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学?”
“不行!柚喃,你现下是北戎公主哦。”
柚喃皱紧鼻尖,吐吐舌头,又挤眉弄眼一番,惹得云奴失笑连连。
“赫瑟安烈对你是真心诚意的吗?”云奴关心的询问,她仍是不怎么相信他会真心对待柚喃。
“嗯,他每天都喂我吃药、喝汤,还帮我揉腿。”冉柚喃跳下凳子,来回走着,转转圈子。“这倒是,好像换了个魂魄似的,幸好你的腿伤好了,不然我真怕你的腿当真跪瘫了。”“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冉柚喃的眉梢眼底全是甜蜜的柔笑。
云奴故意糗她,“见色忘友!居然说赫瑟安烈是最好的人,那么我这丫环可要伤心了。”“别这样!”抓起云奴的臂膀子,她撒娇,“安烈是我的丈夫嘛!”
“你还真的死心塌地的爱紧他唷。”大力甩开冉柚喃的手,云奴一脸的调侃,“但是你究竟爱他哪一点?虽然他的确是出色的人中龙。”
“爱他就是爱他,为什么要有理由?我不懂。”
“不必懂。”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来不及回头,冉柚喃已被拥进一具健硕的胸怀。
赫瑟安烈吻了下她的发丝,“只管爱我,其余的都不用理会。”
“好的。”她展开欢颜。
灰眸里的冷芒依然,邪气更甚,他撇着笑,随口询问:“堂堂的北戎公主竟然学写汉字?恐怕有辱蒙人的血统吧!”
“因为我不识……”
云奴忙不迭的插嘴,“公主虽然懂得蒙古字体,但是你是汉人,出嫁从夫,自然得下一番苦学。”“是吗?”他把玩着冉柚喃的发丝,“那么你这个蒙古丫环怎么懂得汉字?”“我的祖母是汉人啊。”赶紧收一收书册和砚墨,云奴行礼完之后立刻“自动”退出,就怕赫瑟安烈的冷酷神色令她心头骇悚。
多余的人走后,赫瑟安烈一边嗅闻冉柚喃的馨香,一边爱抚她的身子。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搓摩她的乳胸,“我忍得太久了。”
“你是不是要和我第二次洞房?”
他含吮住她的耳肉,舔舐着,“小东西,你说话一向如此直率吗?”
耳根子发烫,冉柚喃不禁扭动身子。
将她安放于大圆桌上,赫瑟安烈褪掉她的亵衣、亵裤。
“你有一身无人可比的嫩滑肌肤。”而他,爱不释手。
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情欲翻涌激越到无法掌控,以手、以唇膜拜她的全身上下。冉柚喃完全抵挡不住来自肉体的快感,她的喉间发出哀求的浪吟。
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他将她的双腿高举,唇轻轻滑亲她的私密处,舌尖则是代替他的男性象征探进花心里的敏感小核。
“安……安烈……”冉柚喃娇喘不休,芙蓉面染上诱人情悸的红晕。
她不晓得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只是觉得好难受,却又好愉悦。
她想求饶,但是又渴望更多的欢愉。
“好羞耻……”嘤咛着的她星眸微眯。
娘子多娇,英挺的赫瑟安烈禁不住妖娆的玉体勾引,他解开衣裤,倾力向前,进入她紧窒温暖的甬道。
“啊--”她嘶喊,微声啜泣。
第六章
春风拂面,被娇宠的女人总是容光绝艳。
冉柚喃的美不可方物,每每使得庄苑内的仆役脸红心跳。
穿着七色彩裙的她摘了一篮的白茉莉,喜孜孜地往偏堂里走去。
安烈一定在那儿品茗,她要找他说说甜言蜜语。
“哎呀呀!大人,您出手这般阔气,不如就让奴家今晚伺候您吧。”
“去!你是什么骚货!凭啥伺候大爷!爷儿,还是让小翠霞来安慰您的……”手中的花篮掉落在地,冉柚喃惊恐不已的直瞪着斜躺在软榻上的赫瑟安烈,而他两手正分别捏握着两个裸女的胸乳。
