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洁好像提过我们两个是同年……”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有某人提及他跟她是同一年生的。
“那你又怎么能证明,同年的你就一定大过我?”
“啊——”她一副他很笨的模样,“告诉你,老娘我可是在元旦那个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诞生的。”
换句话说,一月一日当然是一年中最大的!
“了解。”他点点头,继续刚才的故事,“那个笨女孩自以为是的认定她比那男的大,即使她喜欢上他,即使那男的也爱上了她,可她却鸵鸟的只想逃避……”
“喂——怎么我觉得你好像在影射我呢?”她终于听出一点端倪来。
楼致伦这才收起近日对她温柔的态度,怒视着她,“不,我根本没影射谁,我根本就是直接在说你笨!”
咦?他是找骂吗?是她太久没把他骂得满头包!他就想得寸进尺吗?“你敢骂老娘!”
他直接自西装口袋中取出皮夹递给她,“你自己看。”
“看什么?”她一把抢过他的皮夹,“你以为你很有钱啊?希罕!”
“看证件。”他有点没力的说。
看就看,她等一下非把他的照片批评得一无是处不可,她取出他的身份证,“好丑的相片……”
但她跟着就说不出话来了,“你……”
“再看驾照。”他凉凉的说。
她乖乖的取出,紧皱的眉头几乎快要打结了,“怎么会……”
“你不知道道听途说是不对的吗?”
知道啊!只是,“我……”
“你难道不知道做事应求甚解吗?”他再次质问道。
“呃——嗯……”她只能支吾其辞了。
“我本来是打算等带你回家后,在我俩那间充满罗曼蒂克的房里边向你求婚,边替你解开你心底的结,没想到你却逼我在这么没情调的医院里向你做爱的告白,说!你该当何罪?”他突然睁大眼瞪着她。
这——这算什么爱的告白啊?哪有这么凶的?
可接着她的唇已被他深深的吃住,她的思绪也在瞬间飘到虚无飘渺间,唉——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他算这笔凶她的账,现在,她真的只想跟他好好的相亲相爱……
“宏伟,今天怎么有空来?”楼致伦自从抱得美娇娘后,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没错,就是因为赖子晖那死没良心的人,带着老婆去度那长达两个月的蜜月,害他只能每天乖乖的到公司报到。
凌宏伟哭丧着一张脸,“致伦,我当初可是帮过你,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在说什么?”楼致伦根本是有听没有懂,“你既然来了,我就不会放过你,来帮我的忙吧!”
“我愿意这两个月都义务过来帮你!只是,你能不能请嫂子别管我的闲事?”凌宏伟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友梅怎么了?”
“她想与那两个坏女人联手陷害我!”凌宏伟夸张的说。
“她又想替你介绍女朋友了?”楼致伦知道,朱友梅一直挂念着当初她出事时,凌宏伟协助寻找她的事,直说她非报恩不可。
“我……抵死不从!”凌宏伟坚决的说。
“话别说得这么满,兄弟。”楼致伦曾经也是个受害者,深知女人联手的力量。
“救命啊!”凌宏伟悲情的呐喊。
“认命吧!”楼致伦只能这么安慰他。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