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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页

 

  南宫炀握拳,心里满是不愿。

  他踉跄地往喜房走去,在外头,碰上了仆役,他抓住人问:“她呢?”

  仆役不解地愣住了。

  “我那自动送上门拜堂的妻子呢?”他语气讽刺地将她说得很不堪。

  “门主夫人在喜房里。”仆役蹙眉,指指南宫炀身后的喜房。

  “喜房在哪儿?”

  仆役这回确定当家的醉了,他又指了指。“在门主身后。”

  漓觉不觉失笑摇头,一跃身便消失不见。

  南宫炀愣愣地转身,看见身后那扇房门上头正贴着双喜红字,他推开仆役。“你下去!”

  “是。”

  蹒跚地往喜房走,几次都站不稳脚步,只好扶着梁柱往前走。

  大力地推开喜房大门,里头的两人都被吓到,小环从假寐中清醒,一见来人,急得讲话结结巴巴。

  “公……公主……他……他来了……”

  三年不见,南宫炀已不认得小环,反正三年前他也没对小环特别注意过。

  井初莲僵直背脊,手不禁捉紧喜裙。

  “你下去!”南宫炀大手一挥指着背后的门道。

  “不行……”被南宫炀狠狠地白了一眼,小环又结巴道:“还……还没喝交……交杯酒……”

  她走到桌边要拿起酒杯,南宫炀却快一步夺过,将那两杯酒全喝光,将酒杯扔往角落。

  “现在滚出去!”

  “你……你……你别欺负我……我……公主……”死南宫炀应该不会欺负公主吧?如果他还爱她的话……

  小环频频回首,有点想留下来,又怕南宫炀那火爆脾气,最好只好勉为其难地离开喜房。

  “老天爷,可别让南宫炀欺负公主……”小环站在门外祈祷。

  南宫炀在房里冲着井初莲狂笑,语气讽刺地调侃她,“你父亲将你送给我……为的是什么?哈哈哈……为的是牵制我?还是将他女儿当妓女一样送人,想拉拢南宫门?”

  井初莲身子明显颤动。

  “怎么……怕了?”他粗鲁地在她身边坐下。“夜还漫长得很,你现在就怕了?”

  她全身都在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反握住她的手。“冷呀?没关系,我会好好‘温暖’你的……”他掀开喜帕。“那不就是你父亲将你送来的……目……的……”

  南宫炀当场愣在那儿,全身僵直,连呼吸都暂停了。

  喜烛在微风中燃烧,火黄的烛苗将影子照射在墙上,喜房内没有任何声响。

  南宫炀愕然地注视着眼前日夜思念、困在他心底三年之久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涌上心头。

  井初莲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再次见到南宫炀,还以为是她看走眼,但一见到他身上那袭和她同样色彩的衣裳,便意识到他是南宫门门主,是她的夫婿……

  她抬起手朝他俊逸脸庞伸去,想确定他是真实存在——

  他愤怒地抓住她的手,惩罚似地紧握,一点也不在乎是否会感到痛。

  他狂笑,气自己为何会这么蠢,为什么会在三年前把心交给她,到头来,她竟然是那狗皇帝的女儿!

  她很害怕地想缩回自己的手,想逃离他,可是他却将她钳制住,然后仰头狂笑。

  忽然停止笑意,他眼神严厉地看着她。

  “你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哈哈哈哈……”他已经饮下了仇恨的狂怒之酒,现在在他心底还有什么?什么都不留了!

  狗皇帝……井初莲身子瑟缩了下。“为……为什么那么称呼父王……”

  他眼眶里蓄着莹莹泪水,她不懂那究竟代表着愤怒还是哀愁。

  “记住,从今日起,你的天地就只有我!只有我南宫炀!没有什么父王!没有莲公主这名字存在!”他邪佞地笑。“南宫门也没有门主夫人,就算你嫁进我南宫门,你的身份也绝不可能一夜跃升为当家主母,你连个小婢都不如!”

  井初莲身子颤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不敢相信他语气中对她的无情。

  看见她乞求的眼神,他的笑更加不羁,像噬血成性的野兽,而她,就是被相中的猎物。

  “现在……”他还是对她美丽的容颜着迷,大手情不自禁地抚着比他手掌还小的脸蛋。“新婚之夜岂能就此度过,夜还漫长,我们应该好好温存。”

  她惊吓地揪紧衣襟。“你不能!”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也同样惹火了他。

  “我不能?”

  他冷酷地看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破她极力保护的衣裳,红色喜衣应声碎裂,隐约露出鹅黄的抹胸。

  “南宫炀!”

  “原来脸色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以为你早忘了我是何人,我叫什么名字。”

  “不要……不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事。”她乞求,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恨我?你的心里曾有过我的存在吗?”他指着她的胸口,如果可以,他想撕裂那颗心。

  一颗眼泪滴落,她楚楚可怜的神情着实揪痛他的心,可是她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更让他心痛!

  “请你……请你原谅我……”她拼命摇头。三年前她只是胆小的逃避。

  “当你父亲执意夺我原本幸福的家时,他曾想过要得到我的原谅?”他哼气。“他一意孤行,我爹不愿屈膝臣服井邑国,你父亲便下令抄我家,是谁赋予他如此的权力!他害得我失去父母,连回去替父母亲办后事的姨丈都不放过,执意让我变成无亲无戚的孤儿!”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井初莲怔忡了,她不知道他满是仇恨的背后竟是这样悲惨的故事,而她最爱的父王竟是主导这一切悲剧的黑手。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只要做个公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世间一切你都可以不知道。”

  “不!不是的——”

  “不要说了!”他大吼。“不要再替自己或你父亲辩解!”

  “炀——”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当她选择离开他,就算切断任何与他相关的一切,包括称呼。

  “请你听我的解释——”

  他封住她的嘴,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他的吻充满惩罚,贝齿咬破她的唇,藉着舔尝血腥自我控制。

  老实说,在见到她哭的一刹那,才知道真正心痛正要开始,他始终忘不了她,可是一思及她的身份,他却又觉得心冷身寒。

  对于她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任何承诺也不肯给他,他仍然无法释怀。

  他无法忘记在对她告白之后,换来的竟是她的连夜逃离!

  南宫炀推开井初莲,望着她因惊吓而雪白的容颜,然后低头在她颈项边吸取该是他的一切。

  他激烈地在她颈边吮出一块块红色的痕迹,一把扯下她残破不全的衣裳。

  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极力推拒。

  “不要——”

  “你没有资格拒绝!”

  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视娇弱犹如易碎娃儿般的她。她美得不可方物,三年不见,她益发娇美清丽。

  他双眼充血,表情更是写满了压抑。“你没有资格说不,你只是个礼物。如果不是你父亲怕南宫门会造反,你就不会成为礼物送给人。”他咬住唇,一字一句地指控,“只要一思及你可能成为别人的礼物,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爱之深,容易让人对感情产生盲点,产生占有感。

  珠泪由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她全身颤抖不停,双手抱住身子。

  他竟那么恨她……

  见她哭,他竟也跟着心酸,倾下身,一串吻落在她雪白肌肤上,但她的啜泣却让他更加恼,粗鲁地扯掉她仅有的遮蔽物,鹅黄的抹胸在空中摇晃几下,飘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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