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四儿动了动后,身子蜷的更紧,清净?稚嫩?
假的!
她不知羞耻的愿意出卖肉体,不是为了要钱,就是为了能跟他攀上关系,好引起媒体注意,借他之名一炮而红。
当然,也有可能,她贪心的两者都要。
这种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提供肉体,他提供名利,各取所需,无所谓。
“这么小?”第一个在他醉酒时,能成功勾引他的女人,竟是如此……发育不良?
她成年了吗?
追个问题,很快被放朝歌驱出脑海。
这体关系已是事实,成不成年的问题太多余,他要知道,她值多少钱。
他要她!
才确的说法是,他还要她。
“宝贝,醒醒!”探下身,他把热热的气息,轻浮的吹在她睡红的颊。
他要她醒来,重复他醉到记不住的记忆。
视线所及的一地凌乱,还有她身上的淤伤,显然的,她该是热情如火的女人。
皱了皱挺俏的小鼻子,四儿咕哝几声后,使不上力的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放朝歌,她的眼睛还是没张开。
“这么可爱……”这女人装睡的手段挺高的,远的他有点开心,逗的他……心痒。
往下蠕着她娇小的身子缓慢移动。
“呃……”四儿的身子一震,挣扎在清醒的边缘。
紧贴的身子,当然能感受到她任何细微的动作,他暂停刺激,抬首,失笑看她的眼皮子动了动后,还是寂然。
她是真睡到难以清醒?
他在嗑药吗?这么勇?把她累成这样?
没有危机意识的女人……
他的笑,僵在她右腕上的淤伤。
终于坠落到正常的性爱也无法满足他了吗?手腕、背,他还伤了她哪里?
“痛……”辜四儿踢着他,摆脱不开的不舒服,远的她没有焦距的困难睁开眼。
“宝贝,忍一忍……”他舔着滴落在她颈上的汗水,根本无法轻柔,压低身子,他封住她一再无力喊痛的诱人红唇。
经过他没有记忆的做爱,还喊痛?
她很聪明,懂的怎么撩拨起男人疯狂的欲火,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何必费力做戏?
她不够成熟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激发出他难以控制的想要。
在干柴上点火?她的背是想有更多的淤伤吗?
女人!说她聪明,偏又不够聪明,嘴说痛,身子却泄了密的开始有反应。
“唔……唔……”无法呼吸的火热,四儿反射性的抓着他推不开的背。
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四儿难受的整个清醒过来。
什么事?混沌的脑子是醒了,却无法运作,她的眼睛雾漾潆一片。
“肯醒了?”看她完全睁开眼,他低笑着抵着她。
她的表情是这么的真,真到像是完全不懂正在进行中的男欢女爱,对前戏是这样的生疏,跟个小处女一样满脸困惑。
“不要……痛……”她用了全力挣扎,声音却无力娇软的似在呻吟。
刚醒的乏力,根本推他不动,她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下,被阵阵袭身的火热,骇的僵硬。
她好热……
“宝贝,别紧张,不会弄伤你的。”
怕痛?
是怕他粗暴的控制不住力道又弄伤她的背吗?
她是该担心,如果她再继续作戏,他无法保证下一分钟,他还能不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等……”四儿试着再次推他,除了本能的推他,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好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
“不等!”无数个吻,一再点过她细嫩的脸蛋,最后,落在她的唇角,“别玩游戏,乖乖我会付你双倍价钱。”
在她耳后,他重重的吸吮,直到她喊痛。
“懂吗?”
四儿像是傻了,动也不动的对着没有笑意的放朝歌看,然后,当他再次触摸到她,浑身一震后,她困惑的回他。
“双倍价钱?”她陷在奇怪的迷雾里,走不出来。
对着她的迷惑,他粗嗄的笑出声来。
“宝贝,随你高兴吧!不懂也没关系……”这么爱装清纯玉女?看在她努力装的这么像的份上,他就陪她装。
放朝歌热烈的吻住想出声的辜四儿。
她刚睡醒的迷糊神志!叫这一吻?搅的昏天暗地,忘了她要说什么。
他存心破坏她的演技,用了最大的温柔,点引出她的情潮。
“嗯……”骤然的迷乱,她不明所以的拱起背。
“要我吗?”
四儿蠕着身子,说不出话。
他不得不承认,她装的够清纯。
没耐心再看她作戏,他重重抚遍她身体的每一寸颤抖肌肤,直到映出她整身的粉红。
“啊——”她的尖叫,在他突然松口的时候逸出。
“你是处女?!”眼底聚集风暴,跟他的愤怒一样强烈!
他扯起被踢到床下的薄被 往她身上丢去,愤怒的瞪视她,不出声。
四儿拽紧她每天都盖的薄被,掩着身子,不懂!
发生什么事了?
第三章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欢爱气息,放朝歌愤怒的捉不住思绪。
演唱会后的极度烦闷、醉酒的头痛、恶梦的窒息、她该死的怎么会是他绝不碰的处女!
她以为用那薄薄的一层膜,就能要挟他?房里装了针孔摄影机?还是马上就有人会冲进来捉奸在床,逼他娶她?
这个女人,未免蠢到可笑!
夜,释放出放朝歌的黑暗面,认定被设计的愤怒,加速染黑他的逻辑。
他不会娶她,更不会准许让这种女人,毁掉他现有的一切。
这辈子他会娶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收养他的放家长女——放朝欢。
这么设计他!
这个女人大概不知道,如果是冲着他一个人来,他无所谓,但要是牵涉到收养他的放家任何一个人,他会不计任何代价,毁灭对方。
朝欢心脏有病,不能吃苦受累,若他因为睡了一个处女,就得赔上现有的一切,要朝欢跟着他吃苦受累?
做她的春秋大梦!
“什么名字?”他的声音严酷冷厉。
放朝歌这一出声,四儿才真的知道,这不是梦,
她真的做了?!
她没有尖叫?没有差点咬下他的耳朵?没有踢到他那里?没有发疯呕吐?
四儿茫茫然的小脸,漾出了一点点的笑。
“辜四儿。”
他为什么生气呢?是因为沙发太短,睡的他一肚子火吗?可他不是已经在她床上了?
“几岁?”她要是真的未成年,就表示还有人躲在幕后。敢用个未成年的处女陷害他的,是谁?
郁怒的把箭头转向身边的每一个人,他要搜寻出任何的可能。演艺圈惯有的阴谋论,在无限坐大。
“二十一。”问她年龄?知道名字后,不是该接着问她,辜威廉是她什么人吗?
她才不天真,知道安全性行为是很重要的。
本来她还有点担心,他看起来健康又强壮,应该没有什么病吧?
听现在担心改变,他酒醒了没?
小肚肚突然“咕”的—…叫,四儿惊慌的把薄被拉上,掩住半张脸,就怕他真的没醒酒的又要开始一直喂她。
“还是学生?”她跟朝欢同龄?
不!这种女人没有资格跟朝欢相提并论,她不配!
就算她那张脸装的再纯洁也不配。
昏黄的小灯,让失了冷静的放朝歌,什么都看不见。
“嗯。”还是不问,你爸爸是不是叫辜威廉吗?
四儿很困惑,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她名字的下一句通常是,辜威廉是你什么人之类的。
他怎么不问呢?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放朝歌怒黑的眼,直射辜四儿。
她不是该先哭的可怜,然后巴进他怀里嚷嚷着要他负责?
显然的,他低估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