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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特赦一次行不行?’

  她想了一想。‘不行。’

  他知道她也有固执的时候了。虽然这种严正的教育态度是正确的,但恩恩要是讨厌 他,那他麻烦可大了。

  ‘真的不行?’他欺近,出其不意亲了她一下。

  ‘圣理?!’杨俐捂住面颊。

  ‘贿赂你。’

  ‘狡猾!’

  ‘不接受?’

  ‘当然不行。’若是接受她还有为人母的资格吗?他就爱出怪招。

  他眯眼,揽住她的腰,很快突袭杨俐的嘴唇。‘这样行不行?’

  ‘你别闹我!’

  ‘那这样呢?或是这样?’他更得寸进尺,往她颈间探去,四处游移。

  ‘不……行。’她愈喊愈没力。

  轻轻浅浅的吻,有清清爽爽的薄荷香。他自嘴唇吻到颈间,又从颈间吻回嘴唇,舒 服的拥抱甜蜜的吻,一次两次三次,由淡入深,勾出她的回应。

  她好喜欢季圣理的味道。

  揽在纤腰上的手伸到背后,拢成圈圈,圈住两人的相贴,围住爱情的滋味。

  他离不开她了。离不开她松软的秀发,柔滑的细肤,迷人的唇瓣,如此深深、深深 吸引他。一室无声,只有两颗热情的心澎湃跳动,缱绻相依,醉恋不已……季圣理忽然 仰起头,面色潮红。

  杨俐张开眼睛喘着气,脸上更羞,因为刚刚那一瞬间,气氛烧乱走了样,他脸红的 原因--他们都有感觉。

  差一点点,理智就被剥裂了。

  ‘恩……恩恩呢?’他尴尬地笑问,同时想起从一进门就没见到小朋友的影子。

  她的呼吸尚未顺过来,一时答不出话,他倾过来又啄她一下,帮她扶正身子,这才 拉开安全距离。

  杨俐连忙梳平被掠乱的发丝,两人相视一眼,有默契地以笑化之。

  ‘冠威带他出去了。’

  季圣理的笑容消失。‘温冠威?’

  ‘他们父子很久不见,他带恩恩去动物园。’

  戒色自季圣理眼中升起。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那温冠威感觉太威胁,尤其看他的 眼神带着浓浓的挑战性,敌意横生的态度,让季圣理觉得他的出现很不单纯。

  ‘他还没走?’

  ‘他正在休假中。不过有回国发展的打算,应该会留在台湾好一阵子。’杨俐看他 。

  ‘怎么了,你不高兴?’

  ‘我不喜欢他。’他坦白而言。

  ‘圣理,他是恩恩的爸爸。’

  ‘我知道,我不该介意的,只是我--’他叹口气,摊摊手。‘说实话吧,我心里 不安,怕你被抢走。’

  ‘什么?’

  ‘我有这种恐惧是正常的。’

  ‘圣理!’杨俐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我跟冠威已 经离婚了,他也再婚……虽然现在又离婚了,不过绝绝对对不可能的,你根本是穷操心 。’

  ‘他也这么想吗?’他不认为。

  ‘我和他现在是朋友,离了婚还是可以维持友谊吧,你吃醋的模样好像小孩子。’

  ‘你在骂我幼稚?’

  ‘讨厌,你嫌我比你老了。’

  ‘才没有!’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的。’

  ‘我才不在乎!’他说完,与杨俐对望,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们的心似乎都不够 踏实。’

  她依住他肩头。‘我喜欢你,圣理。我不想否认过去的感情,因为那确实是我的经 历,但也真的已经过去了。我有恩恩的监护权,但是不能剥夺冠威爱他的权利,他们毕 竟是亲父子,你……能了解吗?’她仰首,询问地看他。

  季圣理沉默了会儿,点头。

  ‘除此之外,我和冠威没有其他牵系了。如果你吃醋,那很莫名其妙,然后我们会 吵架,我嘴笨又吵不赢,就会很委屈,我不喜欢这样。’

  ‘我在胡思乱想?’

