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请自重,我已是佛门中人。”
“不!你不可以出家,你若是抛夫弃子,连佛祖都不会原谅你。”胤祥激动的说。
若雅揪然,幽咽的说:
“孩子请你好好照顾,我是个有罪的母亲,无法伴他们成长,但是——我会一辈子茹素,请佛祖保信他们平安长大。”
“你要吃素我不反对,但是你不能出家,孩子需要父亲和母亲共同的爱,才会健全。”
“母亲的角色可以有人替代,你…可以再娶,以你的条件不难再找个贤妻良母。”
若雅的绝情令他心力交瘁,只觉得冷透骨髓,坠入万丈冰窟一样。
他不明白地为什么要如此固执
样突然仰天狂笑“哈……好,你不要孩子,那我也不要孩子,你出家为尼,我就陪你当和尚。”
“样……”若雅双瞳瞠然,哑口无言。
他认真地甩褂跪在蒲团上,若雅心乱如麻。
“你…这是逼我去死吗?”泪水如珍珠断线般。
“你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他的语气很硬,摆明了和她卯上了。
若雅嗓子嘶哑,呜咽地道:
“我不贞、不洁,实在有辱门风,请你休了我吧!”
她说着便磕头倒地,胤祥痛彻心扉,也向她捣首谢罪。
“若是你有罪,那我就更最姿深重,我没有尽一个丈夫的本分,好好保护你,让你受污辱、受伤害,我更该死啊!”
话落,胤祥激动地拔起佩刀,若雅心胆俱裂,尖叫:“不要!”
她的手捉住了锋芒毕露的刀剑,鲜血淋漓。
只差一寸便割到颈脉,看见爱妻为了保护他的生命,不惜以手挡剑,他深深地感动,同时也明白了。
“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他嘎哑低沉地道。
若雅热泪盈眶,再也无法约束自己的情感,仆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我不要你死…”
“那你和我回家。”他托起了她梨花带泪的脸。
她犹豫不决,难以取舍,心里有太多的挣扎。
他明白她的困处,柔声说:“你怕在宫中辈短流长,惹人议论,我们可以隐居山林,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真的愿意为我抛下荣华富贵?”若雅含泪问他,内心非常感动。
“我们不是说好要找一个像‘白云别苑’的地方隐居吗?”他轻拂她的发丝,深怕她真的狠心剪了它。
“胤祥……”她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多少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全都过去了,不会有人再迫害我们了。”他紧紧拥住她,不让她再度溜走。
今生今世,他们要一辈子相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山岚弥漫,竹林扫风,花鹿鸣走,翠鸟啼春。
雅胤祥山庄,幽静雅致,月洞门边列着一些山石盆景,几丛修竹,几片肥翠的芭蕉叶。
两个小脑袋探头探脑地伸出月洞门,扎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娃,骨碌碌的眼珠子直转,耐不住性子,抗议道:
“你不要挤我嘛!”
“嘘!”另一个小男童以食指抵日,横瞪了她一眼,小小声略显责备地说:“不要吵到额娘和阿玛。”
“可是这样我什么都看不见!”小女娃嘟起小嘴。
“我是哥哥,你要懂得尊重我。”小男童老气横秋。
“你是哥哥,我是”格格’呢!”她两手插腰,不服气的道:“你只是在额娘的肚子里打赢了我!”
“哼!出了头,你还不是一样争不过我!”小男童昂首挺胸,他比她高上一点。
小女娃不认输地踮高脚尖,小红唇翘得可高了。
“我很快就会超过你。”
“不可能,矮萝卜。”
很难想像这是年仅六岁的孩童,他们伶牙俐齿的对话。
这对龙凤胎打从出生,经常是一个哭,另一个就跟着哭,一个笑,另一个也会随着笑。
周岁以后,两个学说话的能力超出一般小孩,不但话多而且字正腔圆,毫无乳具未干的“奶话”。
对事物也特别感到好奇,这会儿他们正要偷看双亲“敦伦”。
拌完嘴,他们想到正事,立刻“匍伏前进”,溜到阿玛额娘的窗棱下。
“我先看!”
“长幼要有序!”
“那一起看!”
“不行!”
“那……猜拳……”
唉!又摆不平了。
房间里,女子白皙修长的腿盘踞上男子的腰身,而男子雄健的身躯不断地向前挺进。
生过孩子的若雅,胸脯丰满的像浆汁饱满的大葡萄,臀显得更圆,腰显得更细,皮肤显得更光润滑腻,更加渴望更多更强的床第之欢。
就在两人巫山云雨,浑然忘我之际,若雅半睁半闭的春眸,发现了两对小贼眼,她羞赧地清醒过来,惊叫:
“平儿,安儿!”
胤祥赶紧撤出她的体内,两人又惊又气,连忙抓衣整容。
“糟了,快溜!”两个小鬼见事迹败露,吐着舌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给我站住!”气急败坏的若雅格格,恼怒的追了出去。刚才的放高女成了凶婆娘,凤胤祥不觉莞尔失笑。天底下最可爱的妻女将是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