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哩咧!她听他在讲屁话。
“那这个总可以了吧?”她火大的指着摆在桌上的另一张相片,“嘴翘、胸翘、屁股也翘,够了吧?”
他要是再嫌!她就不干了。
楼致伦则摆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啧啧!她的脸那么长、鼻子那么塌、嘴那么大……”他转头望着她,“你不懂吗?我要的是长得像你这样优的——”
他故意将她拉到他的面前,以食指在她的小脸上描绘着,“咯!眼睛要像你这样,大大的、圆圆的,还要水汪汪,像是会说话般。”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眼,让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唉——她怎么这么不济,他才三言两语就让她弃械投降了?
“鼻子当然要像你这么挺翘,很像有点骄傲,又像是在撒娇一般,多么可爱啊!”他突如其来的以唇轻啄了她的鼻头一下。
朱友梅立刻警戒的望着他,“你……”
怎、怎么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竟让她这么有感觉?
他没理她,手指继续在她的小脸上游移,“嘴嘛——最好像你这样小小的、翘翘的,还要红得这么自然,完全没有添加人工色素……”
啊——他想到了,一定是因为他过去的女人各个都是浓妆艳抹,只有她,压根不用半点化妆品!却深深吸引他的目光,所以他才会对她动了几心,对!一定是这样。
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轻抚着,还悄悄的往她的口中探入。
朱友梅有点不知所措,他的手指带点咸咸的味道,在触到她的粉舌时,她感到心口怦跳得好厉害。
可他怎能这样?她正在跟她讨论他未来的伴耶,他怎么偷吃她的嫩豆腐!
她一气之下,用力的朝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哦——”他低呼一声。
她赶快张开小嘴,深怕把他咬得太痛。
楼致伦却立刻把握时机,直接以手掌捧住她的头,将唇直接覆上她的,毫不客气的探舌在她的口中翻搅,并不断带领着她的粉舌,让她跟着他一起纠缠环绕……
不——不应该这样,她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他一点都不肯退让的深深的吻着她,吸吮她口中的芳津,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朱友梅的神志都迷乱了,他的唇乱了她的思绪、他的舌骚扰了她的理智、他的手剥夺了她的神志……
她整个人都软瘫在他的怀里了。
得手!
楼致伦很满意于她无力抵抗的虚软模样,嗯——看来他快要将她掌控于股掌之间了。
可他现在完全不想得了她的心后再一脚踹开她,他只知道自己尝不够她、要不够她,他……想一直跟她在一起。
但要达到他的目的,他得做的事还很多。
他知道她对年龄的事很介意,而他得打破她长久以来的错误观念。
所以,就算他很期盼与她吻到地久天长,但他还是很理智的推开她,并且不去看她那娇媚的容颜!直接在她的耳边下了一道晴天霹雳——
“看来你的同事都不怎么样,走!我们去PUB钓美眉!”
果然,她脸上那如梦似幻的迷蒙神情在瞬间消失,换上的是仿如要杀人的凶恶样,“你——你说什么?你这个不想活了的小男人!”
她当下气得口不择言。
“我说——”他好整以暇的再说一次,“你得陪我去PUB里钓漂亮的幼齿美眉,老女人。”
他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告诉她他下一步的打算。
啊——她要杀人了啦!
她为何得任他这般骑在她头上?为何得屈服于他的威胁?她——呜呜呜……怎么会这么悲情?“去就去!谁怕谁。”她恨恨的说。
可恶的臭男人,心里想着要找别的女人,身体却还在对她进行“性骚扰”,真是气死她了!
楼致伦则对她的表现满意得不得了,他开心的笑看着她的背影,心忖,等会儿还有你受的呢!
来到楼致伦夜间经常出没的“休闲场所”,他理所当然的交代道:“等会儿记住,有人找你搭讪,不准理会;有人约你跳舞,不准答应;有人请你吃喝,没有我的允许,一概不准接受。”
这是保护她的人身安全的方法。
屁啦——她会听他的才怪,但她心知如果直接拒绝!他一定会让她很没面子,所以她只是在嘴里含糊的咕哝着,“好才怪!”
楼致伦隐约听见她嘟嚷了一声,便当她答应了,这才带她走进嘈杂的PUB里。
星辰PUB的规模不小,是北部最著名的夜间娱乐场所,内部装潢得美伦美奂,吸引了不少年轻男女来此消磨漫漫长夜。
但规模大并不代表安全,由于人蛇杂处,除了一般漂亮美眉追求的黄金单身汉会在此出没之外,一些表相佳,背地里却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下流事的瘪三,照样在此地进进出出。
而由于这家PUB门禁宽松,任何人都能自由出入,想对到店内消费的女性同胞做出保护措施相当困难。
为求自保,凡是新来乍到的新客人,通常负责调酒的酒保会稍稍暗示一下,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不关店里任何人的事。
也因为如此,楼致伦才特地在进来之前先对朱友梅说清楚这里的规矩,以免她被欺负。
一踏进PUB,里面污浊的空气霎时扑向他俩,朱友梅不适应得直想落跑。
不过,楼致伦却拉住了她的手臂,“来!去找好康的。”
朱友梅不悦的任他拉扯着往人群里钻,却无法挣脱他的蛮力。
可恶!他才刚亲完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找别的女人一亲芳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嘟着小嘴,硬是被他拉到吧台边的座位上。
酒保一见是常客,与他点个头,“新来的?”他的视线瞄向朱友梅的方向,“知道规矩?”
楼致伦笑得志得意满,“我的人当然归我管。”
瞧瞧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干吗啊?当她是透明人吗?居然在她面前大剌剌的谈论她,却不问她的意思,真是太可恨了。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她是他的人?!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当下像是装满了蜜糖般,甜甜的,好舒服的感觉喔!
“我照旧,给她来杯清淡的。”楼致伦随意点了饮料。
朱友梅却很有意见的想发言,“我想……”
可她还来不及表示意见,楼致伦已经很没品的拉着她离开吧台,“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你说话的分!”
由于他的态度是这般的鸭霸!气得朱友梅张开的嘴立刻闭紧,气死她了,她只是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总该喝点特别的开开眼界,他那是什么态度啊!
被拖到一个靠墙的座位,她都还没来得及将屁股放在座椅上,他已如一只“花蝴蝶”般飞走了,只留下一句,“我先去寻花问柳。”
啊咧,现在是虾米状况?
她都还没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他他他……竟然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朱友梅是想发标,不过,毕竟这里是她从未涉足的场所,她决定先观察一下再作打算。
在她身旁有数十桌的客人,男男女女、老的少的,都在高谈阔论;再远一点,则是一群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起舞的疯狂人群……
天,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台北的夜晚竟有这么多人在狂欢。
她随意转头环视四周,发现有些人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仿佛喝醉了般,还有些男女就直接靠在角落处拥吻起来,唉——看起来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