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红妹说她难过得哭了,看来他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
谁教她除了财运较好外,平常都笨手笨脚的,不但只知道吃,还会对他大呼小叫,不客气得很,所以他才会怀疑她不安好心。
说也奇怪,他为何会对她一再的容忍?她很爱黏人,也爱骂他臭天行,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要换成是别人,他早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
其实她生气时也满可爱的,令他忍不住想去逗她:而且他也只跟她才吵得起来,别人他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咦,书房的门怎么开着?而且好像还有啜泣声,是谁在哭?
“小多!”
啸天行急忙把江钱多由地上扶起。
“天行哥,我^”江钱多见啸天行回来。立即擦掉脸上的泪痕。
啸天行第一次瞧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心底隐隐有某种东西被牵动。
他难得放低浯气,柔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坐在这里哭呢?”
江钱多指着洒了一地的鸡汤道:“你看啦!我好不容易才熬好的鸡汤被我打翻了,这次我真的煮得很好喝。”
竟然为了这种小事哭泣,难道他昨天说的话真的伤到她了?
啸天行一手勾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着他,安慰道:“别哭了,下次再煮就好了。”
“真的?你愿意喝我煮的鸡汤?”
“嗯!”
啸天行确定的点头。
他没有怪她,反而还答应下次会尝她做的鸡汤,江钱多终于开怀的笑了。
啸天行见到她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怦然心动,不自觉地欺身吻住她红嫩的小嘴。
“唔……”
江钱多吓了一跳。
不是说要等下次再煮鸡汤给他喝吗?怎么现在就等不及要尝?
当啸天行触碰到她温润的丁香小舌时,立刻如同闪电般的把她推开。
他在干什么?居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产生兴趣。
他一定是一时神智不清了!
“呃……天行哥,你觉得怎样?”江钱多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问着。
“什么怎样?”
这女人不但笨,还没自觉,被人占了便宜还问人觉得怎样。
“味道啊,你觉得味道如何嘛?”
啸天行蹙了一下眉头,哪有人这样问的。
“还不错。”他回答得很保留,总不能说他很陶醉吧!
“真的?那我下次就有信心再煮给你吃了。”
太好了!这次他没有嫌她的鸡汤难喝,那她下次一定会煮得更好。
“煮什么?”
他俩好像在鸡同鸭讲。
“鸡汤啊!”
江钱多受不了的白他一眼,好像他比她还笨。
“我有喝到鸡汤吗?”
江钱多指指自己的唇道:“你不是吃我的嘴吗?我先前喝过剩下的鸡汤,你不就是要尝我嘴里的味道吗?”
“我又不知道你有喝过鸡汤。”
这笨女人,怎么思想那么单纯,要是换作别人,她也乖乖的让他吃吗?
“也对,那你为何要吃我的嘴?”
害她白高兴一场。
“你到底懂不懂啊?你、你……”
瞧她一副不知事情轻重的样子,令啸天行为之气结。
“你在气什么啊?”面对他的怒气,江钱多实在被搞得一头雾水。
“我问你,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让他吃你的嘴?”
“不知道耶!看你那么生气,是不是很严重啊?”
她竟然回答不知道!不行,他一定要教教她。
“小多,我慎重的告诉你……”他顿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生气。
见他不语,她催促道:“你要说什么快说啊,我正在听。”
“反正你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包括你吗?”
“我……例外。”
后面两字他说得很小声,但江钱多还是听得很清楚。
为什么他例外?江钱多歪着头认真的思考着。
“你又在想什么?”
她的小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我在想为何你例外呀!”
这个问题可真难倒他了,要是她追问到底,他该如何回答?
不行,一定要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有什么好想的,去做你的事。”
“可是我没事做啊!”
她就是太闲了嘛!
“那你就去找事做,别在我旁边碍手碍脚的。”啸天行吼道。
“好嘛!你的脾气真怪,一下子晴天,转眼又打雷的。”江钱多边走边嘀咕。
“江、小、多!’’
更大的吼叫声传来。
“好啦,我不就在走了。”
江钱多捂着耳朵一溜烟的跑走了。真是的,她叫江钱多,又不叫江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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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钱多今儿个心情不错,正准备走进书房找啸天行时,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赵家三吗?最近常常看到他,听说他最近有事要办,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好想知道,嘻!不如去偷听一下好了。
江钱多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书房里传来赵家三和啸天行的声音。
天啊!他们在讲她家的事。江钱多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她赶紧更贴近门板听个仔细。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规矩?”
“我说啦!但人总是贪主的嘛,用心计较还不就是想不劳而获。他们一直强调会分更多的红利给咱们,还希望咱们破例。”
“那这笔生意是谈不成了。”
他啸天行虽然爱财,但不该取的的绝不会心动。
“将来那赵红春一定会自食其果,听说她在江无尽过世当晚就将继女丢出家门,江家上下全都敢怒不敢言。”
赵家三顿了一下,“江家可是当地的首富,被这么一搞肯定完蛋……”
他还想说下去,却被啸天行制止。
他注意到门外有一颗鬼鬼祟祟的小脑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偷听他们的谈话?
啸天行悄悄地走到门边,霍地把门用力拉开。
“哎哟!”
门突然被打开,江钱多顿时失去依靠,就这么往书房里栽去。
她吓了跳,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很可笑,赶紧起身站好,尴尬的傻笑着。
“你在干嘛?”
啸天行没好气的问。
江钱多因为心虚,慌乱的挥挥手又摇摇头。“没、没有,我没有在偷听。”
“原来你在偷听。”
真笨!
不打自招。
“啊!”
江钱多双手捂着嘴,但话已说出口,来不及补救了。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偷听,不但出师不利,还自己承认。
赵家三忍不住取笑道:“小多姑娘还是那么迷糊。”
“家三,你先下去。”
啸天行转头吩咐。
赵家三拱手一揖,离开了书房,只剩啸天行和江钱多面面相觑。
江钱多自知理亏,不敢独自面对啸天行,于是悄悄地向门口移动。
“我……只是路、路过而已,没事我也先—卜去了。”
“慢着!”
啸天行沉声一喝。
完了!
她待会儿有得受了。
江钱多低头转身,畏缩的走到他面前。
“天行哥,有何贵事请吩咐,小多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真的吗?”
啸天行扬起一道眉。
“是。”
她放低姿态,更低声下气。
天要下红雨了!
她分明是心中有鬼,还装模作样的假装乖巧,反常的举止还真让他浑身不舒服。
好啊,那他来捉弄她,看看她能装到何时。
“那好,现下我正缺个婢女,从现在起,你就从早到晚随时伺候我,不能比主子我早睡,我说去休息你要铺好床才可以去休息,主子我五更起床,你四更就得起床给我打水洗脸;一日三餐要照时端来不能延误,而且我用完膳才轮到你吃。还有你得站着伺候笔墨,我没叫你坐,你不可以自个儿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