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赚小钱的生意,多做赚大钱的生意,收入好,相对地空闲的时间也比较多。
拍拖,交女朋友的事,等空闲的时候才去理它。
毕竟,男人事业永远第一。
尤其是张东尼这样的大男人,爱情连十二名都不入。
“哭有什幺用?他又看不到,演戏没观众。”几个朋友安慰华茜。
“这样目中无人的大男人,我就受不了。”
“你对他太好、太迁就他,把他宠坏,男人纵不得,纵坏了就骄。”
“你不理他,他寂寞啦,就会主动来找你。”
“上次我们分手,他也没来找我。”华茜是伤心的,她的确很爱东尼,虽然她自己也是家中宠儿,被疼惯了,但她也很能忍让东尼。
几年来,她也受了不少气,容忍着,等待着。
希望有一天会感动铁石心肠的情人,希望浪子有回头的一天。
“以前?我就不相信他永远不寂寞,总之,他一寂寞就会记起你,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
“但他哪一天才会寂寞?”华茜无援地问:“他整个人投进工作里,他恐怕忙得没时间寂寞。”
“人总有停下来的一刻,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他真的忙到二十四小时都没空闲停一停。”
“总统、港督也有家庭乐。”
“会不会有第三者,他装忙?”
“没有,东尼真的没有。有人追求他,他都不理。”
“华茜,不如你来个第三者。”
“我?”
“唔!你们两个很登对,你年轻貌美,他不可能不爱你,他对你爱理不理,是因为他知你除了他之外,便没有男朋友,所以他便放下一万个心,如果他知道有强大对手,他就会紧张你,守着你,不让第三者把你抢走。”
“我去哪儿找第三者?”
“的士高不是有不少男人主动向你献殷勤吗?”
“的士高?苏铃到外国拍广告去了,君王又那幺忙。”
“想不到君王竟然去拍电影。”
“她爸爸是娱乐圈中人呀。”
“与她爸爸无关,人家看中她古灵精怪,表情多多。”
“相士说她三十岁前便会赚许多钱,她会冒起的。”
“好难,现在才是‘咖喱啡’,工作多,收入少,听说她现在签的那间公司,很孤寒的,多做少赚,想发达,难啦。”
“我们三个当中,苏铃冒起最快,她这次由外地拍广告回来,买房子了……”
“华茜,不得了,你的张东尼真的移情别恋。”
“尤雅诗?她早就追求他,大不了通通电话,假期回来见见面,他连身边的人都顾不了,哪有闲情去理番邦的人。”华茜从不认为龙雅诗是对手,因此全不紧张。
“什幺尤雅诗?是王美美。”
“王美美?他们怎幺了?你们怎会知道?”
“昨晚我们去夜店,看见张东尼和王美美一起宵夜,两个人有说有笑,王美美更是吃了蜜糖一样,老借故依靠着东尼。”
“这贱女人,真是算得准,乘虚而入。”
“早就劝你用我们的方法。”
“什幺方法?”
“找个人气气他,刺激他对你的注意,把他的心拉回来。”
“要是有人比他更好的,我也懒得气他,索性移情别恋,就是没一个看得上眼。”
“我们不是要你找一个如意郎君,是找个人去刺激他,不必像他一般英俊,譬如:比他富有、家境比他强……总有他不如人的地方。”
“这个人往哪儿找?”
“你公司也有男同事追求你。”
“你真是,她那些男同事无论任何一方面比东尼都差,笑死东尼。”
“这也是!吓,我想到了,去一些公子哥儿喜欢到的地方,那儿没有名公子,也有阔少爷。”
“不少名公子年轻英俊又有钱。”
“那岂非好,华茜,你转运啦。”
王美美和另一个同事,在公司的饭堂吃饭。
两个娱乐记者姑娘过来,打个招呼便坐下了。
“美美,听说你最近恋爱了。”
王美美笑了笑,脸挺欢容的。
大家都知道,找王美美访问不容易,她脾气怪,不高兴便不理人,说话又倔,而她又经常不高兴。
但今天显然心情不错,而且,近日娱乐圈很静,虽然王美美只是舞蹈艺员,但也有点点名气,艺员拍拖交男朋友,是读者最有兴趣知道的。所以,连王美美也不放过。
难得她今天心情好。
“据说是个很年轻的成功商人。”
“是很年轻。”她同事说。
“那真是有这回事了,美美,你的男朋友叫什幺名宇,做什幺生意,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些资料?”
“资料你们应该有,你们没查过也不会来问我。”她仍有笑容,语气并不太倔。
“但也要你证实。”
“我不证实你们也照样写。”她低头吃饭。
“其实,我们手中资料也不多,还要请美美帮忙。文文,你也帮一帮。”
“你还是问美美本人吧!”
“美美!”
“你们知道的,先说出来。”
“张东尼,二十四岁,商人,家有……”
“够了!别把他的私人生活加进去。”
“他有个来往了几年的女朋友……”
“已经分手啦!”
“他的女朋友年轻貌美,曾被人称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记者赔笑问:“怕不怕他们旧情复炽?”
“有什幺好怕?不错,他们是外表登对,但性格不合。外表衬有什幺用,最重要彼此融洽快乐。”
“你的意思是,只有你能令你新男朋友快乐。”
“唔。”王美美昂一昂头:“我们很谈得来,他什幺都告诉我,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你们计划什幺时候结婚?”
“哪有这幺快。”王美美笑得开心,“我们感情是很好,但不会那幺快结婚。其实他生日未过,不足二十四岁,我年纪更小了。”
“会不会视作将来的结婚对象?”
“我们已经感情稳定。”
“美美,我们拍张照片好吗?”
“明天好不好?今天没化妆……”
“你们看,都注销来了。”
大家在争看周刊。
都是王美美的新闻,她好象一天之间突然红了。
华茜也在紧张地看,她吃中午饭时,也买了一本。
“喂!华茜,王美美攻击你,说你和东尼虽然外表登对,但她和东尼才心灵相通。”
“那等于她承认外貌和东尼不配,不及华茜漂亮。”
“华茜也算是小美人了,她算什幺?皮肤黑,涂上厚厚的粉,像发了霉的朱古力,发型老土,眼袋几个,鼻头突肉,两片吵架吵通街的唇,一张脸长得又长又窄小,憔悴死了。”
“没那幺夸张,那晚她上电视,有个命相家替她看相,说她眼珠漆黑,人聪明,鼻子好,将来一定能嫁个有钱好丈夫,双唇丰满,唇上一点肉是能言善道,总之是旺夫益子相。”
“旺夫?最差是她有副克夫嗓门,你看这篇文章,说她不单只没风格、没品味,连打扮都不会,整个乡下妹,永远不会穿衣,老穿格子衫裤像套睡衣……”
“这儿还写她扫把脚,无论她穿什幺衣服,就算是新衣吧,脚上一双白波鞋永远灰灰黑黑,总之就是不伦不类。”
“各花人各眼,我觉得她很娇俏,很富古典美。”
“喂!华茜是我们的朋友,你一点都不支持她。”
“华茜当然貌美。王美美也不算太差。要比呢!当然是华茜更好看。”
“你们不要吵,”华茜很担忧,心乱不耐烦:“王美美根本比不上我。”
“对呀!东尼的眼光实在太差。”
“她已经接受访问,并且承认和东尼交情非浅,我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