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最尊贵且骄傲。”一旁比她矮一截的银花开口了。
“是啊,她们都说我骄傲,久了也习惯了,银花才冷瞌呢!我热情,她冷淡,而且 最怕事了。”金花说完又笑个没停。
“你呢?素佩,你像我们其中哪一个?”银花温柔的问。
“我?我谁都不像,我像我自己,我是独一无二的,新潮、顽皮、追求自我。”
“你可爱跳舞?”黑红一家兴致也来了。
“跳舞?当然爱,爱死了。”素佩说着马上秀一段。
黑紫二家忍不住喝采。
“好极了。”
“我们在魔界好像没见过你?”黑白三家发出疑问。
“魔界?!我没到过魔界,你是说哪个儿童乐园的鬼屋?”
“儿童乐园?不,不,是魔界,这裹不是魔界吗?”白绿四家很紧张。
“当然不是,这是人间,地球上的台湾。”素佩解释。
十七朵姊妹花叫了起来。
“怎么会呢?自从京佳死后,我们几乎绝种,永世真下令封杀我们。怎么,难道他 把我们送到另一个空间吗?这该怎么办才好?”白蓝五家马上哭起来。
金花连忙安慰她们。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离开也好,免得触景伤情,永世真将 京佳冻在魔雪裹,我看了才伤心呢,何况素佩绝对会善待我们的,是不是?”
“京佳!我也有一个朋友叫京佳呢!好巧哦,你们也有一个朋友叫京佳吗?”
“是啊,她是魔界的世子妃,长得既漂亮又温柔,对待我们如同亲人。你那朋友对 你如何?”
“她目前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将来有可能成为我大嫂,我很喜欢她。”
“哦,有空我们倒想见见她,满怀念和京佳一块生活、一块唱歌、说话的日子。” 金花有感而发。
父亲起床上厕所,听见庭院裹有声响走出来一看,原来是素佩。
“素佩你在跟谁说话?很晚了怎么还不睡?”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睡。”素佩小声的对渥加魔树说:“我父亲发现了,我要 进去了,明天再同你们聊。”
进门后,父亲问她:“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庭院裹自言自语,也不怕人家当你神 经病?”
“我到庭院尿尿嘛!和树木说说话,灌溉、灌溉它们,晚上天这么黑,人家又看不 见.。有什么关系?““唉呀,有厕所嘛!你不会先用尿壶尿,明天再拿出去浇?”
“多麻烦!”素佩翻翻白眼。
“让人家看见,你就名誉扫地,多丢脸啊!”
“哎呀,不会啦,我上去了。”她不耐烦的挥挥手,蹬蹬蹬蹬的跑回房间,靠在窗 桥上,众花对她微笑,她也对众花微笑,然后安稳的睡去。
一大早电话就来了,是恋城指名要找素佩。
“素佩还在睡呢,什么事要不要我转答?”她母亲说。
“不用了,妈,她醒了记得请她揆个电话给我。”
光奇上学前走到渥加魔树前发呆。
“奇怪了,花苞好像开过,为何却又合著?”
嘉佩走到他身边。
“天啊,真不可置信,这树长的速度真快,快开花了。”
“是啊,昨晚的花苞不是这样的。”光奇皱皱眉头。“希望晚上回来时花已开了。 ”
恋城坐在屋内,和白发翁骆先生讨论魔界的种种。
“可惜素佩还没睡醒,不然,我真想请她马上过来见你。”
白发翁骆先生笑咪咪的说:“别急,别急,反正总会见到她的。”
恋城来回踱步。
“不知她的症状严不严重?”
“你现在操心也没用,等见到她再操心也不迟。”
“骆先生,您到过魔界,那您一定知道魔界的种种,魔界的人都邪恶吗?”
“不,不,不,魔界跟人间差不多,也分好魔和恶魔,能成魔者都有他们自己的专 长,和他们不愿被管辖的特殊性格,不惹他们是不会有事的。魔分很多种,当然,所谓 的恶魔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全依喜怒来做人处世者,但恶魔也有所谓的恶魔党,也必须 受党规管辖。”
“那永世真是恶魔党的吗?”
“是的,目前魔界以恶魔党为首,也有反对党。魔界的反对党有白魔党和黑魔党, 这两党势力最强,他们分别由魔王的次子永世魔和三子永世强为首,常和恶魔党之首永 世真唱反调,永世真可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裹。”
“魔王可真偏袒永世真?”
“这是当然的,永世真是长子,他的作风和魔王最像,京佳原本是千日的未婚妻, 却偏偏被永世真看上,永世真抢娶之后,时时担心千日来找他复仇,于是下令招千日为 他的一级侍卫,其实他早有杀千日的预谋。”
“那千日为何不反抗?”恋城不明白,如果是他,他绝不会任永世真摆布。
“他是为了京佳。”骆先生叹一口气。“能为了她死,他毫无遗憾。”
“也许吧!爱情的力量有时是超乎自己想像的。”
“的确是,想当年我为了一名魔女,舍弃自己在天界的身分,如今想起来可从没后 悔过,我是真的爱过她,为她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骆先生回想起当年的种种,感觉 上都是美好的,即使是挫折。
再打电话找素佩时,素佩已和罗卡蒙出游去了,恋城心想,她可能不要紧,所以也 就不急了。
京佳在永真家。
莓莓正赖在京佳怀裹。
永真说:“京佳,你这些天跑到哪去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害我担心极了。 ”
京佳笑着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就出现了?”
京佳故作轻松。
“能不能告诉我?”永真握住京佳的手。
“唉,只是出国散散心嘛!没什么,下次再出去时,我一定告诉你,别让你担心。 ”京佳微笑的抽开她的手。
“我好想你哦,京佳妈咪。”莓莓撒娇的说。
京佳的眼神微微的起变化,却逃不出永真的眼睛。
他马上说:“莓莓,你怎么胡乱叫京佳妈咪呢?”
莓莓嘟嘴。
“她本来就是我妈咪嘛!”
永真瞪着她,她只好改口,“我只是太想妈咪了,真的。”说着,眼泪就仿佛已在 眼眶,随即滴出。
京佳只好说:“没关系,她还小,下次不要再叫错了。”
莓莓却丝毫不放过京佳。
“京佳阿姨,你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爹地?你放心,我一定会很乖不惹你生气,你 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会很爱很爱你,我爹地也会,是不是,爹地?”她对永真眨眼睛 。
永真马上蹲下来,蹲在京佳跟前,执起她的手亲吻,任京佳怎么用力也缩不回去。
“京佳,莓莓所说的便是我心裹所想,却始终不敢表达的,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表达 爱意。我知道我该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面对着你这实在太难了,真的大难了,我实在无 法不说出我对你的迷恋。”
京佳使劲的抽回自己的手,几乎翻脸。
“永真,我必须对你坦白,我爱的是恋城,我对你,有的只是感激与友情;爱情是 不能勉强的,我非常抱歉,真的,让你和莓莓失望了。”
京佳走到门口,低下头,很无可奈何的望向他们父女。
“说真的,我非常抱歉,并请求你们原谅。”
永真心裹的怨恨直往上冒,差点就要现出原形,但他告诉自己必须忍耐,还不是时 候,必要时他可以杀了恋城,就像当年杀千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