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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仿佛触电,却不会那么痛苦,却又充满新鲜的刺激,引诱她跟随他的抚摸而舞动,因为他的亲吻而落人渴望的深渊。

  不能自拔,也不想离开了。

  闭上眼,任感觉沉沦。

  她知道他正在解开她的钮扣,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毕竟健康教育都教过了,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只想他继续下去,就算会后悔也不是现在能考虑的问题了。

  直到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

  为什么那种感觉消失了?

  难道他停手了吗?

  睁开眼睛偷看一下,罗以玫发现他还在摸她啊?奇怪?为什么她会听到他摸的时候会有的声音呢?

  等等!他正在摸她哪里啊?

  “不!”她推开他,用力尖叫。

  这才打破了迷咒,回到了现实。

  “你怎么了?”他还有些一迷惘,尚未从情欲中回神。

  “别碰我!”她的意思是“不要摸我的胸部”,因为那里只有她从电影院的洗手间A来的一堆卫生纸,其它什么都没有。

  她不想被他发现她胸部“什么都没有”的事实。

  可他误会了她的反应,以为她生气了,只好讷讷地收回自己的手。“抱歉,我……我……”

  她只能抓住洋装的前襟,深怕那里一团团的“真相”被他发现。

  但她的反应让他皱眉。觉得她的反应太过度,干嘛那么紧张?难道她以为他想剥光她的衣服强暴她吗?

  两人又开始沉默。

  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僵局。

  刚才的旖旎气氛消失得太快了一点,让人觉得那仿佛像一场梦,但他们都知道那是真的,因为那个吻的存在感实在真实到不能再真实了。

  罗以玫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感觉他的味道还在。

  没想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在他看来,却是非常之极的诱惑,要不是刚才那一声尖叫还在耳边嗡嗡叫,他真的有点把持不住。

  她又舔了一次。

  “你可不可以不要……”他真想叫她别舔了,但话到嘴边又卡住,只剩下那一句未竟之语。

  “不要什么?”被他一吼,她愣住了。

  第七章

  他没有交代,只是离开。

  他不告而别的样子,罗以玫非常肯定他生气了。

  两种情绪纠结着她,一方面埋怨这个人怎么那么阴晴不定,另一方面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可能又让他误会了,虽然他已经对她坦白了,但是……但是她就是没法子跟他一样坦白啊!

  想了一整夜,发觉这种事自己绝对没有办法一个人想出解决之道。旁观者清,就算问道于盲也总比自己瞎子摸象似的乱猜好。

  决定先打电话给梁朵,问问她的意见。

  不巧打电话的时间不对,跳舞到天明的粱朵才刚睡着,被吵醒的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过求人气短,罗以玫也只能忍耐,一五一十地告解。

  “你是白痴。”听完罗以玫的告解以后,梁朵的结论。

  “谢谢你喔,你可不可以换别句啊?”罗以玫真想放狗咬人,可惜梁朵在话筒的另一边,咬不到。

  “好吧,你是笨蛋。”梁朵冷冷地说。

  “梁朵!”罗以玫忍不住抗议。“你除了骂我以外,可不可以说些有建设性的东西哩?”

  “不然你要我说什么呢?我没送你菜刀数把免费斩你几刀就算很好了!你难道忘了吗?妨碍我睡眠的人,将会对他摆动死亡的翅膀……”梁朵没好气地说起金字塔古墓里的咒语。

  “拜托!你又不是木乃伊,那种鸡翅诅咒就免了啦!”罗以玫死皮赖脸地说下去:“就算你觉得我白痴,也不要讲出来咩;就算你没有好建议,你也可以安慰我啊。”

  “免了!我还不想浪费口水哩,安慰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如果要找安慰去找你男人啦!就算要哭也找他,本小姐肩膀很细很小,撑不住你那滔滔的洪水,也没空借你。”梁朵一口拒绝。

  “喂,什么意思嘛!”罗以玫觉得粱朵好没人情味。

  “我又不饿,不用喂我了。”梁朵用力打了个呵欠,摆明不想跟她扯下去了。“还有什么话没说,你叫醒我就是要讲这些吗?”

  “你是真的很困吗?就算很累也不能这样啊!连句好话都没有?”罗以玫哀怨地问。

  “Yes!我是非常想睡,OK?就算我不困,我也没时间听你吠,想找人安慰的话,找我是找错人了,更何况,听你在那无病呻吟的,烦不烦哪?要我同情实在很难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梁朵一口回绝她的请求。

  “可是……”罗以玫的哀怨指数已经快破百了,连梁朵都不站在她这边,难道真的是她太过分了吗?“不然这样好了,你就大概说一下好了,给个建议我就不烦你了!”

  梁朵没回答,只是又打一个呵欠。

  “你真的觉得是我的问题吗?”罗以玫不死心地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梁朵反问。

  “不要是谎话就好。”罗以玫已经有最坏的心理准备了。

  “好,告诉你!听好!我觉得你跟他一点都不适合!要知道,像他那种成熟男人,想交女朋友绝对不会只为了什么情啊爱啊的狗屁理由,要跟他交往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梁朵单刀直入地说。

  “要有什么心理准备啊?”听到梁朵说他们不适合,罗以玫的心情好差,但是现在不是反驳她的好时机,只好先问清楚再说。

  “S、E、X!”梁朵只丢出这三个英文字母。

  “呃?那是什么……”想了想,把它拼出来的罗以玫忽然脸红了。“梁朵,你好色!想到哪里去了……”

  “废话,不然咧?难不成你真的以为交男朋友就是管接管送、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就算数了吗?”梁朵没好气地问。

  “对啊!”罗以玫倒是回答得很轻快。

  又是一阵沉默,梁朵那边好久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怎么了,都不说话?喂喂喂?地球呼叫火星?哈啰哈啰听到请回答?”罗以玫以为梁朵挂她电话了,却没有听到断线的嘟嘟声。

  奇怪?

  直到一阵刺耳的放肆狂笑声传来,她才确定梁朵没死,还好好地在电话那头嘲笑她。

  “天啊!真是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年代啊?我竟然遇到活生生的人形古董!我问你,你不会就是那种传说中到了结婚初夜才会躺在床上等老公来破瓜的传统妇女吧?”梁朵问得很直接。

  “什么破瓜的,好难听。”罗以玫不知道为什么粱朵一直要在“性”这回事上面打转,难道男女交往一定要干那件事才行吗?

  难道只是想单纯地谈场恋爱,也不行吗?

  听完罗以玫的抱怨,梁朵真想昏倒。

  “你干嘛不说话?”罗以玫问。

  “没有,不说话犯法吗?”梁朵无奈地说。

  “好啦!那你说看看,我到底该怎么跟他合好啦?”虽然梁朵一向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至少比她一个人胡思乱想钻死胡同来得好。

  “哼哼。”梁朵的答案。

  “说啦!”罗以玫知道有一线曙光了,至少到现在梁朵还没挂她电话,只要有耐心问下去就一定有答案。

  “哼哼哼。”

  * * *

  平时有烧香,临事有保佑。

  就算梁朵再怎么坏嘴巴,但是她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帮到底,求了半天,她才答应替罗以玫去问清楚他到底怎么想、在想什么。

  与其由她直接去探听,不如由中立的第三者来问来得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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