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高宗一副快气昏的模样。
在场的方维维、李靖芸,都是一脸讶异的看着李君怀。
古弄竹觉得她快昏厥过去了。这该死的!竟然愈扯愈离谱,愈骗愈过分了!哎!自己的一世清白和英名,全给他毁得尸骨无存了。
“就算要废除我这个太子的地位,我也要弄竹做我的正室。”李君怀抱着必死的决心。
“你真要和我作对?”
“我没有想要和父皇作对之意,而且,弄竹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李君怀决定把所有的事情,一并说出来。
“她不是平民百姓,不然她是什么身分?”唐高宗指着古弄竹说。
车君怀正要回答,古弄竹马上伸手阻止他,同时向前跨了一步,抬头直视一脸盛怒的唐高宗,口气镇定,清晰的说:“镇国王爷关浩廷之女,平镇郡主——关弄竹。”
“什……什么?”闻言,唐高宗一楞,这才明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很面熟的原因了,因为她的长相酷似关浩廷。
“当年,皇上下令抄斩王府,是我母亲带着褪袱中的我,连夜逃走。”古弄竹简述当年的情形。
“难怪当时抄斩时,没有找到关浩廷的妻子,女儿和一名丫鬟,我还以为你们全葬身在那场火灾中了。”唐高宗喃喃自语着。
“那场火灾是我娘一手造成的,她只是要趁火灾的混乱场面,带我逃出王府。”古弄竹解释着。
“那你娘……她现在人呢?”唐高宗问。
“我不会告诉你,我只告诉你,她现在活得很好,身子骨健壮得很。”
唐高宗一脸怔仲地转头询问李君怀,“你早知她的身分了?”
“没错!而且,我还向弄竹以及弄竹的母亲承诺,要帮她们平反当年王府的冤屈。”李君怀一脸镇定的说。
“哼!当年罪证确凿……”
“那全是刘文毅那老贼一手策划,想陷害我爹爹的!”古弄竹打断唐高宗的话,情绪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口说无凭。”唐高宗回驳古弄竹的话。
“当年,刘文毅不也是口头说说吗?再伪造一张我爹爹的假手谕,做叛国的证据而已。”古弄竹回驳唐高宗,“皇上确定那手渝是我爹爹的笔迹吗?”
“可那印章是不会假。”
“我可以买通刻章之人,请他刻个一模一样的章,字迹也可以学。”古弄竹继续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果他可以找证人,我也可以随意买通人为我做假证。”
古弄竹的话让唐高宗顿时哑口无言。其实,当年抄斩关浩廷全府后,他就已经后悔不已了,再加上他事后仔细回想,刘文毅的话和证据似乎都有漏洞,如今,经古弄竹这么一说,似乎……
“父皇。”李君怀口气平静的说:“那刘文毅老奸臣已经陷害了不少忠臣。尤其是镇国王爷这事,更为过分!请父皇一定要明察,平反镇国王爷的冤屈,将那老贼臣抓起来治罪!”
唐高宗沉默不语,脑子里则是不断思忆当年之事。
“父皇……”见唐高宗不说话,李君怀不免紧张起来,深伯他父亲不肯答允他和古弄竹的请求。
好一会儿,唐高宗才开了口说:“我会好好查明此事。”
此话一说出,方维维、李君怀和古弄竹不免大喜,尤其是古弄竹。
“多谢父皇!”李君怀开心的。
“多谢皇上!”古弄竹脸上布满笑意。
“先不要那么开心,如果事实不如你所说的,我依然会抓你治罪。”唐高宗事先警告古弄竹。
“我知道。”
“全都退下吧!”唐高宗挥挥手,示意道。
于是,一群人便一个个出了御书房。
“太子!”一见李君怀走出御书房,已在外头久候多时的殷子飞立即迎了上来。
“子飞,你没看到刚才在御书房里的那一幕,真是太可惜了!”李靖芸一脸惋惜的说。
“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李君怀没好气的说。
“我刚才在御书房里没有开口,已经很乖,很合作了耶!”李靖芸反驳回去。
“你是想看好戏而已。”李君怀又说。
李靖芸正想反驳时,方维维便立即插口,转移话题道:“现在事情算是解决一半了,弄竹你应该也可以放些心了。”
“放心是放心。”古弄竹收敛起适才的笑容,瞪了李君怀一眼,忿忿地说。“可是我的清白和英名全都毁了!”
李君怀知她意指何事,便急忙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急了,所以……”
“所以你就拿那么大的谎言去骗你父皇?”古弄竹打断他的话。
“我……”
“你要我以后怎么圆这个谎啊?”古弄竹愈说愈气。
“弄竹,你就先别气了,这些事可以以后再解决的。”方维维插口规劝古弄竹息怒。
“刚发生何事啦?”殷子飞在一旁是听得一头雾水。
“发生了好多事哦!”李靖芸这时又插口进来,她一脸兴奋地看着古弄竹。“古姊姊,没想到,你已经和我大皇兄成了亲,还怀了大皇兄的骨肉,那我应该要改口叫你大皇嫂了!”
殷子飞一听,心里便知适才发生了何事,也知道古弄竹脸上的怒气,是为何而来了。他真服了这位太子爷,竟敢欺瞒皇上——古弄竹怀孕了?!
“我不做你大皇嫂了。”古弄竹丢下达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大皇兄,你把大皇嫂给惹火罗!”李靖芸一脸你完蛋了的模样。
“多嘴!”李君怀对她瞪了一眼,便兀自追古弄竹去了。
“君怀真是没事找事做。”望着李君怀离去的背影,方维维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哎!自从他认识弄竹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殷子飞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哈!”李靖芸开心地笑着说:“大皇兄真的遇到了一位治得了他的人
闻言,在场的其他两人,皆都笑了。
“弄竹!你等我一下。”李君怀—把拉住古弄竹。
“做什么啦!”古弄竹停下脚步,用力甩开李君怀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生气了嘛!”李君怀一副求饶的口气。
“我快被你气死了啦!”古弄竹大声嚷嚷着。
“没法子嘛!情急之下,我只能这么说了。”李君怀摆出无辜委屈的的表情。
“情急也不能这么瞎掰呀,还有很多的谎可以说呀!”
“我比较愚蠢,那时我只想到这个谎嘛!”李君怀决定摆出低姿态,免得在皇宫大吵起来,那可就不好玩了,尤其被他父皇知道,那就真的是玩完了!
古弄竹狠狠地瞪着李君怀,不如该拿他怎么办,便索性不说话。
“不生气了?”李君怀看着她,小心翼冀的问。
古弄竹撇撇嘴,讽刺道:“我敢生气吗?你可是贵为一国的太子,我太放肆的话,就会被人捉去治罪了。”
“不会的啦!”
“不会才怪!如果你一发起威来,从我话中挑语病,鸡蛋里挑骨头,说我侮辱你这个太子,那我就吃不完兜着走,等着被人抓去关了。”
“我才舍不得你有任何闪失呢,全天下的人都不能惹到我,就只有你例外。”
“恶心!”古弄竹白—了李君怀一眼。心里却被他给逗得心花朵朵放的。
李君怀笑笑:“好啦,不气了吧!”
“我不敢气哦!免得被罚三天不能说话。”她嘴嘟得老高。
李君怀伸手捏捏古弄竹的鼻子,笑着:“你明白就好。”
“讨厌啦!”古弄竹挥开他的手,脸上展开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