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任羽韵一脸幸福的轻抚着照片上冷淡又俊美的男子。
想她任羽韵寻寻觅觅、挑挑拣拣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值得她爱的男人。而皇天果然不负她这个苦心人啊!让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上他。
自从那次在超市看到他之后。她的心就全系在他身上。“我要定你了。”任羽韵布满光彩的双眼显示着她的决心。
她之后曾刻意与大嫂一同出席各种宴会,也遇过魅影好几次,但他总是将她撇除在他的视线外,好像她是化石或标本似的
每次假借各种理由靠近魅影时,总是被他轻松的躲过。然后她就会望着自己那双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手低咒,而他总在一旁闪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取笑她的愚昧。
抱着心爱人的照片,任羽韵看着星空又开始傻笑起来。
明天,她即将与魅影开始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哈!
* * *
漆黑夜空,挂上繁多星子,寂静与黑暗连成一线。
一抹黑色的身影轻松的进入一幢警备森严的楼房,避过楼房前的重重各卫人员及屋内的监视器,黑色身影停驻在二楼。
回廊底隐隐传出女人放浪的吟哦及男人的淫笑声。
那抹黑色身影从阴暗的角落缓缓移向声音来源处,一双细长的东方眼悠悠的透过房内的灯光看清床上两具交缠光裸的躯体。
阴惊的冰眸看不出任何神情,只是漠然的看着床上男女忘情做爱的画面。
床上的金发女郎被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抱起,女郎双腿横环在男人腰上,两人交缠着进入浴室。
俐落的黑色身影进入房内,一走到未合上的浴室门旁。
浴室内的两人正忘情的翻云覆雨着,丝毫未察觉到身后的危机。
黑色身影举起消音手枪,扣下扳机。
“啊——”浴池里的金发女郎瞠眼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浴血男人,失声尖叫。
瞬间,屋内屋外一阵骚乱。
而门旁的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 * *
东堂
东堂是跨越黑白两道的冥狱界东方主分支,四大堂之一,位于台湾。其他三堂分别为:
西堂一一位于英国伦敦。
南堂——位于纽西兰北岛。
北堂——位于加拿大维多利亚岛。
它们其下各有一位堂主、杀手四名和上千名成员。每个堂口皆占地数千坪,设备齐全,宛若一座小城。其建筑设计处处充满中国风味,让人完全看不出隐匿其间的监视网路系统及红外线保全系统。
四个堂口的设计皆一样。各有四个主园:东堂是春、夏、秋、冬园,西堂是柳、松、榕、柏庄,南堂是日、月、星、辰苑,北堂是雷、雨、风、雪居。主园下划分为四个大庭,四个大庭里又分为四处,每一处皆有四幢房。
东堂春园的四庭分别是梅庭、兰庭、竹庭、菊庭,其中以梅庭占地最广。
梅庭的东处为主屋、西处为月屋、南处为蓉屋,北处则有三幢名为盼日阁、盼月阁、盼星阁的中国式楼房。
东堂的堂主及助手都住在春园,客人则住夏、秋及冬三园。每一园都有东堂十分之一的人力日夜轮流驻守。
春园与夏园之间是一间设备齐全的医院;秋园后头则是武道馆及三层楼的室内体育广场;较安静无人的冬园旁边则是东堂杀手们练习枪法及箭法的室内练靶场。
梅庭东处住的是堂主、西处住的是四名杀手,南处是堂主偶尔回娘家的女儿住的,北处则空着未住人。通常是给至亲好友居住。
梅庭的西处是禁地,除了堂主可进入外,其他人皆不敢抗命进入。埋头四幢中国风味楼房连成一个四字型。中间被划出一处古色古香的莲花池塘和凉亭。
这四幢房住着冥狱界素有“死神”之称的十六位杀手其中四位,也是令人闻之丧胆的索命者。
他们四位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没有猎物能逃脱他们的捕狩,在猎物还未开口求饶前,早已让猎物莫名的死去。宛如——带着血色的月亮,出现在黑夜中。
而这里取名为——月屋。
滚魅——东堂杀手之首,与西堂的幻影合称为冥王双刹,只要两人一出,没有人能活着走出两人的视线范围。
魅影一双含冰的东方细眸正不带情感的瞄准靶心,连续射出十发正中红心的子弹。
“就知道你在这里。”隐含笑意的沉稳男声在他背后传开来。
魅影冷酷的嘴角扬着一抹看不见的笑意,只有三个人让他察觉不出他们靠近自己。一个是冥王,一个是狱帝。另一个则是一一他。
“昨晚做得很俐落,让林原那个祸害在黑道中除名。”他真替这个脑满肠肥的家伙遗憾,竟敢走私海洛因等毒品,还放话说是东堂帮他撑腰,用东堂的名义干了一堆坏事。不跟他明讲是要他自个儿收手,没想到大伙竟当作东堂默许他这样放肆。
啧!白痴一个。还要让东堂白白浪费一颗子弹收拾他。
“有事?”魅影收起枪,冷冷问道。
腥别魁梧的男人摇摇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笑着。“没事。
魅影瞄了比自己还略矮半个头的中年男子。那张脸都已五十岁,居然还是风流倜傥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一个跨步,魅影越过他离去。
“魅影一一你二十八岁了吧?”他打量着魅影颀长的背影,真是帅啊!连他都为之动容。
魅影停下脚步,对他突然的问话感到诡异、在他手下做事十八年,对他异于常人的举止虽然早已习惯,但面对他这一番问话,魅影不免感到讶异,但脸上仍未露出任何讶异的神色。
不回话的认同一向是想彰的回答。
“没事,只是觉得岱岱也变得好大。她都十九岁了。”
岱岱是魅影心中的宝贝,由魅影一手带大,除了岱岱没有人能让他挂心,他的心里只有岱岱。
举起方才停住的脚,魅影迈出悠静的室内练靶场。
“唉!”男子叹道。这冷血的家伙,亏自己养了他十八年,竟然连回话都做得搭理。但是嘿、嘿、嘿
唐威潇洒的脸上正透着坏心的算计。
此时,行动电话也凄热闹的响起。
“喂!蓉儿啊!”唐清蓉是唐威唯一的女儿,在半年前嫁给媒体大亨兼好友任尊的儿子任羽东。夫妻俩恩爱地如胶似漆呢!
(老爸,怎样?)唐清蓉诡异的笑着。
“没问题。”
(怕从我嫁了之后东堂显得冷清许多,这一次正好可以热闹一番。)
“反正东堂已经好久没有热闹过啦!对了,我那活泼好动的宝贝孙子伦伦呢?”
任浩伦是任羽东与唐清蓉八个月大的心肝宝贝,要不是为了这个像极任羽东的翻版儿子,她才不打算与任羽东结婚呢!
大概是闲疯了,他这个心高气傲又坏心的女儿竟然又策划这种坏心眼的事要他当共谋偏偏他就是不怕死又自愿要趟这种浑水。
谁教他们是骨血至亲的父女呢!她的坏心可是得自他的遗传呢!呵呵……
两父女不知在算计些什么,如出一辙的诡异笑容正隐隐的引起相同的共鸣。
第二章
任羽韵提着大包小包的由对街走来,停在警备森严的东堂大门口。
经过通报之后,她顺利的进入东堂大门。
“堂主问你,需要派车子来接你吗?”门口守卫阿森必恭必敬的问道。
车?开玩笑,当然不行。“不用了。”呼,要命,差一点就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