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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喝醉酒的放朝歌,比没喝醉的放朝歌,叫人……放心。

  “给我份法式海鲜局饭,虾子放多点,外带。”早上才回家的那个小懒鬼,才真叫人担心,不送饭回去,准会饿死。

  “你又要给朝欢送饭?不是吧?”阿炮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长发妞儿,人声抗议。

  蓝海洋顺着阿炮的眼光去处,望了一眼,“不怕再一次的鬼哭神号?”

  “仔细想想,女人的鬼哭神号,真叫人精气神为之一振。”他现在气弱神衰,极需鬼哭神号来醒神。

  “好吧!回头我会来接他,不过,请你提振精气神的时候,顺便帮我看一下人,别让明天的头版又让他那死样子给占满,行吗?”

  虽然,现在在PUB的人都知道,愈归疯,但不准接近吧台。但是,只要任们,有放朝歌,他不在现场的情况下,无法保证没有意外。

  “行!”这简单!把喝的差不多的放大牌直接摆平,等他去提振精气神的时候,哪还需要顺什么便?

  酒杯一字排开,阿炮没了阿欠的连着调了十杯银弹。

  放朝歌窝着,除了要酒,不看人、不出声,他把视线放了空,蓝海洋离开前说了什么,他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他忙着尝清楚,银弹到底是辣?是苦?是酸?闷!

  他红了,存款越过九位数,刚结束的演唱会,成功的不得了,两支代表人气指数的亚洲地区广告也被他拿下,新专辑光是签约金就是天文数字……那他到底在闷什么?

  越红,钱就赚的越多,钱越多,他就闷的越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还不够红吗?

  他对红到发紫,兴趣不大。

  钱,还不够多吗?

  他的存款数字日日创新高中。

  女人?

  他不自觉的阴暗了眼,他惟一可以确定的就是,

  他不缺女人,因为,他的床上,从没缺过女人。

  什么都不缺?他有了全世界后,竟是一个闷?

  连着一口饮尽两杯银弹,放朝歌窝在吧台边上,不再动,郁郁的一双眼,被酒精醺醉,懒懒的半闭。

  阿炮殷勤的又送上一杯银弹。

  醉给他趴!

  只要醉了,他就会乖乖的趴在吧台边上,不吵、不闹、更不吐!他乖的不像话,只会半闭起那双比女人还媚的桃花眼,变成一只趴趴熊。

  “朝歌,南非喝一杯?”忍不住的,阿炮就是想逗人,谁会相信可爱的趴趴熊会凶狠的说。

  “滚!”放朝歌咬字非常清楚的拒绝。

  就是这样,除非放朝欢来哄,否则他放大牌就是黏着屁股那张椅子,什么却不要,尤其不要女人。

  当然,总是会有“我是天下第一美女”的那种女人,会想尽办法的趁醉要黏上来,但是,根据可靠消息来源指出,醉了的放朝歌,不管对上那种女人,一律,“滚!滚!滚!”

  一只只会凶狠吼着“滚”的趴趴熊,只可远观,无法亵玩,令人太放心!

  所以说,醉了的放朝歌比清醒的放朝歌好搞多了,除了“滚!”还是“滚!”

  现在就等他放大牌看人看累了,自动自发的走到后面的房间去睡觉。蓝海洋身上有钥匙,等会儿送完饭转回头,自己会开门到后面房间接人走,现在呢,他要开始来提振他的精气神!

  阿炮的眼,开始勾引起老往他这边看的长发妞儿。

  “阿炮老板?阿炮老板?”软软的小手,猛挥!

  “你!”阿炮活像见了鬼似的打翻了正在调的银弹,“你怎么在这?”完了,他十成十又忘了锁后门。

  这下子麻烦了,她已经上了吧台,要是醉了的放朝歌吼起来要她滚……

  阿炮赶紧加冰加酒再调银弹,然后小心的递给并没出声要人滚的放朝歌。好!暂时没事。

  转头,阿炮被几乎要爬上了吧台的辜四儿给吓死!

