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天培很高兴能帮助爱诗。
实实在在,他已经把爱诗当作自己的姐姐。
他吐口气,以为从此之后,可以过一些安静的日子。
可是,第二天,爱诗的电话又来了。
“天培,请你立刻来兰花别墅。”
“什?!又有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你,如果你不来,明天,你便会见到我的
尸体。”
“不要,千万不要想不开。”天培吓慌了。为什?突然要自寻短见,难道对方要命
不要钱?
“我立刻来,立刻来!”左天培扔下电话,一个箭步冲出去,花了几天时间,要是
爱诗就此一命鸣呼,前功尽废事小,人命关天。
开快车赶到兰花别墅。
用不着带路,他已经知道爱诗在哪一个房间,他在房门外敲响五下。
“谁?”
“天培!”
门打开、一张如丽日春花的笑脸。
“你没事?”左天培环视一周。
爱诗关上门,抿抿嘴,笑得很特别,高深莫测,而又柔媚无比。
“二姐,你……”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那些人怎样?钱不够?”
“支票已经交给他们,他们很满意,没有人再会骚扰我,我已经自由了。”
“那就好,我走了!”
“别忙嘛!来了,就多坐一会儿。”
“我没空,我还有事办!”
爱诗拉住他,恳求着:“你赶来,就是关心我,难道,就不肯让我多说几句活?”
“请快一点,二姐,我忙着!”
“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别介意!我只不过略尽棉力。”
“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还,因此,我根担心。”
“五万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数目,就算我送给二姐缝新衣。”
“不,钱是非还不可,不过,我不知道要储蓄多少时候,才足够五万元。因此,我
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你!”
天培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
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
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
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果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多心机,到底为什??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不是,”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我只要你的人,你
明白吗?我爱你!”
“有没有想过,我爱不爱你?”
“我们相识的时间浅,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她耸一下肩:“幸而,
男人都不大重视爱情的,男人需要的性爱,在这方面,我绝对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
我担保你一定会爱我!”
“你以为你可以由梦诗的手中把我抢过去?你忘了我已经有了梦诗?”
“样貌呢?她比我优胜,她的确美得出奇。不过,床上功夫,她哪儿是我的对手?
你有没有感觉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无可奉告!”
“什?意思?”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哈!”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鬼话连篇,谁会信?”
“这是事实!”
“如果梦诗不是冰山,那?,你一定是木头。”
“我是吗?”
“一点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梦诗,但是不能相信你。梦诗是
出了名的木美人,反应迟钝。你呢?一副风流相,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这和尊重有什?关系?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做爱!”
“你太重视欲,不了解爱。我告诉你,我不是木头,梦诗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认为
梦诗冷,你错了。”
“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梦诗怎样,是不是外冷内热?”
“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是爱。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
“梦诗拒绝你,是不是?”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我会
整体代替梦诗,我会令你快乐!”
“好!干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来到天培的面前,两条臂,挂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
热力,传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爱你,有了你,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
“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天培拉下爱诗双臂。
“会是谁?”
“没听见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讨厌!伙计……”
天培打开门,射进一道白光,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像见了鬼似的,身体不断地往
墙角里缩退……
梦诗走进房间,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爱诗,再看看房间的四周。
“梦诗,我帮了二姐一次忙,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送什??一条领带?”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别的礼物。你准备怎样?整个带走她?还是……”
“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
“为什?不接受?天仙化人,软玉温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
天培摊着两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这儿,我拋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梦诗找了一
张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说:“开始吧!”
“梦诗……”
“脱衣服啊!”梦诗扔下手袋,过去脱了天培的西装外衣!
“喂,喂,玩够了吧,该停止了!”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声说:“她是你的姐姐,
我的小姨,可千万别乱来。”
“你要她,不要我,我和你没有关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有权接受她。”
梦诗用力把他的外衣剥下来。
“喂,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拋下工作,来跟你们开玩笑。”梦诗重新坐下来:“我这个
人有一种脾气,人家抢夺的东西我不要,既然二姐要你,你就归二姐。”
爱诗闻言,喜出望外,梦诗的怪脾气,她一向了解,她连忙走到梦诗的面前,跪在
她脚下:“三妹,如果你不要天培,求你把他赐给我,我实在很爱他,这一次并不是玩
玩,我会和他正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