“安烈……”跨过玄关,冉柚喃瞅睇着他的灰眸。
她的脑门乱轰轰地发出声响,求求你,安烈,求求你,别这样残忍!“唷,哪来的仙子啊?”约莫十六岁左右的姑娘一边扭着腰,一边嫉妒的道。“她和你们一样。”轻瞥一眼,赫瑟安烈邪笑着,手下的劲力再使上一分。两名裸女立时媚态生姿的哎哎呻吟--“大人好坏!把人家捏得好痛。”
“那是因为你够丰盈啊!”他的笑意更浓。
“贫嘴,”另一名裸女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睨冉柚喃,“讨厌啦!她还在瞧呢。”“不必理睬。”赫瑟安烈笑着吮了下裸女的胸脯。
“她是谁啊?美成这样,像个狐狸精似的,但又像个高贵的公主。”
“她只是个不甚要紧的闲杂人等。”
两名裸女笑得花枝乱颤,别说大人是个富贵身,即使是身无分文她们也愿意以身相许。姑娘爱俏嘛,上好的皮相委实难以抗拒。
“安烈。”冉柚喃走上前,每一步都觉艰难的她强忍着泪,“你为什么要对她们这样?不是只有夫妻才能……”
“贱蹄子!你竟敢质问大人的事?”小翠霞自个儿抓握另一边的胸乳,故意凑近她示威道:“今晚大人要和我相好哩!你啊,是很漂亮,但是男人要的可是狐骚味,不是你这种小奶娃。”
“喂!你到底是哪一根葱啊?大爷说你同我们姐妹是一样的,难不成你也是个窑女?”另一名裸女笑咯咯地微晃着身体。
“窑女是什么?”冉柚喃轻问。
“咦,原来是个小傻蛋啊!难怪大人不要你,你哦,令人倒尽胃口,我告诉你,窑女就是妓女,就是脱光衣服陪男人睡觉的啦!执壶卖笑,取悦爷儿是我们的本份。”深抽一口凉气,冉柚喃的身子晃了下,她的眼里全是水雾,完全看不真切。“安烈,求求你,你赶她们走好不好?我讨厌她们!”
“小妹妹,咱们都是做妓的,好歹也分一口饭给我们姐妹俩吃吧,凭啥霸着大人。”“我是安烈的妻子,他说他爱我……”
“呵,妻子呀!笑话,大人如果爱你这小青葱,干啥找我们姐妹俩风流快活啊。”小翠霞抚摸赫瑟安烈的俊容,恋恋痴痴的娇嗔道:“爷儿,这贱蹄子是你的妻子吗?”灰眸冷极,半晌,他嗤笑,“她不过是个奴妓,如果红裙阁的老鸨嬷嬷想要,就给她做摇钱树吧。”
小翠霞笑歪了嘴,“要卖了她啊!她可是个好货哩。”
“笨,大使大人是要把她丢到妓院里眼不见为净啦!”定是她伺候得太差劲,大人玩腻了啦,索性随便送人,就像垃圾一般,丢了咩。”
冉柚喃几乎支持不住,她连连踉跄好几步,“安烈,是不是我哪儿犯了错,你说,我一定改过。”
“我只是玩玩你,如今玩兴没了,如此而已。”勾笑了下,他的大手开始在两个裸女身上游移。
“可是你不是说你会一辈子待我好,不离不弃?”他说过的情话她一直牢记。“公主,男人在床上的话怎能轻信?你是我的玩物,一开始就是。”
“你不爱我?”冉柚喃已经退至玄关,她低泣,“可是你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和我行夫妻之礼?”
回答她的是小翠霞,“傻瓜,男人狎妓,难不成也要有情有爱才能做那档子事?爷儿长得玉树临风,没道理独钟一女,合该是雨露均沾嘛。”
冉柚喃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一径的摇头。
冷邪的赫瑟安烈倏地狂肆大笑,“你恨我吧,亲爱的公主。”
冉柚喃仍然摇着头,泪珠子犹如乱雨一般的洒落,她受不住了,转身奔跑。“爷儿,别浪费时间了,那姑娘早就跑远了,咱们来舒坦嘛。”小翠霞的身体几乎整个趴俯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摇动、摩挲,企图引诱他的男性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