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湘湘很烦躁,全部落入了薄傲有心的眼里。
看来,小狐狸被他这老狐狸给搞得糊里糊涂的,就快摸不清方向,一头撞进他等在这儿的怀里。
“我要离开这里!”对,先回台湾再说,踩在自己得土地上,至少不必受语言得限制,在熟悉的环境里比较好想办法。
薄傲打开笔记本电脑,没有阻止钱湘湘拉开大门,事实上,她能憋这么多天,到现在才想到要弄清楚所在的环境,已经很不容易了。看来,到今天她才真正接受无法毁约的事实,准备另寻出路了吗?可惜,所有的路都早一步被他封死了。
她,插翅难飞!
薄傲开始不是很专心得接收E-MAIL。
钱湘湘径自拉开大门,没想到对面是一望无际得海洋,只要踏出门,不用几步就是……沙滩!?
这是见鬼的在哪里?放眼望去,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这不是香港?”她以为她还在香港。
砰的一声!
钱湘湘用了全力甩上门,表示她现在很生气,都还没走到薄傲得面前,她就嚷了起来。
“这里不是香港?”
“不是。”他从没说过现在是在香港。
“你只有‘不是’两个字可以回答我吗?能不能劳烦你这‘总奸’大人,明示一下小女子,小女子我现在是流落在哪个荒岛上?她又不会游泳,这下出路叫水给堵死了,能往哪跑?
薄傲先看过新收到的邮件,似乎没有很紧急得,便断了线。他先让她急,好一会儿,等他忙完了,有空可以看她得表情,这才回答她一直追索着要的答案。
“我们不在荒岛上,如果你有注意到,这几天不都没有饿着你?“荒岛不在他的计划范围里,原因很简单,荒岛没电,无法让他遥控公司继续赚钱。
“我不管饿不饿。”她根本不太有食欲,这些天,光是防他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得精神去注意有没有东西吃?“我只想知道,现在我是在哪里?”
被他都转昏头了说,一下是日本、一下是香港,飞机这么上上、下下的,累得她只知道跟在他后面来来去去的。反正机票、签证,他都一手包办好了,当时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加上他狐狸尾巴一直都藏得好好的,松了她的戒心,还当真以为他要的是一个耐操的全天候秘书,信任了他一下。这下好了吧,现在是如愿睡饱了,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台湾……”
薄傲的话还没说完,就让钱湘湘抢白过去。
“你骗三岁小孩子啊?我钱湘湘生在台湾、长在台湾都二十几年了,你敢骗我这里是台湾?”打死她都不信!
“我话还没说完。”
还没说完?钱湘湘狐疑的看着他一脸得笑,攸地眼一眯,手一指,“你是故意的!”
薄傲一张口,含住自动送上门的芊芊细指,忙着品尝她地味道,自然没有时间回答她地指控。
钱湘湘一楞,怎么又是自己把豆腐送到他面前给他吃说?看,他从头到尾都坐在那里没动过!
忙把手指收回,她干脆把手藏到后背去,防止自己一不小心,不知怎么的,又进了他那有着讨厌伤口的性感口中。
“你快说啊!”被他咬到的手指怎么有点麻麻的?
薄傲看着她不停的揉着方才被咬过的手指,这愈揉肯定是愈麻烦啊!
“我刚刚要说的是,我们在台湾的离岛上。”
“台湾有离岛?你是说澎湖?”他事业有这么大啊?连澎湖都有分公司?
“不是澎湖。”
“那是哪里?”就说嘛,又不是公营企业,连澎湖都有据点,像她开业两年,都没接过澎湖的CASE,他这“总奸”哪有可能在适合观光的地方建立据点。
“绿岛。”薄傲等着看她的反应。
“绿、绿岛?”她有没有听错?她在绿岛?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绿岛。”薄傲肯定地点点头。钱湘湘大动作地跑到薄傲的面前,腰一弯,头一低,怀疑的再问一次。
“你是说我们现在在那个专门关大哥的绿岛?也叫做火烧岛的那个绿岛?”
“没错。”看!她又乖乖送上门来了。
薄傲把身体往后靠,一脸兴味的想知道,她自动送上门后,能送到门的多里面?
钱湘湘却误会以为他是怕了,当然就更靠近的逼问,“我又不是黑社会的大哥,我只是一个很善良的小女子,像我这么无害,你居然把我关到绿岛管训?”
他是想“管驯”,但是这跟管驯的意思可差远了,至于她有没哟害?这是认知上的差距,他不想争辩。
薄傲任她把他逼到墙边。
“小狐狸,我没有关你,门就在你背后,你随时都可以走人。还有,我们是来度假,不是坐牢。”
谁说没有关她?他那毁约的五千万,早就成了定身咒,,把她定得死死的,一动也不敢乱动。
“你也需要度假?”他这种有钱人,度假不是应该到夏威夷去?怎么会选在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跑到这绿岛来?
他实在很奇怪。
“你想太多了,这么说吧,我累了,想找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度个假,而又刚好的是,我很爱国,这里又静、又美,是个合适的度假地点。”最重要的是离台湾本岛很近,要是公司临时有状况,他可以在很很短的时间内掌握住突发的变数。
“你累了?”
全天下的人都累死了,他肯定还在哪儿赚钱赚个不停,一个一天只需要睡上三四个小时的人,会累?
钱湘湘才不相信薄傲说的,她把脸蛋凑得近近的,想看出他脸上有哪一点是累的痕迹?
薄傲就在等她凑得够近——左手一拉,双腿一夹,右手制住她的后脑,就这样,她就像陷在蜘蛛网上的可怜小虫虫,任他一口又一口地吃个不停。
“呜……”
钱湘湘瞪大眼,死咬住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她怎么会笨地又爬到他身上去了?
不行!只要不松口,他自然会松手放她下来,打定主意后,她就不挣扎,反倒是挑衅地跟看着她的薄傲对望起来。
勇气可嘉!
不过她太不了解他了。
要她松口,还不容易?
薄傲的眼睛眯了起来,原本压在她腰后上的左手,稍微往下落,停在她又圆又翘的美臀上,然后,他毫不留情的五指用力一压,在她吃痛的“啊”声中,顺利地进倒她口中。
好痛!
可双手被压抵在他胸前,无法去揉痛处,而他又不肯松手,更趁势进到她口中搅和起来,嘴力地热、臀部地痛、脑海里地不甘心,她的心纷乱的捉不住该又的感觉。
泪水不知怎么的,就这么滴落下来……可是她根本就想哭。
看她掉了眼泪,薄傲这才松了口。
“小狐狸,别哭了,是你逼我的,你自己看,我都美你逼到了墙边了也灭哭,不是吗?我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别哭了。”薄傲好笑又爱怜的轻拍着她的背。
“你欺侮我。”又美又可能,他也怕女人哭呢?不是说男人都怕女人的眼泪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就用泪水淹得他自动毁约。
为了证实这个假设,钱湘湘哭得是更起劲了。
薄傲看见她眼底的精光,知道她又要玩花样了。
“我只是亲你一下,这还是你逼我的。”他不会本的正面回应他又没有欺侮她,只提点她,是她主动靠近的。
“你捏我的……臀部……”她让眼泪掉得更快。
今天之前的她都不知道,原来眼泪真得可以看是要流的快、流得慢,还是要掉大颗或是小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