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说的都是真话,可以向天发誓!”
“省了吧!天才不管你胡言乱语。”
“你为什?老是不信任我?”
“山林后面是什??”
“你猜呢?”
“我知道了还要问你?”
“是一个大草坪。”
“草坪到处都有,有什?值得大惊小怪的?”梦诗不以为然。
“但是,草坪下面有一个湖。”
“湖?有水的?”
“没有水的还能叫湖?”
“你会带我去看?”
“只要你喜欢。”
“要是有一只小船就好了,我们可以在湖上划船。”梦诗的兴趣来了。
“你很喜欢划船?”
“唔!最喜欢!”
“那,我们跑快一点,说不定,那儿突然会出现一只魔术艇。”
“骗人!”
“快!看谁跑得快!”
梦诗当然迫不上天培,因为她已很久很久没有骑马。
到草坪,看见天培已下了马。
“不骑马了?”
“让马儿在这儿吃草。”天培拉住白天使,让梦诗跳下马。
他们把马分别绑在两棵树上。
“白天使!”梦诗拍着它:“这儿的青草甜蜜又新鲜,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走!我们来享受我们的!”
“湖呢?”
“在草坪下面。”
跳下草坪,梦诗看见一个蓝色的小猢。
湖的四周很宁静,湖水清澈,风飘在湖上,卷起了几朵漪涟。
“啊!好美好美的湖。”
“喜欢吗?”
“喜欢,瞧!那儿不是有一只红色的小艇?”梦诗更惊奇了。
“唔!”
“你为什?若无其事?”梦诗在怀疑:“小船是谁的?”
“我的!”
“你的?为什?不早说?”
“要让你惊喜一下。”
“你这人好坏!”
天培跳进艇里,小艇摇了几下,天培把手伸给梦诗:“下来,我们划艇去!”
梦诗犹豫,要是不让他扶一把,她可能会掉进湖里。
梦诗终于伸出了手,天培拉住她的手,把她扶进船里。
天培若无其事,因为,他并非第一次和女孩子拖手。
梦诗可羞得脸儿红。
天培解开了绳,拿着桨划艇。
“这个湖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天然的!”
“这?美的湖,为什?没有人来。”
“因为这是私人地方,我爷爷买地的时候,把湖也买下了!”
“牧场是你爷爷的?”
“他老人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过,他送给我的,只是一块地,不是一个牧场。”
“让我划划艇!”
“你会?”
“当然会!”
天培想把桨给她,后来又把手缩回去:“别把手弄粗了!”
“我又不是那种见了小蚂蚁也会吓得流泪的娇娇女。把桨给我!”
“当心,弄痛了可不要怨我!”
“别瞧不起人,你看,我多有劲?”
他们划艇,谈笑,玩水,在湖里逗留了很久,突然,梦诗皱起了眉。
“怎?了?梦诗。”天培连忙问。
“没有什??”
“把你的手给我。”
“不要!”
左天培用力把她的两只手拉过去,她那白如雪,软如绵的手,渗着血丝!
“你看!你的右手擦损了!”
“破了一点皮,算得了什??”
左天培拿出手帕,把她的手包住,他拿起桨说:“我们回去!”
“多玩一会嘛!”
“改天再来,你渴了,该吃点水果。”
回到草坪,梦诗老看着白天使,然后倒在草地上。
“好舒服,”她仰卧着。
左天培从马背的背囊,拿出两个苹果,他在梦诗身边蹲下:“消过毒,保证没有细
菌,三小姐。”
梦诗接过苹果,笑了笑,她那性感的长曲发散在青草地上,很美!
“梦诗!”
“唔!”她咬了一口苹果。
“你知道吗?”天培深深地注视她:“你是我所见的女孩子当中,最美的一个!”
梦诗被他看得难为情起来,他那圆大的黑眼睛,像磁石。
“梦诗!”他俯下身,他那丰厚的嘴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
“不……”她挣扎。
她越挣扎,他就越压得紧,当两个人的身体和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房急剧
地跳,全身发抖。手中的苹果也溜掉了。
她好想反抗,她怎可以让男人吻她?但是,她是那样的软弱,那样的身不由己,她
不能抗拒他那结实的胸膛,和他那灼热的嘴唇,她怕,可是,又有点留恋。
她彷徨,又有点陶醉,总之,她百感交杂,她在天培那强壮的身体下喘气。
正当她快要透不过气来的一剎,天培轻轻放开了她。
他轻喘着:“我爱你!”
她支持着,举起手想拍他一个巴掌,但是,她的手,停在半空。
左天培捉住她的手,吻着她的手指,“生气了?是不是!”
她侧过头,一颗小泪珠滚落在青草地上。
“怎?了?我只不过亲了你,又没有做过什?不规矩的事情。”
她低低抽咽,眼睛红透了。
左天培吻去她脸上的泪,他用两只手把她的脸捧起。看着她,很柔很柔地问:“是
不是不喜欢我?”
她垂着眼皮,没有说话。
他用手拨开垂在她额前的发丝,对她是那样的全心全意:“你听听,看我猜得对不
对?你还是第一次和男孩子接吻,所以你有点害怕,是不是?”
她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你真纯洁,你看我多有福气,梦诗,你放心,我会珍惜你给我的初吻。”
梦诗缓缓地张开眼睛,她是多?的温柔,多?的依顺,和那高傲,目中无人的马梦
诗,完全两样。
左天培对她有难以形容的珍爱,他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再一次吻她。
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她的手,缓缓地环抱着天培的背项。
第一次尝到爱情滋味的马梦诗,心里充满柔情蜜意,以前她偏见,傲慢,看不起男
孩子。现在,她拥有了左天培,才感觉有一个爱人,是何等幸福!
本来乐观,有主见的梦诗,现在简直是快乐天使。她少了几分傲慢,却多了几分娇
媚。
她仍然努力工作,不过,加班的时间减少了,因为,她每天一下班,天培就要来接
她下班,他们是天天见面,睡前还要来一个热线电话,卿卿我我,永远谈个不休。
这天,是公众假期,本来梦诗要陪董事长亲自去机场迎接一个巴西大富商。到机场,
才知道今天的班机取消了,那位大富翁要明天下午才能到。董事长泄气,梦诗却有意外
的收获,她早已知道天培去了牧场,她立刻开车前往。
泊好车,在屋子里看见林嫂。
“马小姐,你来了?”
“少爷呢?”
“在二楼的卧室!”
梦诗跑上楼梯,推开房门,发现左天培躺在床上,她上前一看,他睡着了!
她刚转身,突然有人捉住她的手臂。
她回转头,看见天培在笑。
“你装睡,好坏。”
“我是嗅到你的香水味醒过来的。”天培手一拖,梦诗倒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紧抱梦诗,那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又来了。
他的嘴唇真软真丰满。
他的胸膛真阔真强壮,梦诗伏在他那富于弹性而又结实的胸脯上轻喘。
他的衬衣敞开,露出了黑茸茸的胸毛,这是性感男人的象征。
“要来为什?不叫我接你?”他轻抚着她的秀发。
“我是来看白天使的。”
“我妒忌!”
“妒忌一匹马?”
“我妒忌所有和你接近的东西,包括……”
“包括我穿的高跟鞋?”梦诗咭咭地笑。
“其实你好调皮。”天培捏一下她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为什?不去接机?”
“贵人要明天才能飞来!”梦诗用手指拨着他的衬衣:“干嘛赖在床上?”