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子晴拉他站下来,不准他动:“连你也要走了,难道你对这儿一点儿也不留恋?”
子风捉住她另一双手:“你想不想我走?”
“当然不想,我要你留下来。”
子晴被他看得面红,放开他一双手,拖他向前。
“子晴!”
“嗯!”
“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向你解释。”
“什幺事?”
“我没有和建国同流合污,和他也没什幺协议交易,我根本不知道他和哉斯郡主的事。直至参加慈善舞会那天,我和你KISS G00D NIGHT之后,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建国,我终于假戏真做,爱上了你,所以,我们的合作必须停止,否则后果不堪。那天建国就向我说了真话,他在英国已经结交了一个女孩子,他希望我继续追求你,这样便各得其所,但是,我怎可以抢走好兄弟的女朋友……”
“唏!我记起来了,那一段日子,你好象有意无意的回避我。”
“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我也曾劝过建国,但他认为彼此都有权另交朋友,因为你们之间并没有婚约。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伤心;而且,我和建国已变成,变成……”
“算啦!他的话也对,我和他只有十九年感情,没有婚约。”
“你很痛恨建国?”
“当时的确很痛恨他,因为,我一直以为将来会和他结婚,从未想过另外交男朋友。不过,一切都成为过去,可能我缺乏耐性,我对他已经没有什幺感觉。”子晴拉拉他的手:“我很久没有游泳,陪我去游泳好不好?”
“好!这些日子缺乏运动,人也懒懒散散……”
乔子风本来对这儿毫无留恋,但和子晴继续来往后,他便决定留下来;并且自己买了房子,还请了司机佣人。
第一天乔迁之喜,就请花先生夫妇、杜月华、郑子昌吃入伙酒。
花先生夫妇十分喜欢乔子风,觉得他更适合子晴,子晴会得到更多疼爱、保护,将来会更幸福。
不过,子晴都向乔子风表明态度,她只是喜欢和乔子风在一起,但不敢保证自己会爱上他。因为,她连有没有爱过杨建国都分不清,又何况乔子风?
乔子风很了解她,她年纪轻,还未成熟,绝对不能催促她,只能任由感情顺其自然发展。
他甚至不排挤余米高,给子晴充份的自由。
但他对子晴关怀备至,绝对不松懈。
除了工作,他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子晴的身上。
这天晚上子晴和子风去吃上海菜,子晴吃得很饱。
子晴提意到海边散步。
子晴脱掉鞋子,把脚伸进海水里,踢着海水玩。
乔子风坐在她身旁欣赏。
“妈咪说你对女人冷冰冰,是因为你对女人有成见。”
“是真的,伯母猜得很准。”
“为什幺会这样?”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爸爸又常在外玩,风流快活,因此,我过了一个没有爱的童年。后来爸爸娶了继母,由于继母自己也带了个儿子进门,因此她经常虐待我,后来还迫爸爸把我送进寄宿学校,由那天起我更加像个孤儿。所以我非常怀念亡母,又十分痛恨继母。也许因为这个缘故,我不信任女人,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好感。”他说着说着,声音都哽住了。
“你对你爸爸呢?”
“我最初也很恨他,我们父子极少交谈。后来爸爸的婚姻出现了问题,继母常在往外应酬、打牌甚至不归,爸爸常说他做了乌龟,他们经常争吵甚至打架,十年前他们曾经闹过离婚。有一天爸爸突然到学校把我接回家,他说我是他唯一亲人和合法继承人。他对继母带过门的儿子自然憎恶,就连他和继母生的儿子,他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骨肉。因为继母和她一个旧情人确曾幽会过,被管家撞破不久便生我三弟……闹了一大场,父亲赶快决定移居夏威夷,转换一下环境。由爸爸接我回家那一天,爸爸已经很疼爱我。我念完书他又教我做生意,让我承继他的事业。”
“你继母呢?”
“她仍然不能接受我,见了我便冷嘲热讽,比如:争家产、她的儿子的权益……不过,爸爸已经不再信任她,对她十分冷淡,我对她也视而不见,由她吵,不理她。”
“她的那个旧情人呢?”子晴像听故事一样:“其实你继母和他是清白的,是不是?”
“不是!”乔子风垂下眼皮望住海上的浪花:“这也是我不信任女人的原因。爸爸对她宠爱有加,让她掌握财政大权,为了她,连亲生儿子都不管;她却乘父亲出国考察,事业繁忙,就和旧情人重拾旧欢,蒙骗我爸爸。女人多可怕,若我爸爸发觉迟,早就人财两空。”
“其实,她可以拿着你爸爸的钱和旧情人远走高飞。”
“那不行,原因那个男人早已有妻有儿,他不肯拋妻弃子,和继母只是露水情缘。爸爸又及时收回经济权,最后人财两空的是继母。”
“唉!没有妈妈的儿子真可怜。”子晴感慨地叹口气。
“如果我有妈妈,我便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和少年。看你多幸福!”
“我真是很幸福,疼我的人又多——除了杨建国。”子晴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你已长大成人,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子晴抹干脚上的水,穿回鞋子。
“玩够了?”
“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我要回学校,你也要上班。”
乔子风拖她起来,两个人手拖手走向停车的地方。
突然,由一堆大石后跳出两个人。
一个高瘦瘦,一个穿牛仔装的胖小子。
高瘦的霍地拿把刀出来,指住乔子风:“把所有值钱的全部拿出来,不会为难你。”
“打劫?”子晴吓得躲在乔子风身后。
“当然是打劫,难道来陪你们数星星?”握刀子的大声喝:“把钞票、金链等自己动手拿出来,不合作每人一刀。”
乔子风看见四周无人,汽车又在二十步之外,于是乖乖的把金笔、颈链缴付。
“手表,我喜你这金光闪闪的手表。”那人又喝着:“老二,你还不把那女的揪出来,看她身上有什幺值钱的?呆了眼,傻瓜一样干什幺?”
“大佬!那小姐好漂亮,细皮白肉像下凡的仙女。”
“管他神女、仙女,先把她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喂!你还不拉她出来?”
“子晴,你自己主动把手表脱下交给他们!”乔子风着急地叫子晴。
子晴又慌又气,以为乔子风可以保护她,谁知道是个胆小鬼。
“拿走吧!”子晴愤愤地把金链放在胖小子的手里。
胖小子捉着她的手,又抚又捏:“哗!她的手又滑又嫩,软绵绵的,嘻!好可爱……”
“呀!”子晴尖叫甩开他的手。
“她反抗就打她,打晕她想怎样便怎样……”
“不!你们不要碰她!”乔子风挡着子晴:“你们只不过要钱,这手表,值美金五万元。”
“哗!果然是名表!”那叫大佬的瞪大那双贼眼:“卖出去起码值十多万,好表!好表……”
乔子风移步后退,胖小子只顾毛手毛脚占子晴便宜,子晴不停发出恐怖的尖叫声,正用脚踢反抗。
胖小子被子晴迷住,他任她打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摸她的脸又捏她的腰,她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下,他按住腿,跳着叫痛。
乔子风退到一个距离,站住,乘“大佬”正要把金表套在手腕上,子风用手臂撞他的右手腕。刀子落在沙里,接着子风一脚踢向他的胸口,他失去平衡当场打踉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