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就回家,哪需要你带啊,要是你不肯跟我一起走,那我就自个儿回去”火明明赌气的吼道。
她在这里已经受够委屈了,怎么连司徒都要跟她唱反调。
“是谁当初自愿留在这里的”
火明明沉默。
“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连理由都不说就吵着要走,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什么是我的作风,我已经不知道了。”她颓然的趴在桌上,像一团烂泥毫无生气,“我待在这里愈久,就愈不像自己,我找不回原本的自己,变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改变不见得是坏事,有时候可能是一种成长。”司徒彻揉揉她的发丝,“但在我眼里,你还是你。”
“我真的还是我吗”
见她疑惑的模样,他不由得失笑,“你当然还是你,不管怎么改变,你就是明明,这一点无庸置疑呀”
从小到大,他从不觉得她改变过,依旧是他最想保护的那个小女孩儿。
“废话,我不是明明是谁。”这是打从娘胎出生就注定的嘛
而又也因为她是火明明,才必须来楚家受这种鸟气的,真不知这究竟是好还是坏
“这不是废话,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明白。”
“有些事情你从没遇到过,当然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就我看来,无论是为情吃醋、发怒抑或是哭泣,都是咱们直性子的火大姑娘会做的事情,有什么好烦恼的”
“呵”她仰头叹息,“为什么最了解我的人是你,而不是他呢”
“我跟你从小一块儿长大,了解你是理所当然。”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能说,你了解他吗”
她摇摇头,“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资格要求他了解我喽”
“我的意思是,你还不了解他,就任意评断他的行为,人家当然会生气,所以你们都有错。”
“你不懂,要不是他对我挑衅,我也不会随便生气。”火明明知道自己有错,语气明显弱了许多。
她能在任何人面前坦承错误,就是在楚昱华面前不能。
“那一定是因为你太喜欢他了。”司徒彻的笑容里多了丝苦涩。
“我……”
“想和他好好谈谈吗”
“我不要。”她撇过头,想也没想便拒绝。
“我要。”楚昱华倏地推门而入。
火明明立刻弹跳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刚刚明明就跟孙珠秀一起走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我要跟你谈一谈。”楚昱华坚定的走入房内。
“我说了我不要,你出去啦”她使尽力气推着他的身子,但根本无法让他移动一步。
“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出去了。”司徒彻起身离去,开上门前刻意道:“如果你真的不想留下来,我会带你回去。”
“司徒、司……”
“别叫了,你就这么想跟他走吗”楚昱华知道他那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去我自个儿的家”火明明大步走到床边,将能扔的东西通通砸向他,并一边吼道:“是你叫我走的是你、是你、是你”
“别这样。”他抓住她再次扬高的手。
“放开”她将手上的枕头用力贴到他脸上,“是你赶我的,我就走呀,反正你也不希罕我留下来。”
说完,她当真收拾起包袱,将布巾摊在床上,翻箱倒柜的将东西全扔到上面。
愈是想快些收好,愈是手忙脚乱,她烦躁的落下眼泪,一滴、两滴,成串的泪珠就这么全落到了布包内。
“你别哭……”楚昱华坐在床上,大掌拭去她落下的泪。
“我哭又怎样你会心疼吗”她拍开他的手。
“我当然心疼,而反我就是希罕,我希罕极了。”被火明明的眼泪彻底软化,楚昱华按住她仍不停收拾包袱的小手,“你不要走,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我是被你逼得只能说气话。”
但气过之后,又见着她和司徒彻的那一幕,他反省了。
他真正了解到,原来嫉妒的心情是这么样的令人难过。
“你骗人……”火明明任他按着,突然觉得他的手好温暖。
如果他能一辈子都不放开她的手,她就可以不走。
“我没有骗你,我要是骗你就不得好……”
她扭脱一手堵住他的唇,“如果你真要骗我,那你已经成功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真正相信我”
红着眼,她摇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唔……”
楚昱华倏地以唇覆上她的,以行动证明对她的眷恋,“我从没有对别人做过这样亲昵的举动,你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吗”她噘起被吻红的唇,娇嗔道。
“当然……”爱怜的一再品尝她鲜红欲滴的唇瓣,大掌忍不住覆上那胸前的隆起。
“呀”
被他的举动吓到,火明明羞红了脸,回想起他上一次的触碰,被她结实赏了一巴掌的情况。
她掩饰不住的扬起唇角,被楚昱华逮个正着。
“你偷笑什么”
“没什么。”她神秘一笑,不回答。
“你不说是不是”他举起双手,搔上她敏感的腰间,“说不说说不说”
火明明笑得在床上打滚,边闪躲边求饶,“不要了……呀哈哈……快住手,哈哈……我要喘不过气了。
“投不投降”他压上她,停止手上的动作。
近距离的贴近,使气氛一时变得嗳昧迷离,似乎彼此都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投降了。”她早就降服在他甜蜜温柔的攻势下。
只要他一软言相对,她就完全忘却之前的针锋相对,这是因为她喜欢他吗
楚昱华唇手并用,一面用唇轻触她的颈项,一面轻揉软香的胸脯,惹得火明明娇喘连连,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中,而不可自拔。
大掌持续游移,要拨开衣襟时却犹豫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尽是压抑,吐出的嗓音更为沙哑。
“可以吗”
女性的矜持让火照明左右为难,想点头,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点头。
她赧红着脸,嗓音如蚊呐道:“我要你替我作决定……”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谢谢。”楚昱华轻吻她的面颊,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
待大掌解开她的衣带,火明明毫无遮掩的肌肤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带着些许面红,膜拜似的吻上那细嫩。
“啊……”她呻吟了声,使他无法再忍耐,而当他更进一步退去自己衣裳时,不解风情的敲门声如雷传来。
“你们谈好了没有,不会要我等到明日吧”
“好、好了,你先不要进来。”火明明倏地起身拉紧衣襟,差点儿没一脚把楚昱华给踹下床。
“现在不能进去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也没有,真的”这说的根本是欲盖弥彰。
“何必这么赶”
相较于火明明的十万火急,楚昱华漫条斯理的模样让她想狠狠打他一拳。
他难道想害她没脸见人吗
“你快点给我起来穿好衣服。”她干脆动手将他退去一半的衣服拉好,“这带子要怎么绑”
“你爱怎么绑就怎么绑吧反正你以后要绑一辈子。”楚昱华才不想这么快打理好。
最好司徒彻一个等不及冲进来,他就能让他看看明明究竟是属于谁的。
男人的占有欲呵,他发誓绝对不再让她躲在他以外的胸膛哭泣。
“你真以为我要当你一辈子的丫鬟啊”真是得寸进尺,“自己绑啦”她索性不弄了。
“你哪里是丫鬟,当然是丫鬟伺候你,你伺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