  ‘对。’

  ‘对不起,我反省。’

  ‘好。’她释怀地笑。

  她光明坦荡的样子真令人对自己的小心眼感到羞愧。

  ‘温先生--我会与他和平相处。’季圣理虽然这么说,心里的迷疑仍难削减,这 是男人的直觉,一种属地被侵的警讯。

  温冠威真的没有企图吗?

  第七章

  超奇怪的画面。

  因为恩恩说希望和爸爸妈妈一起共进豪华晚餐,为了宝贝儿子的心愿,温冠威跟杨 俐都必须出席,而有杨俐就少不了季圣理,于是形成现在四人聚坐的场景。从阖家团圆 的角度来看,怎么都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为什么他要在这里?或者,这家伙怎不识相点滚呢?季圣理和温冠威同时认为这顿 饭有对方存在是很杀风景的事。

  ‘季先生,上次的误会很抱歉,是我失礼了。’温冠威落落大方,展现音乐家的修 养。

  季圣理可没忽略他带刺的目光,客套地牵扬嘴角。‘哪里。’

  ‘请你体谅我做父亲的心情,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

  ‘是吗?那太好了。没做过父亲的人是不懂得当父亲的,我还担心以你的年纪要体 会我的感受可能有些困难,看样子你思想比较早熟。’

  季圣理放下酒杯。除非他是傻瓜才会听不出言下之意,受不了,都这年头了,思想 古板的人种还是很多,又一个拿他年纪作文章的人,想拉开他和杨俐的距离。肤浅!会 作这种逻辑思考的通常都是四肢发达的典范或者私心作祟--温冠威八成是后者。

  ‘你说的很对。智慧是与智商成正比,和年龄的增长倒不一定有关系。’他笑笑。

  ‘我是比较早熟。’

  温冠威的眸光变暗,冷望着他,淡淡一笑。‘听小俐说你是位建筑师。’

  ‘是的。’

  ‘真是青年才俊,我在世界各地也认识不少建筑界的朋友,看过许多顶尖的设计, 也算薄有研究,希望有机会能欣赏你的杰作。’

  ‘你客气了。’

  ‘但愿不会失望才好。’

  心里就算再不爽,季圣理还是非常高杆地保持脸上笑容。‘彼此彼此,我一定也会 拜聆温先生“世界级”的演出。’‘音乐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懂了。’

  ‘关键主要在于演奏者的技巧。’

  听不见对话内容的人一定以为正在进行愉快的交谈。两人都非常有礼地微笑,话中 的暗刺却一根也不少,较劲意味浓厚。

  温冠威有企图,他现在十分确定。

  这个季圣理很不容易应付。

  最尴尬的人莫过杨俐了,这种对立的场面正是她最害怕见到的,季圣理容易吃醋, 温冠威担心儿子叫别人爸爸,两个男人都不可能喜欢对方。

  她觉得自己好像夹心饼干。

  ‘有没有人要冰淇淋?’她决定缓和一下气氛。

  ‘我要!’恩恩举手。

  ‘我也要。’季圣理道,很捧场。‘鲜纯草莓加香槟葡萄加瑞士巧克力口味。’

  ‘那就要三份。’

  ‘两份。’温冠威向服务生更正,转过来佯怒地对杨俐皱眉,又宠爱地微笑。‘你 体质属寒,现在又是冬天,吃什么冰淇淋?不可以。’

  杨俐妥协地收手,像听话的孩子。‘我忘了,那我的不用了。’

  ‘你不能吃冰?’

  ‘季先生不知道?!’温冠威‘非常’惊讶的样子。‘小俐身体上要注意的地方还 有很多呢,比方吃虾子会过敏,喝气泡饮料容易胃酸,搭飞机一定要带晕机药,还有不 敢坐摩托车等等,这些都是她的弱点。’他洋洋洒洒列了一串。

  季圣理是真的都不知道。她不敢坐摩托车?那他上回不把她给吓坏了!

  ‘偏偏她又迷糊,以前都得要我提醒,这是身为丈夫的重要工作。’温冠威继续说 着:‘可能你们认识不久吧,所以这些事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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