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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朱公子的电话吧!”

  “他吃政治饭,还没完,他叫我等他接我回去,不等了!回家洗澡躺在床上舒服,华茜明天也要上班。”

  “他对你看来不错,关怀备至。有没有想过,既然找到个白马王子,不如嫁掉算了。”

  “白马王子就不是,但也是如意郎君,如果他向我求婚,我真的可能会答应。”

  “啊?二十一岁就嫁人?”

  “看相的说我会早婚且生子,而看相和算命的都说我会嫁入豪门,并且有一个儿子,算是好命。反正要嫁人,又嫁得好,早嫁迟嫁有什幺分别?”苏铃想想又叹了口气:“这几年不停工作,也有点累,想泊个好码头。”

  “你真的准备结婚?”

  “没那幺快,起码等他向我求婚,总不成见人家家世好,就迫他娶我。”

  “外表、为人你配得起他有余。门户相当呢!你也算是书香世代,父母都是艺术家。”

  “门户就相差太远,我也好怕人家说我高攀,我又由大陆来了没多少年。”

  “朱家的人对你怎样?”

  “也不错!一家人很有教养、很有礼貌,没有富人的气焰。我妈咪也很喜欢亨利。”

  “听你那幺说真开心,好朋友如同身受,希望你很快有个好归宿。”

  “但愿如此。”

  最近张东尼收入多、工作量少,事业很顺利,生意兴隆。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心情不好,郁郁不乐,连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把周刊拿出来,那是最新一期的,苏铃和朱公子做封面。

  朱公子穿套黑色晚礼服,而苏铃,头发结成髻,一件黑色的晚装,晚装线条简单,配上苏铃的魔鬼身材就不平凡。

  他们外表配搭得很好,差不多是情侣装。

  看背景,应该是摄于一个豪华舞会里。

  内页也有三四张苏铃的相片,文章写明朱公子带同苏铃和他的朋友一起去欧洲度假,相片是朱公子为苏铃拍的。

  文内还说朱公子预支蜜月,相信婚期已近。

  他拿着周刊发呆了好一会儿,很没意思,想睡,时间太早,他不习惯早睡。

  想约马日生去喝酒,又找不到他。

  一个人好闷好无聊,本来看看电视、看影带或看书,一晚都嫌时间少。

  但今晚他忽然不想静,静下来多思想,但又不知道想什幺,胡思乱想更烦。

  他想吵一下、热闹一下。

  他忽然想到的士高。

  以前华茜常要求他上的士高,他一直没去过,结果,华茜和苏铃、君王三个女孩子去。

  的士高到底有什幺好?那三个女孩子为什幺喜欢去?华茜说生活太紧张、工作压力太重,上的士高是松弛神经。

  是否真的能松弛神经?

  就去一次见识一下。

  他衣服也没有换,牛仔裤、T恤,外加件牛仔外套。

  除非上班见客,平时衣着尽量轻便简单。

  进的士高,大概还不太晚,他找了个座位,要了杯酒。

  唱片的声浪很大,激光在头顶飞来飞去,一男一女或两女在挥手踏脚,兴奋无比。

  有人玩十五、二十;有人猜枚,什幺PETER仔、刘嘉玲……喊着一些名字,双臂像小鸡展翅,输了便罚喝酒。

  东尼完全不懂这些玩意,但一个人闲着,便当作看杂耍。

  “嗨!张东尼。”

  东尼抬起头,前面一个短发少女。他很诧异,因为,他并不认识她。

  “我姓张,但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她靠过去:“你是王美美的男朋友嘛。”

  唉!那些娱周真害人。

  “张东尼,我可不可以请你跳个舞?”

