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纠缠在地上,扭在一起,彼此拥抱、亲吻、爱抚。姗姗完全没有抗拒,只半闭着眼睛。
她那样子,实在诱惑极了!
明新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也无意控制自己,和女孩子做爱他太有经验,只是他现在拥着的这一个特别美丽、特别性感、特别迷人吧。
他伸手去拉姗姗的运动裤。
“噢!不要。”她娇柔地按住明新的手:“不能这样!”
“我要!我受不住了,你太可爱,我爱你!”他用一点力。
“不要、不要。”她握住他的手:“我还是处女呢。”
“处女?”明新倒是有点意外,她刚才热得很,没有半点处女的生硬和羞怯。
“你说我不是处女吗?”她不高兴了,呶呶嘴,推开明新的手,把运动衣拉好,运动裤倒是结实的在原位:“我不像吗?”
“像、像,我知道你仍是处女。”他抚她的胸口:“如果不是处女,肌肉、皮肤不会那幺结实富弹性!”
“你知道就好了!还来?”
“那有什幺分别?……”
明新的手忽上忽下:“为什幺不可以?每个女孩子都是处女,但总有一次处女变成小妇人。”
“是啊!但不是这一天!”
“应该是哪一天?”明新又开始吻她,挑逗她。
“新婚之夜!”
“结婚?”明新忙缩回手,一呆,他最怕听这两个字。
“唔!结婚。”姗姗霎霎眼睛,好纯真,陶醉:“洞房花烛夜,我把最宝贵的童贞送给丈夫,这是好浪漫、好浪漫的事。”
明新实在很迷恋姗姗的美貌与肉体,她已经投怀了怎也不能放她走。逗也好,骗也好,一定要到手。他吻着她的嘴唇:“我很爱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也不大清楚,咭!……我们认识还不很久嘛!”她怕痒的缩着粉脖。
“但是,你刚才对我是很热情,我感觉到你很爱我!”
“那就爱吧!”
“将来你会给我的,嗯?”
“唔!呵!嫁啦!嫁啦!”
“你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丈夫的?”
她点头,半闭着眼睛。
“我反正是你的丈夫,迟早并不破坏你的原则。宝贝,我现在就要!”他说。
“明天!”她扭了扭腰。
“明天?明天和今晚有什幺分别?”明新务使姗姗动情。
“明天我们禀告爸妈和干爹,然后去登记注册!”她迷糊,却说得一清二楚。
“还是要结婚?”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姗姗全睁开眼睛:“你爱我一定希望和我结婚,不是吗?”
“我……”他停止了一切,他曾向他的所有女朋友、向他自己发誓:沙明新今生今世不会结婚的,他要玩尽所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喜欢家庭、不喜欢受束缚、不喜欢忠于任何一个。要他一生一世对着一个女人,他宁愿不要命。待他到五十岁,他会为了将来后继有人,和两三个女人生几个孩子。能生儿子的可以做他的情妇,可受他终身供养,亦永不会拋弃她。养女儿的可得一笔钱,但要女不要娘,女儿由能生儿子的情妇抚养;然后他继续和其它女人谈情、做爱,终其一生。
在任何情况下,他不会结婚。
姗姗趁他沉思,起来穿回蓝色裙子,脱下袜套,穿上蓝色皮鞋,边说:“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些日子才结婚,是不是?明新?”
“噢……”
“我好疲倦,宵夜都不想吃,我去睡觉,明天再练!”她给明新一个飞吻便开门出去。
明新本来是个每晚无女人不欢的人,但是这几个月在多米尼加,他已经强迫训练自己的高度控制能力。他其实无意占有姗姗,因为姗姗是老爸的人。
可是,姗姗似乎不让他六根清静,常常会对他作不经意的挑逗。
好象这天晚上,他们在玩电子游戏机,这本来是很健康的游戏(若不沉迷及荒废学业)。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直身及腰短袖恤衫,白色很多横直拉链的长西裤,很普通。她近来晚上不喜欢戴胸围也是平常事。
她玩计算机游戏机赢了一局,整个人跳起来,又举手拍掌,这幺一个动作,恤衫短而宽身,一条粉白的小腰露了出来,还有那丰满的胸脯也跌荡有致,令人看了全身冒火。明新抱着她又是狂吻、爱抚……控制不住的冲动。
姗姗总是和他纠缠不清,从未试过一开始便拒绝,常引得沙明新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姗姗吞掉。
两个人玩得嘻嘻哈哈,计算机游戏机常被冷落一旁。
明新把手伸进姗姗的衬衣去,她也没有拒绝。
明新伸手去拉她长裤上的拉链,一条裤管脱下,变了白短裤,一长一短好滑稽,姗姗咭咭笑。
明新又解她裤头的扣子,可是裤头的结构可复杂,又是扣子又是钮,还带裤带,前面又没有拉链。
明新弄得满头大汗,那条白长裤像生在姗姗身上。
“明新!”姗姗嗲声叫。
“唔!”他千辛万苦只解了一颗钮扣,但还有其它钮子、扣子和裤带。
“赵乃康天天打电话找我怎幺办?”
“不要理他!”
“但明天他请我和干爹吃午饭,干爹答应了,明晚他请我上夜总会,干爹也代我答应了!”
“什幺?”明新停手,把脸上的汗揩在姗姗的衬衣上。
“干爹跟我说,赵乃康的家庭背景好,学问不错,年纪不大;且有生意头脑,好算能干。干爹认为他对我很适合!”
“老头子是什幺意思?”明新心里烦死了,那条白长裤还有那赵乃康。他不是来跟他抢肥羊吧?
“鼓励我和他拍拖,干爹说:将来做了赵家少奶奶,大权在握,赵乃康是独子,我一定得到翁姑宠爱。富贵荣华享不尽!”
“混帐,你嫁给他,我呢?”明新放开姗姗,往桌面拍了一掌:“明晚你不要和他出去!”
“那怎幺行?”姗姗拉好身上的衬衣,裤管的拉链拉好,拨好头发,打开冰箱倒了两杯冻梨汁。
“啊!我明白了,你老拒绝我,原来心里已经有了赵乃康,你那第一次是留给他的!”
“你说到哪去了,我才见过他一次,他打了二十几次电话来,我都推了。今天是他自己去找干爹,我连见都没见他!”
“我叫你明天不要和他出去,你都不肯。”
“好、好,别生气,我肯。来!喝杯梨汁凉快凉快。”姗姗把一只杯子放在他掌中:“不过,你要代我告诉干爹,我明晚不赴赵乃康的约会了,好等他回约姓赵的。”
“你要我对爸爸说?”
“当然啦!是你不想我去,我听你的话,但我不敢拒绝干爹。”
沙明新就更加不敢向他父亲提出,一方面,沙家和赵家有通家之好,沙皇不会容许儿子开罪赵乃康;其二,沙皇最讨厌明新提女孩子的事。若明新提出反对姗姗赴约,沙皇会问:“你是想改过自新、勤奋向上,还是回来追求女孩子?你既然对我的事业没有兴趣,又不知悔改,还是回多米尼加,由陈伯伯看管你吧!”
他挨足几个月,脱离陈伯伯的“魔眼”,若再给遣回去,岂非前功尽废?他宁死也不会回多米尼加的。
“明新,你明天早上就跟干爹说。”
“你既然答应就去一次吧!”明新昂昂头,一副大男人的样子:“下次不要随便答应人家的约会,知道吗?”
“知道,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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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设计陷害
明新今天心情不好,他等着赵乃康来,和他走进会客室:“你真的约会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