着。
蓦地凉风袭上身,她才慢半拍地察觉自己身无遮蔽。小手一捞,准备将皱在一旁的睡衣套上。“用不着穿,省得等会儿麻烦。”聂靖天一跨步,利落地捞抱起她。
巫糖香乖巧地安于他怀里,唇畔噙笑,手中紧揪着睡衣与一块碎花布。
嘿嘿,她可聪明得咧,这下没人能截到她做坏事的证据了。
粉脸埋入他胸膛,按捺不住地窃笑。
嘻嘻!
众人祭拜完五脏庙后,除了远居日本的巫冰夜,巫家其余的成员全聚集于内厅中。
“香香,这次和靖天出远门游玩要小心啊。”巫柏仁笑咪咪地叮嘱。
上次多亏他完美的计划,香香和靖天这小两口的感情才能突飞猛进哪!这次两人还相约至中部山区游玩三天二夜。
“喔。”插起一块水果入口,巫糖香敷衍地轻晃着头。
“衣服多带点,气象报告说这几天会有寒流来袭。”巫蝶衣柔柔地开口。
“喔。”
“不过,如果靖天需要时,也可以不用穿啦。”巫柏仁想抱孙子想很久喽,这次希望全寄托在小女儿身上。
“阿爹。”巫蝶衣不满地唤声,阿爹的思想老是教坏小孩子。
巫糖香粉颊抹上酡红,嘴里塞满水果,掩饰羞涩。
“可是寒流来袭,这样会感冒耶。”巫艳儿浮起一丝疑惑。
“这样啊,香香你记得买罐感冒药水带着,以防万一。”巫柏仁谨慎地说道。
“何必那么麻烦,只要身上包得死紧,穿多点就好了嘛。”巫艳儿嘟囔。
巫柏仁斜睨她一眼,“你不懂,乖乖闭嘴。”
巫糖香一脸娇羞。
她与聂靖天的交往不过一个月,进展却是飞快。她老是感觉一切完美得宛如梦境,总质疑自己何德何能,可以遇上这样深爱自己的他。
是否太顺利的爱情容易让人心慌?当她发现自己的心为他沉沦后,便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变得烦躁,巫糖香不由得吁了口气。
“若不想去,别勉强。”优雅端坐一旁的凌梦梦,心细如丝,看透了她的不安。
“妈咪。”她轻轻一唤,她并不是不想去,而是对于突来的爱情有些惶惑不安。
“怎么会不想去?!”巫柏仁激动地拍拍小女儿的肩头。
真痛!阿爹真是粗鲁得可以。巫糖香紧皱脸蛋。
“妈咪尊重你的决定,但,我还是觉得你多观察聂靖天一段时间比较好。”凌梦梦锁着眉头,轻声说着。
“妈咪?”巫糖香不解地看向母亲。
“有啥好观察的?靖天那小子,我是越看越满意,他没什么问题啦!”巫柏仁捻着八字胡,笑得开心。
凌梦梦目光只牢牢锁住巫糖香。“妈咪不希望你受伤。”
“怎么会受伤咧,又没发生什么意外。”巫柏仁瞪着老婆,不悦她老是与他的梦想作对。
“妈咪,我知道我面对的爱情宛如旋风来得快又急,但,我已经克制不住地爱上他了,因为怕受伤害而选择放弃他,我做不到。我想要为我的爱情做出努力,不论结局是好是坏,我愿意自己承担。”巫糖香晶灿的眼眸诉说着坚定无比的决心。
“香香……”凌梦梦开口正想劝她,却被丈夫拉到一旁。“老头,你在干什么?我在教女儿保护自己,你别碍事!”
攫住她欲往回走的身躯,巫柏仁将她推入厨房内。“你这老太婆才碍事咧。我保证靖天那小子人品是优等,你少在香香面前胡言乱语,害她多担忧,你坏了我明年就想抱到孙子的梦想。”
双手叉腰,凌梦梦咬牙说着:“那小子有问题。”
“问题?你才有问题啦,没事破坏女儿的恋情。”
凌梦梦偷偷探头查看女儿们没有偷听的动作,才压低着嗓子说:“上次在黄董事长的生日酒会上,我亲眼看到他与另个女人偷情。你说,那个姓聂的若真爱香香,哪会再去勾搭别的女人?”纤指戳上他的额头。真不明白她怎会爱上这样一个蠢男人,连好人恶人都分不清。
“偷情?”老眼突然膛大。
啐了他一口,她点头。“就在黄董事长别墅的泳池边。最后是我看不下了,才写了张纸条找服务生去打扰他们,不然他们可要做起那档事儿了。”
把她亲眼所见的事情说出来,这下他可会相信她的担心了吧?!
巫柏仁却瞬间苦了脸。“梦梦……我……难道平日我没有满足你吗?还让你沦落要去观看别人的演出……”自责哪!年纪大了不能满足老婆,都是他的错。
羞意染上眼眸,“哎呀,你这老头胡说什么。问题不在那,而在聂靖天接近香香有何目的?”
听见老婆的话,巫柏仁再度咧开笑容。“有啥目的?还不因为靖天爱香香咩!那时他会去偷情,代表他还没吃到香香,等他把香香吃上瘾了,就不会再找别人啦。”
听听为人父亲的他说了什么话呀?凌梦梦睐他一眼。“不对不对,这阵子我心里头老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事要发生了一样。”
仔细瞧着她的美眸,巫柏仁从鼻中呼出嗤笑。“你还以为你现在能看透人心哪?自二十六年前你受伤后,你的心灵感应早就不准了。之前还断言说你会生四个儿子咧,结果全都是女儿。”搞得他要抱回一只公猪来当儿子养。
“那是两码子事,总之我还是感觉不放心。”二十六年前正怀着身孕的她,被人从腹肚上砍了一刀,幸亏最后及时施法吞了“钛魔晶”,她与大女儿的性命才险险保住,可惜她一身的魔力就此消失了。虽然偶尔心头也会蹿出些许感应,但灵验度就有待商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