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不想拿回去……我帮你撕烂它好了。」说完,战膺顺手挑了一件小袄就要扯破,却见秋燕真趁他不注意时身子一转,直往另一端的水岸边游去。
当下他生气的丢下手中的衣物,只见他足尖在水面蹬了几下,便一把抓起秋燕真,几个点水,轻轻松松的落在对岸的草地上。
「放手!放开你的脏手!」
「我从没打过女人,如果你想试试看,我乐意奉陪!」他不耐的缩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教她的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的。
秋燕真真的停了下来,狠狠的瞪视着他,彷若想在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你都走了,为什么不干脆滚远一点,别再教我看见!」她大声嚷出满肚子的怨气。
「臭女人!你以为我想啊!都要怪你家的烂马,又笨又蠢不说,还跑没几公里就口吐白沫不支倒地。」他恶声恶气的指责。
「你说什么叫?!你这偷马贼偷了人家的马,还敢嫌马跑不够快?」她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少罗唆,明天以前我要见到一匹能日行千里的好马,否则我就把你卖了去换马!依你的容貌和身子,想换个好价钱应该不是问题。」他冷酷的轻抚着她如丝的脸颊。
「你卑鄙、下流、无耻」她气得浑身都发抖了,却挣脱不出他的怀抱。
「我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为了达到目的,杀人放火我都会干,所以,应该怎么做,你很清楚了吧?」他边说边抬起她的下巴!伸舌放肆的描绘她的菱唇,一股寒意瞬间爬满秋燕真全身……
她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挥过去,打偏了他的脸,她立刻后悔。
因为他的脸上出现了她从没看过的骇人杀意。
「好,很好,非常好!你是第一个打本王的女人!」他异常的沉笑出声,接着像头发狂的豹子般一把将她扑倒在地,疯狂的撕开她的单衣。
「啊--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昨夜的不堪记忆像潮水一样的涌来,她惊吓过度的对他拳打脚踢。
「闭嘴!否则我就扭断你的脖子,你最好安分点!若侍候得让本王舒服,本王或许会绕了你一命!」他无情的扯下她身上仅存的残破衣裳。
「我不是妓女……你去死……」她痛哭失声的捶打他庞大的身躯。
他却恍若未闻,快速的扯开自己的裤头,强悍的进入她的身子,残忍的占有她的纯真……
强烈的痛楚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此刻她再也分不清痛的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子。
为了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示弱,失去她仅存的尊严,她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头,让自己的眼泪和着他肩上的鲜血,汇流成一条悲愤的泪河……
无视肩上传来的撕裂痛,血腥味反而让他几近癫狂的在她身上急骋!在她细嫩的肩头和肌肤上,不断的留下自己的齿印……
莫名的快感和无法形容的震撼,在他胸臆间爆裂开来……
这女人的味道竟如此纯净,像朵带露的白花,他无法克制的律动了起来。
良久,他气力用尽的趴倒在她身上,而她却像个玉雕人偶,空洞的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青天上的白云。
「你可以走了。」寂静中,她嗓音飘渺的开口,早已流干泪的眼眸依旧望着天空。
他不悦的撑起身子瞅视着她,「我最痛恨跟我说话时不看着我!不许看天,我命令你看着我!」
「不要。」她淡漠的应了声,然后闭上眼。
「你敢!」他使劲扣住她的下巴。「本王要你是你的荣幸,你别不知好歹!」平常女人都巴不得能受到他的眷顾,只有她,竟敢摆副臭脸给他看!
她使劲的想把他推开。
「我不希罕!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最好滚远点,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她羞愤的握拳打他。
「这方圆百里没有其它男人,如果不是我,你能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吗……搞不好你这辈子都只能当个没人要的老姑婆,你还敢打我!」他恼火的抓住她的手,把睑埋进她的颈项,惩罚的猛咬着。
「求求你不要了……」感觉到他的手又在自己身上恣意的游移着,她再也难掩惊煌的啜泣着,「你明明就……要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欺凌我?你非得把我逼死……才甘心是……吗?我的清白……都教你毁了……你还想……怎样?」她痛哭失声的边哭边猛捶他的肩,先前强抑下的痛苦、羞辱,再也遏止不住的溃决。
「不准哭!你烦不烦哪!」他顿时兴致全失,闭目翻身离开她。
狠心的让她一个人哭成梨花带雨的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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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的马蹄声蓦地停下来。
蹲在院子里的秋鸽儿,看清楚马上的人,一脸惊喜的冲上前。
「姊姊,你去哪儿找回战膺哥哥的?我好高兴,战膺哥哥回来了!」她奔到马旁,天真的跳着。
秋燕真全身一僵,眼泪险些掉了下来。
天,她该怎么跟鸽儿说她喜欢的战膺哥哥,其实是个残忍、狠心的大恶人?
「不许哭!难道你想被她发现我们干了什么好事吗?」和她共乘一骑的战膺,恶意的在她耳旁吹气说道。
秋燕真心颤了下,紧咬下唇推开战膺。
「哈哈哈……」他不只没有生气,还出人意料的狂笑几声,迳自翻身下马,抱起秋鸽儿。
「战膺哥哥,你别走好吗?鸽儿想要个哥哥,不要会打人的秋飞!」她憨笑的直腻着他。
鸽儿不知道她嘴里口口声声唤的战膺哥哥,明天又会无声无息的走了,而且不会再记起她,他其实比谁都还要无情!
她一脸沉重的越过他们两人,正要走进屋里,却和莽撞冲出来的秋飞险些撞成一块。
「姐,你没事跑去哪? 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我们会担心。」拿着锅铲的秋飞劈头就是一顿怒吼。
「我知道了。」秋燕真低头走过他的身边,脸蛋隐约泛白。
「等等,那家伙不是走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一看见前方的那一幕,下一刻秋飞便气结的拉回秋燕真,恼怒的问。
「他明天就走了。」她轻声道。
「不行!他得立刻走人!他一看就是个危险人物,留不得的!」秋飞话才出口,一股难闻的焦味便从屋内飘了出来,「啊!」他惨叫一声!紧张的冲进屋去。
没多久,只见他哭丧着脸,捧着一盘乌漆抹黑的东西出来。「姊!鸽儿最喜欢吃的鱼全让我给煎焦了啦!」他将秋燕真拉到一旁窃窃私语着。
「这……」秋燕真话还没说呢!鼻子很灵的秋鸽儿立刻冲过来,接着惊人的哭声便猛地爆开。
「鸽儿乖!鱼煎焦了就不能吃,改明儿再叫秋飞去捉条新鲜的鱼好吗?今晚就别吃鱼了。」秋燕真弯下腰拍哄着秋鸽儿,无奈她说什么都不肯听,就只会拚命的哭。
「好啦!算我怕了你,我立刻捉一条回来还你。」秋飞认命的提起竹篓和鱼叉,准备去捉鱼。
结果他在小湖畔空站了一盏茶的时间,却什么鱼都没捞到一条。
「我不要等了,我好饿喔!」秋鸽儿跳下秋燕真的怀抱,像只小泼猴似的在湖旁的草地上哭闹着。「我要吃烤鱼……烤鱼啦!」任凭秋燕真怎么安抚都没用。
「闭嘴!」一直冷眼旁观的战膺,终于忍不住的吼道:「不许吵!再吵,就让你连晚饭都没得吃!」说着冷着脸走到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