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婉兰所说的,修泽明几乎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也要我尽一切力量照顾婉兰。
她有病。
与朱阿姨一样,是遗传性的精神病。
孙嘉诚承认知道这件事,尽管离婚原因不是为了这个,但他缺乏道德勇气,不能出面揭发,他为婉兰的结局可悲,也为自己的懦弱愧悔。
我和祖英彦都没有接受修氏的财产,我们拥有彼此就够多了,更何况我们还有可爱的孩子。
我们把修氏机构交由国家管理,来自社会的财富让它依旧回归社会,我永远记得保母曾忿忿不平地说方东美,“想到这一切都为某个人所拥有,简直令人惊异。”
她与修婉兰来自完全不同的身份背景,却同样为了一个“贪”字,做了不该做的事,最可悲的是,她们害死了无辜的人,也用死亡做了自己的惩罚。
财富,能使人过幸福的日子,也使人造更多的罪业,修婉兰明明知道钱不能使人长生不死,却因而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方东美、王美娟、阿芬,甚至于她的同伙丽英保母,自己下了地狱。
钱,没有使她长生不死,却使她一无所获。
祖英彦说,富有的概念因人的环境而异。不错!我们是很有钱,但我们并不是为钱而生,也不是为守住这些钱而活,相反地,我们是要好好善用财富,创造更多的工作机会,使人们的生活更美好。
这便是我们今后的目标。
祖英彦出院那天,记者们仍是穷追不舍,但现在我们不躲了,一家三口好好面对,记者们反而在获得满意的回答后一哄而散。
“真现实!“我和祖英彦相视而笑,牵起了手,未来的日子,不管有没有记者跟踪我们,我们都还有很长的路要携手同行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