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是南宫白还是霍仲白,他们都一样爱你,这才是我不顾一切留下你的原因!”
南宫白低下头去,才寻着裘欢的唇,门外就响起一阵包急促的敲门声。
“大哥!大哥!”南官白一听是欧阳轩的声音,忙放开了裘欢。
“我们是夫妻。你还需要对他有所顾忌吗了’裘欢嘟着嘴不高兴地说。
“裘欢!别使性子好不好?你知道我顾忌什么!”
南宫白开了门,欧阳轩站在门外,还没开口就先望裘欢一眼,就这么一眼,他看见褒欢脸上尚未褪尽的绯红,被理智压制的妒意就开始在心底翻滚。
“这么晚了!有事吗?”南空白挡在他和裘欢之间,逼他收回自己的眼光。
“四大舵主来了,吵着要见你!”
“这个时候来?”南宫白讶异地问:“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欧阳轩意味深长又看了看裘欢一眼。
“他们没说,只说要见您!”
欧阳轩这一眼.裘欢不用问也知道事情必定跟自己有关,而且欧用轩明摆着就是要让自己知道。
“走!咱们去看看!”南宫白怕裘欢又发脾气,拉了欧阳轩就走。
裘欢望着被关上的房门。暗想着到底是什么事呢?四大舵主摸黑赶来就代表着不寻常,欧阳轩的样子又分明跟自己有关!
难道……糟了!
裘欢开了门就往外冲。
南官白和欧阳车匆匆地赶往大堂,这一路的灯火通明令他的心七上八百,而欧阳轩若有深意的一眼,他对四大舵主急急而来的原因多少也有点谱,就是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些什么?
自从那天欧阳轩跨出自己房间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有了心结,兄弟的关系及情分,一直在表面上维持着,南官白一直想化解欧阳轩的心结,但他却一直避着自己,所以他就只好避着裘欢。
“四位航主匆忙起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南宫白进了大堂,坐上堂的上方。
四位舵主来的时候,一股子激愤,
见了南宫白,反而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事情牵扯到大哥的女人,多少都有点顾忌。
“四位舵主既然这么十万火急地赶来了,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自家兄弟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们就直说吧!”欧阳轩故意鼓励着他们。
四人互相看了春最后才由东舵开了口:“大当家的!县城里都传言,夫人并不是沈家大小姐,而只是沈家的一个丫头,不知道这档事是真是假?”
南富白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面对自己最担心的事,他仍然有些紧张,他面不改色地迎上四大舵主质疑的眼光,一神态自若地说:“既是谣传,又有什么可信之处,况且我并没有听到这些谣传,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南宫白真的是没听过,那是因为自己放了太多心力在裘欢身上,以致对外界的一切都变得迟钝了。
“大哥!这个消息据说还是从沈家传出来的,应该是假不了了!大哥是不是被骗了?”四大舱主并不确定南宫白是知情不报,还是纯粹是个受害者,所以说话一直很小心。
“他们爱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只要咱们不理,这就永远只是个谣传!”南宫白避重就轻地说。
四大舵主不知道大当家的这么回答是作么意思,而且不像平日胆识过人的南宫白该有的作为。
“大当家这样忍气吞声,莫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西舵主沉不住气地问。
“怎么会呢?”欧阳轩挺身为南宫白辩解着说:“大哥如果早知道这件事,他早就去向沈家讨回公道,怎么会忍气吞声地让整个黑风寨的弟兄们受人耻笑!”
欧阳轩话说得冠冕堂皇,表面上像是为南宫白辩驳,实际上却暗示四位舵主,南宫白护着裘欢!
“既然如此,现在既有谣传,咱们就该去澄清,如果沈东庆那老小子敢诓咱们,咱们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西舵主气愤地说。
“是啊!西舵说的有道理!”南舵也开口说。“这种事一定得弄清楚,否则将来还有谁会把黑风寨放在眼里?”
“对!对!”
“大当家的你怎么说?”欧阳轩在群情激昂时,当下逼着南官白做决定。
南官白望着眼前这些跟了自己几年的弟兄,他怎么还能不顾一切呢?
“如果夫人真的只是个丫头,你们打算怎么样?”
“先杀了她,然后再杀进沈家!”西舵毫不考虑地说。
“夫人来黑风寨也有一段日子,大当家跟她如胶似漆,这会儿要大义灭亲,只怕大当家会舍不得吧?”欧阳轩就在一旁扇火。
四位舵主一起望向南宫白,他们绝不相信,一向忠肝义胆的他,会深额一个女人一不顾兄弟之情。
“大当家!您得想清楚!为了一个女人,与所有的弟兄反目值得吗?”欧阳轩知道只有当着大家的面,才有机会逼南宫白放弃裘欢。
南宫白没想到欧阳轩竟然会对裘欢如此执着,在这个节骨眼,居然会趁机对自己施加压力,他直视着欧阳轩,眼神中透着失望和心痛。
欧阳轩虽然有些心虚,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避开南宫白的眼神,否则看在四位舵主的眼里,会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他铁了心迎着南宫白的眼神.也表示自己的决心。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白才下定决心似地开口道:“没错!夫人的确不是沈家大小姐,她确实只是个丫头,我隐瞒了大家,是因为我以为沈家没那个胆敢公开这件事,既然他们不想活了。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沈东庆这个老家伙居然真的诓咱们!我现在就带人杀了他全家!”西舵愤忿地就要往外走。
“等等广南宫白喊住了他。“不过夫人只是个被逼出嫁的丫头,我不希望波及无辜,所以我决定放她走!”
“可是……”
“够了!”裘欢打断了东舵的话,铁青着脸跨进大堂,直接走到南宫在的面前。
“裘欢!回屋去!”南宫白走下堂,他深怕四位舵主一时气愤,会先拿他开刀。
“我不是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非得牺牲我的时候,请你先告诉我吗?”裘欢冷冷地看着南宫白,这个刚才还拥着自己无限深情的男人,自己的唇上甚至留着他末褪尽的气息,才多久工夫,他就决定舍弃自己。
“我没有要牺牲你,你没听吗?;我只是想救你!”南宫白的眼中尽是痛楚。
“救我?”裘欢笑着说:“你不是说出了黑风寨,我一个弱女子,只有死路一条,反正都是死,你又救我干什么?”
裘欢哭着,泪水却夺眶而出。
“离开黑风赛,你的生死是个未知数,可是留下来,你就非死不可。你知道吗?”其实逼走裘观比杀了她还教自己难过。他简直不敢想像那种无止境的牵挂。
“你不管做任何决定,都会先替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藉口是不是?”裘欢大声地说:“当初你当着欧阳轩的面留下我,难道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场面吗?”
裘欢的话引得四大舵主一起向欧阳轩,欧阳轩有些狼狈地避着他们的疑惑的眼光。
“我不是没想到,我根本不敢想!”南宫白也忍不住吼着:“你以为我做这个决定,心里好过吗?”
“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让你决定的去留,我甚至不是那个被逼代嫁的丫头,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裘欢!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故事,离开这里是你唯一的选择!”南宫白握着裘欢的手,那么难忍,那么无奈,那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