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线条很美,勾勒出迷人的圆弧,他俯身含住那朵绽放的蓓蕾,品尝她的甜美,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为震栗!
明知是个错误,她却也沉陷在这个无底的深渊,只贪求眼前短暂的云雨之欢。
“啊……念禧……不要离开我……”她忘情地呓语,洁白的玉藕将他抱得好紧,两人紧紧地结合,享受这奇妙的感觉。
最后,他仰起头,喉中逸出一连串沙哑的呻吟,爆发成五彩缤纷的光芒,将温热的种子撒入她的体内。
一切都结束了,死般的岑寂如石块纷纷坠落……
她从云端上掉落,羞怒地给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耳光。
“啪!”一声,重重掴醒他,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知道她不会原谅他。
“我被人下了迷药,所以才来找你!”他轻描淡写,不肯吐露爱意。
“我不是母猪!你可以去找别人!”她含泪嘶吼。
“你方才不是也很乐意……”他讥讽地说。
她浑身打颤,感到羞耻,自己怎么会那么淫贱?居然屈服在他的兽行!
“管念禧,我说过你若是强逼我,我会恨你的!”她咬牙切齿。
“无所谓。”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也不待在风月小筑安慰她,无情地骑马走人。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她的身子顺着墙面,虚软地滑坐在地,痛哭失声。
“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女儿背这种债?呜……呜……为什么?”
???
自从夺走了她的清白,管念禧变得寝食难安,他低估了唐韶荏与生俱来的魅力,她的皮肤是那么滑嫩、白雪般的丰胸是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两人合而为一的美妙悸动,是那么勾人魂牵梦萦!
他居然该死的想念她,想要再去见她索欢!
他踌躇了一下,负手于背!走到大门前,看见来回走动的侍卫,他裹足不前。
不行,现在外面还有宇文庆的爪牙,他不能太常去找韶荏,否则万一被人跟踪了,韶荏就危险了。
他想起唐韶荏说过的话,瑶夫人很有可能是凶嫌,经过这一次,瑶夫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冷硬,不像以前那么和蔼亲切,的确令人生疑!
可是瑶夫人是他的亲姨母,他娘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
记得他来到苗疆时,只有十三岁,骤遭双亲惨亡,要不是姨母适时的给予他母爱,他可能撑不到今日。
如果姨母是主谋,那一切就太可怕了。
他不愿往下想,毕竟他的亲人不多了,他现在最珍惜的就是和他有血缘的亲人。
不过宇文庆虽然是他的表哥,却常因意见不合,及外公老是喜欢拿他们表兄弟做比较,才造成宇文庆对他的仇视,把他当成劲敌,而他也看不惯宇文庆骄淫奢侈的个性,多次干涉他强抢民女的霸行,两人的嫌隙愈来愈大……
他其实很想和宇文庆化干戈为玉帛,本是同根生,相煎河太急呢?
管念禧困扰地叹着气,正在伤神,忽兰娇叱着进门:
“管念禧,没想到你还活着!”她是特地来看他的。
昨天她在他酒里放了销魂散,原本计划和他合欢,生米煮成熟饭,好教他娶她,没想到他偏不要她,跑了出去,将她气个半死,待在府邸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
中了销魂散,若不及时找个女人发泄,会全身血液逆流而亡。今日见他好端端地站着,表示他昨天真的和某个不要脸的女人交媾,才会捡回一条命。
到底那个女人是谁?她嫉妒得想抓狂。
念禧是她的,她绝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管念禧见到她,更是愤怒不已,厉声质问:
“说,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酒里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反正你又没死,凶什么凶!我倒要问你昨天和哪个野女人在一起!”忽兰扳起腰枝,像在驯夫。
管念禧被她的泼辣彻底激怒,将她反手制伏,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往桌面一磕,忽兰吓白了脸。
“不要以为你是寨主之女,就可以任性胡为!”他阴沉地道。
忽兰暗自咬唇,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怨气?
“放开我!”想不到她的一片痴心换来他的残暴。
他松开她,语带警告:“若还有下次,我会杀了你!”
忽兰获得自由,眼里依然充满怨慰。
“你辜负了我的一番情意,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算我没那个福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他绝情地说。
“管念禧,你给我记住!”忽兰心灵受到创伤,不甘心地甩头离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充满无奈。
管念禧不是不明白她的情意,只是她自小和宇文庆有婚约,他若不对她残忍一点,害她愈陷愈深,他也无法向宇文庆交代。
他和宇文庆已经不合了,若是忽兰执意要嫁给他,那表兄弟两人的梁子必结得更重了。
况且忽兰个性实在太刁蛮,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
而他心底喜欢的,却是仇人的女儿,阻隔着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他只能虐她为乐,借着折磨她的理由,将她留在身边。
???
被迫失身,唐韶荏哭肿了双眼,一连几天,她的心情极度低落。
趁着看守她的侍女出去,她凄楚地将一条长长的白绫,抛上屋梁,蹬上了石鼓花椅,脖子往上一伸,套住布圈。
她泪水汪汪地走上悬梁自尽的路,酸楚地想结束这悲惨的一切。
合上眼,滑落最后一滴泪珠,她抿着唇,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踢翻了脚下的椅凳……
千钧一发之际,管念禧开门进来,看见这惊心骇人的景象,急忙将她从半空中抱了下来。
“唐韶荏,你不能死,我不允许你死!”他狂喊,拼命给她度气。
她悠悠醒转,一张眼看见了他,像是见着了厉鬼,慌乱的挣扎起身,气弱体衰地泣道:
“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不是就可以赔你爹娘的命了吗?”
他寒着脸,冷峻的说:
“我要你活着受苦受罪,不会让你那么便宜就死了!”
“厉鬼!你是不折不扣的厉鬼!”她哭着控诉。
也许是情绪太激动了,呼吸像被梗住般,再也喘不过气来,她痛苦地抚着胸口,想咳却咬不出来。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他又显露出温柔的另一面,着急地为她拍背顺气。
他像一个双面人,可以带给她快乐,却也会致命地伤害她。
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因为他已经被鬼附身了。
“你不珍惜你自己的生命,我也没办法。”他强迫自己实身于事外,但是真的很怕她再寻短见。
看来她把她的贞节看得很重要。
唐韶荏憔悴地垂首啜泣,虚软地趴在冰冷的地上。
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将她看放于床榻,为她盖好被子。
“那两个该死的侍女,待会儿我非剥了她们的皮不可。”
她大吃一惊,摇着头说:“不要,不要处罚她们。”
“她们未尽看管之责,要是我迟来一步,你不就命丧黄泉了?”他沉声道。
“是我自己不好,你别迁怒她们。”她恳求着。
“放心,我不会真的杀了她们,还得留着她们为你炖药补身,你瞧你瘦成这样……”
他的手指温柔地拂着她鬓发,撩起一绺青丝,深嗅芳泽。
她的心又因他亲昵的举动,泛起小小的涟漪。
可是每回伤她的人总是他,他终究是无法给予她长久的幸福与快乐。
而他也同样矛盾,不容置喙的是他的笑容一天天增加,强烈的怨恨一点一滴在消除,她令他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