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舒解的欲望逼陆极不得不起身到浴室去淋掉一身火样的炽热。
水泉下,全身赤裸、肌肉纠结成阳刚美的陆极狂放一笑,紫梅的滋味很好,他很满足,虽然只是接吻与爱抚,但这已足够。
其实,他非不急于摘取未熟的果实;他打算一步一步地引诱出紫梅的热情天性,让她只为他一个人解放,陆极知道,这里他的终极目标,也当然会是势在必得的终极结果。
淋浴后。陆极再度回到水床上。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渐露鱼肚白,紫梅的睡颜让人平静而美好。
他躺了上去,轻巧地将紫梅移到他身侧,将她纳入怀中,有意思的是,紫梅在睡梦中仿佛也感受了高温的热源,而主动地往陆极的怀中钻去。
他悦然一笑,拥着这小女人,在极度高张的满足中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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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不必陆极的传唤,冯妈已经向动到他面前来投案。
"睡得还好吧?"她狡黠地轻声问道。
陆极站在更衣室里,傲慢地扣着衬衫的前排扣。
"你今天一早冲过来.就为了问我这句话?"陆极眉宇之间有着刻意表现的满不在乎,掩藏着他其实悦然满足的事买。"我睡得还不错。"冯妈贼兮兮地朝卧房伸头探脑。果然,在陆极的大水床上还有一具隆凸的人形,正沉沉睡着。
她掩不住嘴角的轻笑,"死小子,这个大抱枕不错吧。"多亏她灵机一动。促成好事。
"是不错。"陆极装模作样着。"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我什么时候多了吃消夜的习惯?" "这种习惯是要'随机应变'的嘛。"冯妈很无辜。
"下次要随机应变.道具就找普通一点的东西!"陆极神色中有丝不自然地喝道:"那些上等官燕是我特地叫人找来给你补身子用的,别随随便便就浪费了,可惜!"他向来不习惯温情的表达方式,就算对一直以来照顾他的冯妈也一样。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闹些大男人式的别扭,看似粗鲁不文,实则可爱温馨、甜入冯妈心窝。
"我知道啦。"外传陆极高深莫测、居心叵测。其实他是个有心人哪!"下次我会把你的孝心吃光光、不会再这样!"冯妈笑开了眉眼。
"嗯。"陆极不自在地清清喉咙。"还有。你怎么叫人把电视移了位?还搬来了台微波炉?" "真是的,不这样做,紫梅怎么待得住你的房间?"冯妈白他一眼。"我可是费尽心力算计了好久才想到要把电视正对着床。这样,她才会躺在上面看电视啊!" "哦!"冯妈年纪一大把了却还是鬼灵精怪地,陆极拿她也没辙。
"怎么?今天要不要我帮她炖一点补血的补品?女孩子'第一次'之后还是要稍微补一下比较好,毕竟先了血又失体力呀。"麻油鸡跟田物鸡似乎都是不错地选择。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特别拜托你的。"陆极脸色阴霾的很,简直要重重咆哮了,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闲人休理!"在我们之前,你的这项贴心服务先针对路卫就好,我看风流如他比我更需要。" "好好好,别气。那你还要不要她继续替你弄消夜呢?"冯妈贼贼地笑问着.陆极想起昨晚的亲昵进展,想起拥她睡过一夜的满足感,不禁笑咧了嘴。
"当然。"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第六章
一样是黑夜,再次来到陆极的卧房里,肩负消夜之大任的紫梅实在好心虚。
"今天我给陆极炖了点苡仁排骨粥,咸口味的,好吃又清淡。"冯妈对紫梅殷殷交代着,"你跟昨天一样把它拿到微波炉里加热之后,再盯着他吃下去就可以。" "冯、冯妈。"紫梅又烦恼又不好意思地打断她的交代,"我可不可以留张字条,请陆极回来自己记得吃,这样就好了?" "为什么?"冯妈摆出一个明显困惑的表情。"之前你不显自告奋勇,说你要给陆极等门,然后弄宵夜给他吃吗?" "是没错!"啊,好重的内疚感,压得她抬不起头。
"那现在为何又突然反悔了?"早已知道内情的冯妈明知故间。"难道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哇!"紫海迅速否认,双颊染红。
"没有就好。"冯妈扮出一个交付重责大任的壮烈神情。"你别看男人哪,个个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其实要叫他们操作微波炉这玩意儿,他们未必有办法,再说,男人天性就是懒,你要他们自己觅食,他们会问答你:'干脆饿死算了!'"一段长篇大论念下来,紫梅的头已经低垂得抬不起来了。
冯妈重重的往她肩上一拍:"所以,今后还是有劳你了,可以吗?" "哦……哦好"紫梅硬着头皮承担下来。
冯妈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去,而紫梅则挂着满面愁容坐在长毛地毯上。
她真不知道该从何向信赖她的冯妈开口,说她昨晚在这个房间里,这张舒适的水床上睡的好不痛快,所以别提消夜了,她甚至连陆极有没有回来、什么时候回来都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在陆极的大水床上睡了一夜。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一整天下来,她身上都带着陆极特殊的味道;淡淡的古龙水和着他的体味.烟草味,自成一股醇厚危险的香调,沾染在她身上、萦绕在她鼻前,怪暧昧的,她也没觉得不妥,却洗刷不去,而她嗅着嗅着。也习惯了。
紫梅叹了口气.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应该自告奋勇得太早。当时她只是一心一点担心着陆极没能好好地吃。恐怕会搞坏己的身体,而没有确实衡量自己做不做得到,这显示她的思虑未免有欠周详。
旧地重游、她的神经绷得比琴弦还紧。今天一整天,她不敢想起陆极,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见到他的机会,因为因为她昨晚作了好真实的梦!
紫梅的小脸、娇躯,都像看了火似的,热辣辣地烧红如烙铁。直到这一刻,她还能清楚感受到梦中那陆极的气味浸润了她心肺的强力感受,还有他近在咫尺的脸部特写,每一幕影像都像要夺走她呼吸附的炽烈悍然!
她尤其不敢而对的人是自己,紫梅简直不敢相信.梦中的她竟然那么人胆地州自己"她喜欢陆极,而且胆大妄为地说她喜欢看陆极,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甚土问他要不要继续……吻她?
紫梅万分头痛地呻吟了声。
为什么别的梦境总像隔了毛玻璃似的迷迷蒙蒙,而这个梦却是如此地清晰而真实?她多么希望能忘得一干二净,起码也不致让她在此坐立难去,一想到陆极便心儿怦怦跳。
为了避免再度失职,也为了避免再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奇怪梦境,紫梅决定今晚一个瞌睡都不让自己打,她要振作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于是,她强撑着,用手肘支着螓首,宁可拚命"钓鱼"也不让自己有机会爬到软呼呼的水床上去。
这真是种酷刑,可是熬着熬看,也两点多了,陆极提前回来了。
他才刚踏进卧房,便满怀期待地望着床榻,在希望重重落空之后,才发现桌旁有个点头点得快休克的小女人。
"紫梅?想睡为什么不上床去?"他上前打算把她架到水床上去,没想到紫梅却选在这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