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着回来,也不想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痛苦难当。“亲爱的,干嘛这样呢?不过是个普通的东方女人嘛!小家子气,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分手也好,省得以后麻烦事更多。”
“这是我的事,请你离开,我想安静一下。”他难得不顾情面地说。
丽莎不愿就此罢休,她好不容易设计破坏他们的感情,她得打铁趁热。她露出妩媚性感的笑容,站在他的面前,风情万种地解开她的衣衫,直到全身赤裸。
彼德森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理都不想理她,径自闭起眼,仰头靠在沙发椅上。
“彼德森,前天晚上的缠绵让我回味无穷,我想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适合你了。我爱你,今后就让我陪你吧!”她说着,随即跪在他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拉下他的拉链。
“不要!”彼德森猛地推开她,让她跌坐在地毯上。“丽莎,我已经不爱你了,前天,是我误把你当成南荪,对不起!我跟你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他决绝地对她说。
“为什么?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我长得不漂亮吗?我没她性感吗?我——”
“不是,你很漂亮也很性感,但是,我就是爱她!在我的心里,她是那么地独特,我深深为她着迷,这是一种情感,一种灵魂的渴求,跟外在条件无关!”
“不,不可能,我们曾经那么好过!你那时不也说很爱我?彼德森,是我错了,是我太不珍惜你,才会让你为我伤心。我发誓,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放弃一切,跟你回去过什么田园生活。”她抱着他的腿,哭喊着。“丽莎,你还没听懂吗?我们之间早就过去了,我不可能再回头爱你,因为我的爱已全部给南荪了。我爱她,就算她这一生都不原谅我,我还是爱她!”他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可以——”丽莎脸色发白,歇斯底里地喊:“你不可以爱她!全世界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不信你去问那些记者们,连他们都说我跟你做爱的姿势配合美得天衣无缝,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够了!丽莎,我跟你到此为止,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他心烦气躁地抓住她,想把她晃醒。
“不够,怎么会够?我为了你,丢下工作,跟你飞去意大利,在你最沮丧的时候留在你身边安慰你;在你想那个女人时,当她的替身满足你;我还想尽办法让那些记者可以拍到照片发出去,我为的是什么?就是要替你打发那个女人!我知道你这人心肠一向很软,一定怕她寻死觅活,你才会勉强跟她在一起。”她眼神恍惚,情绪激昂地说。
“什么?原来这都是你一手设计的?”他面露凶光地质问。
“没错!我为了你用尽心机。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哈哈哈……”她歇斯底里笑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你——”他倒抽一口气,直想甩她一耳光。
“我不要当你的朋友,我要当你的妻子,你彼德森的妻子!”说完她再度扑向他,想到用自己光裸的身躯挑起他的欲火。她疯狂地吻着他,双手不断地挑弄着他男性的雄风,她以为爱一个人这样就够了!
“滚!我不要再见到你!别逼我喊警卫来。”他用力推开她,发出前所未有的严厉,把她的衣服扔向她的脸,赶她出去。
“你以为赶我走,她就会要你吗?哈!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那女人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她不会原谅你的,因为她不敢原谅你,她怕你迟早会把她甩了。哈哈哈——”
她狂笑的离开,但,她的话却让彼德森痛上了心头。是的,南荪确实不够爱他,以前,他总认为只要他爱她就好了,但如今,他才明白,真爱是需要对等的,任何一方偏了,遇到暴风雨就会倾斜翻船。
他们的问题,就是她心底的懦弱,只要一走出甜蜜的两人世界,她便会让外面的蜚短流言给迷惑,她是爱他没错,但还不够。???
这天起,彼德森尽他最大的努力,重新去面对南荪的懦弱。他不断地打电话给她,每天一束白玫瑰送去她的诊所,他甚至还在深夜时分到她的楼下窗口站着,除了表达他的抱歉外,还要让她明白,他爱她究竟有多深。
“南荪,他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钟头了。”格非盯着窗外,担心地说。
“他爱站多久就站多久,关我什么事?”她嘴里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很不舍。
她爱他爱得太辛苦,她不要再次承受那样的椎心之痛。“哎呀!下雨了耶!他全身都淋湿了。”格非嚷着。
南荪还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看得格非实在气不过,只好抽了把伞,冲到楼下。
不久她上来了,身后还跟着彼德森。他全身湿淋淋的,却一脸坚定无悔的样子。
“我没你那么狠心!他怎么说都是我的偶像,我请他进来,不关你的事。”格非说着便进去拿条干毛巾递给彼德森。
南荪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即“砰!”地一声,摔上房门躲进房。
外头的雨愈下愈大,于是格非请彼德森留在这里过一晚。南荪自然明白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却无可奈何。
这一晚,她心烦气躁得很,一会儿担心他有没有被子盖?一下子又想他有没有擦干头发?会不会冷?
她忍到了一切都静了下来,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他。天知道她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啊!就因为这样,她才更不能忍受他见异思迁后那种残缺的爱情面容。她宁可现在放手,那么她的回忆将永远都是甜美的,不管世界怎么变化,她记得的都是他热爱她的深情面容……
止不住内心激动的她,轻轻地蹲下身,吻了他的额头。彼德森根本没睡,伸手揽住她,接着,疯狂地回应着她的温柔。
他激动地吸吮着她的唇、颈,再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抚着那温热柔软的丰峰,她轻而易举地被他挑起体内的欲火,她坐在他的小腹上方,喘着气急切地与他水乳交融。
他们谁都没说话,也没有时间再多问什么,只是循着彼此体内的欲火,时快时慢,热情地在沙发上律动着。
“宝贝,我爱你,我是这样深切地爱你啊!”他亢奋地对她说,她红着脸,微闭着双唇,性感得让他更加沸腾。
“不!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她停下动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彼德森愣了一下,随即一把翻过她,两人就这样翻倒在地毯上,他将她压在身下,凝望着她说:“你爱我,我会让你知道,你爱我有多深,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重新进入她,动作突然变得强悍起来,像是他坚定的誓言。
此刻,南荪什么都无法想,她只能一味地让那一波波的震撼给冲上云端。
他一次又一次的变换姿势爱她,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兴奋得流下泪来。他是爱她的,身心皆然。
在不知做完第N遍的爱时,他与她总算平静下来,相互躺在彼此的怀中取暖。那是一种只有呼吸与温度的静谧,却填补了他们内心的空虚与遗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