  “坐好!”他要说的是滚!偏偏一碰上她,他跟着话也说不清楚。

  “你后门没锁。”四儿听话的缩回身子,跪坐在高脚椅上,解释着她在这的原因,但是音乐实在太大声,她喉咙喊的好痛,想了想,她把上半身探的更向阿炮,“我肚子饿,我要吃脆鸡比萨。”

  本来窝着的放朝歌,突然直起趴倒的身躯,两眼眨也不眨的直盯着辜四儿的胸口。

  趴趴熊爬起来了?阿炮就怕放朝歌会吼“滚”!他抢在前头先出声。

  “今天没有脆鸡比萨,你快回去……四儿,头给我转回来!”该死!他这一表千里的表哥,为什么要管这千金小表妹的眼睛,会不会叫眼前疯到十人禁的火热场面给污染?

  一向听话的四儿,听见吼,当然乖乖的把头转回来, “为什么今天没有脆鸡比萨?”看了一整夜的第二季财报结算,她饿了,她要吃脆鸡比萨。

  “没有就是没有,你快回去,我会打电话叫人送吃的过去,快走!”姓辜的人这么多,她谁不好跟,偏就黏着他,那脆鸡比萨难吃死了,就她吃不腻的只要熬夜就摸上门来吵着要吃。

  “你又熬夜?”气死自己管她熬夜不!

  “天自己亮的,我要吃脆鸡比萨。”熬,有辛苦、痛苦的意思在,她没有熬。那些数字好好玩,玩着玩着,天就亮了,然后肚子好饿,下了楼过了街,她就是想吃脆鸡比萨,别的地方没卖,只有阿炮会做,她就来了。

  “我说了今天没有脆鸡比萨!”阿炮怒瞪着四儿,就是不想心软。

  “你叫我坐好,我已经坐好了!我肚子饿,我要吃脆鸡比萨。”趴过吧台,四儿捉了力又餐巾纸出来,很有教养的自己摆放好餐具,等着她要吃的脆鸡比萨,完全听不懂阿炮的“今天没有脆鸡比萨”。

  “你……”阿炮气结!

  “给她脆鸡比萨。”放朝歌的声音大到震耳的音乐声都盖不掉。

  阿炮不信的瞪着出声的放朝歌,他不是醉了吗?

  醉了的他不是只会说“滚”这个争吗? “给她脆鸡比萨”一共是六个字,他也说的出口?

  他的银弹显然喝的不够多!下一杯他要把银弹的苏格兰威士忌,来个双……三倍!

  弯下身,阿炮嘀嘀咕咕的钻往吧台下的小冰箱,翻找出鸡肉、饼皮,很不高兴地合上冰箱,随时准备着一堆材料,就为了能做那难吃死的脆鸡比萨。

  放朝歌站了起来,他把路走的很直,到了辜四儿的面前后,不发一语的挨着她坐下,他的视线,一直瞪着在她的胸口。

  没注意到身旁挨了个人,四儿的眼睛跟着阿炮转,满脑子就是她的脆鸡比萨……低下头,她不解的望着揉捏在胸部上的两只大手。

  不认识的人,四儿一向是有看没有见,可现下胸部上的不是不认识的人,是不认识的手,既然不是人,她当然是有看也有见。

  “阿阿阿……”

  放朝歌好不震惊的收回手,她好小!

  阿炮直起身,没好气的对着阿半天的四儿说:“别阿了,知道你要吃脆鸡比萨,吃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咦?你怎么坐这边来了?”

  放朝歌没理阿炮,应声的是四儿。

  “阿炮老板,他他他……”本来话就没办法说的很清楚的四儿,这一吓,更是说不清楚话来。

  “到底怎么了?”阿炮眼角瞥见他要钓的长发妞儿,正跟个光头佬脸贴着脸大跳热舞,自然没了好口气。

  “他摸我胸部。”四儿涨红了脸,指控半闭着眼的放朝歌。

  阿炮听见四儿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对着半闭着眼,盯着辜四儿的放朝歌问:“你摸了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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