  还说娱周害人?若不是他在周刊登过两张相,就没人认识他,没靓女送上来了。

  “对不起!我根本不会跳舞。”

  这是真话,张东尼但凡娱乐玩意都不懂。

  “那我坐下来陪你聊聊天。”

  “随便。”

  东尼反应冷淡,他一向不喜欢飞来艳福。但若对方是靓女,他也不会太决绝。

  人越来越多,音乐声,猜枚声,谈话声,欢笑声,很吵。

  那少女说什幺他也不清楚。

  他自己喝酒,喝了三大杯,有点醉意,有点倦意,便离去了。

  自此以后他觉得闷时,就上的士高,他桃花运真是很好,有靓女请他喝酒、请他跳舞,坐到他台边去陪他。

  东尼喝得半醉就走。

  他曾去过几间的士高,但还是喜欢第一间。

  三个女孩子在君王家里嘻嘻哈哈。

  “哗!抗议!你去欧洲就给我们买了这幺少礼物。”

  “这苏州妹好孤寒的,一角角储起来又买楼。”

  “你乱讲!”苏铃打君王:“我有苦衷的。”

  “当然有苦衷啦。”君王交抱双手:“重色轻友,扔下我和华茜,自己和男人去风流快活。”

  “不是,不是,你好衰!”苏铃追着她打:“我们去欧洲,不是去大陆。欧洲地方大部分都说法文、意大利文和德文,我的英文才由ABC升到有限公司,法文?要命。所以一天到晚都跟着亨利和他的朋友,不敢自己跑出去购物。”

  “有没有预支蜜月?”华茜问。

  “当然没有,我们各自一个房间。”

  “各自一个房间也不代表什幺,他有两条腿,晚上不会溜到你房间去?有没有?”

  “有。”

  “是不是?”君王敲敲她的头:“你完蛋了!以后你是妇人。”

  “喂!喂!我真要生气,吓!这话怎能乱讲,”苏铃嘟起圆圆的嘴:“我和他,什幺都没做过!你叫我妇人我可不饶你。”

  “他到你房间陪你看圣经不成?男人不想那回事?”

  “他想!我不会拒绝吗?”

  “啊,”君王促狭地眨眨眼:“你倒是很纯洁、贞节,送你一个牌坊。”

  “我不是这意思。”苏铃一直笑嘻嘻,玩得开心,这时候,笑容收住了:“别说公子哥儿,许多男人,都以为我们这一行的很开放,很随便。要是未上教堂,便先跟他上床,第一,他会看不起你;第二,若他立心不良,都到手了,还肯娶你吗?结果,吃亏的还是自己。”

  “哗!好有道理。”君王一拍手:“我们三个当中,你最聪明,对不对?华茜。”

  “错啦!别看我眼睛大,一定聪明,是呀!我学什幺都容易上手,比较聪明。但我脾气坏,人又易冲动,这会坏事。君王就不同,人冷静,有计划,我们三人当中,她最聪明。”

  “对呀!我最聪明,啐!若真是,就不会现在这样子,你们两个都出线了,我呢?”

  “不能看今天,将来你一定有成就。”

  “对呀!你忘了相士说你三十岁之前,已经是个富婆。”

  “富婆?你有没有更夸张。”君王格格笑:“他说我有发展,能赚钱做富婆,多少钱才算富婆?”

  “一二千万!”

  “什幺?我这副鬼样三十岁前就能赚一二千万?我现在每日才几千。”

  “不要看扁自己,努力一定有成就。”

  “对!苏铃,说说你这次去欧洲,有什幺艳遇?”

  “艳遇?亨利在还会有什幺艳遇?”

  “那些法国佬还怕你亨利?”

  “还是说说有什幺浪漫事吧!”华茜说。

  “有呀!我正要告诉你们,那晚我和亨利吃烛光晚餐,在一间意大利餐厅,气氛很好、很浪漫……”

  “一大班人怎样浪漫呢?”君王捧着一个小玻璃盆子吃果仁。

  “你别打岔呀。”苏铃拿两颗果仁塞进她口里:“那天他们一班人去看歌剧,就只有我和亨利两个人。”

  “外面有没有大雷大雨?”

  “没有,气温低,但天气很好。为什幺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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