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咱们宝贝儿子有女朋友啦,你听见了没?我们就要当爷爷、奶奶了。”傅妈妈高举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胖胖的身躯一路“飘”进了因好奇而正要冲进房的傅爸爸怀里。
“真的吗?老婆你没听错吧?我们快要有孙子了?”两人紧紧拥抱。几乎喜极而泣。
盼了好多年了,真的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下老天爷总算是听见了他们的祈祷,没让他们傅家优秀的血统就此断绝呀!
一旁,傅子隶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双浓眉掐得死紧。“爸、妈,你们想远了。”
有没有搞错啊,孙子?!
他连羽轩的心意都不能够确定了,还提什么孙子?老实说,宋羽轩那晚的反应着实让他气了许久,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退化了?
“怎么?儿子呀,她不‘敢’嫁吗?是不是你太优秀、太完美了,人家担心配不上呀?哈哈哈……”傅妈妈很自然地替人家把理由都给想好了。
可不是吗?他们宝贝儿子的的确确是人中之龙呀,想要当他媳妇的,可得要秤好自个儿的斤两,别妄想高攀哪!
见双亲如此得意,傅子隶也只能够笑笑,然后回头揉着太阳穴。
该死,现在的情况显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管羽轩怎么说,他都该拿出他男性的魄力才对,他知道羽轩的心里也有他,只是碍于某些原因,让她对感情却步了。
既然如此,就由他来打开她的心结吧,只要她还不讨厌他,那么一切就都好办。
“子隶呀,快点把我未来的媳妇带来让我们瞧瞧啊!嗯……就今天好了,今天晚上请她来家里吃饭,我让你爸爸多煮几道好莱。”一旁,傅妈妈兀自兴高采烈地嚷道。
闻言,傅子隶差点没跌倒。“妈,你别这么猴急嘛!过两天吧,等她的身体好一些,我再带她过来给你们认识。”他挥挥手,让老妈的急性子给烦死了。
“怎么?我媳妇有病啊?”傅妈妈惊讶得张大了嘴。
这怎么可以,他们傅家的媳妇必须是个圆滚滚、很福气的健康宝宝才行耶,她可不要她的宝贝儿子随随便便的娶个药罐子进门。
“人家不是生病,只是受了点外伤,在诊所里疗养。还有,别开口媳妇、闭口媳妇的,我和羽轩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傅子隶耐着性子解释道。
没错,他们是男女朋友,而且他会尽快让它变成铁一般的事实。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不会在人家面前喊她媳妇的。你放心吧!”傅妈妈点着头,两只圆圆的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芒。
“你……”宋羽轩惊恐地往后踉跄了一下。
傅子隶的反应太过激烈,而她退得太急,折了绷带的脚就这么不小心撞上了椅子,痛得她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傅于隶见她惊慌失措、笨手笨脚的,心中更气,索性上前打横抱起她娇软的身子,走到床前扔下。
“你怕什么?我会打你吗?”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仿佛在他眼前的,不过是个欠管教的三岁小孩。
宋羽轩又惊又羞地望着他,也没回嘴,她现在的姿势太不雅观,没空讲话。
她悄悄地挪动屁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并拢大开的两脚,可傅子隶的反应更快,他直接扣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回自己身前,挡在她极欲并拢的大腿之间。
“我以为你知道,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他伏下身子,懊恼却不失英俊的脸离她更近些。
“什么?”羽轩不解的清亮眼神,在他看来是更加的可恶。
“我喜欢你。”他霸道而又深情地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真正的女人,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你只能点头或说好,懂吗?”
他不会说些深情的话来哄女人开心,他更不懂得如何向女人求爱,这种事情在遇上宋羽轩之前根本就用不上,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追求她。
她如果想逃,他也不会开口留她,但她势必要为此而付出更大的代价,这点他绝对可以保证。
“怎么不说话了?”他垂眸,两手撑在她身侧,隔着薄薄的睡衣,将脸贴在她胸前柔软温热的皮肤上。“你的心跳好快,是因为我吗?”他贪婪地吸取着羽轩独有的香味,一颗心却因此而更加紊乱。
他喜欢她?他刚刚是这么说的吗?
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担心,羽轩此刻只想好好理清自己的心绪。
“你……你不要这样。”她慌乱地想一把推开他,却忘了自己
呵呵呵,她叫羽轩吗?很好、很发。
她想见的人,岂有见不到的?
“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午后,诊所的玻璃门上挂着“休息中”的牌子,放眼望去,里头空无一人,只有些微的声响从二楼的病房里传出。
“我是真的不想见你爸妈,拜托你别再为难我了。”宋羽轩蹶着脚,一拐一拐的“跳”到傅子隶身旁,瞅着他看。
为了这件事情,他们两个已经好些天没说笑了,她真不懂傅子隶为什么要对这件事情如此坚持,她值得他这么做吗?
“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真有这么为难?”
傅子隶停下正在准备敷药的动作,脸色阴沉地斜睨着身旁的人儿。
该死,她就不能顺着他一次吗?他的耐心都已经快见底了。
羽轩眨了眨眼睛,看似有些疲倦地垂下了头。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嘛,当初我们明明说好了只是演演戏而已,而且,我觉得最近佳佳真的是听话多了,考试成绩也进步不少,我们……或许没必要再演下去了。”她说着,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虽然,她有可能会为了这个决定而抱憾终生,但是比起要她去背叛一个人的信任,她宁可选择前者。
喜欢上傅子隶,本来就是意外中的意外,既然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那么该至少控制两人之间的距离吧?
或许,她早就该办理出院了,而不是成天赖在这里,让情况日益恶化。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放手了?”闻言,傅于隶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从来都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吗?”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很气、很沮丧。
他用力甩掉手中的消毒药水,瓶身在碰撞到墙壁时发出极大的声响,碎玻璃和透明药水瞬间飞散一地。根本不应该去触碰他,当柔软的手心一触上那热烫的肌肤,她的心就沦陷了。
天啊,他的睑好烫,细微的胡髭扎着她的手心,刺刺痒痒的,让她打从心底漾起一股奇异的、甜甜的滋味。
这一刻,到底是谁比较紧张,羽轩已经无从猜想,她只知道自己不听话的手,正情不自禁地轻抚着那发烫的双颊,她想抚平那眉间的忧郁,她真的舍不得看他难过。
傅子隶缓缓地抬起脸,深不可测的黑眸对上她的。
那眸子里有太多的情绪,是惊讶,是怀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他们就这么无言地对望着,直到羽轩以为他们就要这么看上一辈于,傅子隶的唇突然便骤然压上她的。
“唔……”她震惊得连眼睛都忘了闭上,两只白细的柔荑连忙滑下,撑住他不断压下的滚烫胸膛。
傅子隶轻轻啄着她的红唇,像在玩,更像在挑逗她的感官知觉,直至他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羽轩方才嘤咛一声,放弃抵抗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